“好,我跟你們走。但是請你們一定要保證這個女孩的安全?!毙蝿菟?,陳興絕對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熊曉曦再被帶上這架直升機,所以只能答應杰克。
“好,只要你不跟我耍花招,我可以保證一直到我們到達目的地,你和這個女孩都會毫發(fā)無損。”杰克說著給巴恩遞了個眼神。
巴恩走過來,用外軍專用的高強度綁繩將陳興的雙手雙腳綁了起來。
然后抽出自己的**,架到了陳興的脖子上,沒好氣的說道,
“你聽清楚杰克說的話了嗎?如果到時候被我發(fā)現(xiàn)你有不老實的舉動,我會很高興用手上的這玩意兒砍掉你的狗頭的,聽清楚了嗎?”
陳興并沒有理會巴恩,他此刻更在意的是那個剛從停穩(wěn)的直升機上下來的駕駛員。
“嗬——吐!”
陳興看到,這駕駛員短短的幾步路就吐了三口痰,離著這么遠,陳興就聞到他嘴里那干嚼煙絲和著他的口臭的味道。
而且陳興見他并不是走向杰克,而更像是在朝熊曉曦走去,臉上還掛著猥、瑣的笑意。
“早知道你們是要去接這么漂亮的小妞,我就不干這接應的差事了。
本,回去的路上你開這破玩意吧,我可要跟這位小妞好好的談談心?!?p> 說著猥、瑣男搓著雙手,晃晃悠悠的走到了熊曉曦的跟前,鼻子湊在熊曉曦的臉前不停的嗅著,
“小妞,大爺?shù)拿柺球狎?,或者你也可以用所有骯臟的東西稱呼我,我不光會開直升機,騎東西的水平也是一流的,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彬狎孑p佻的說著。
陳興再也看不下去了,忙對杰克喊道,“喂,你不是說過要保證我們的安全的嗎?”邊說邊向杰克跳了過去。
陳興只向前跳了兩步,巴恩上來舉起**,一刀背狠狠的砍在了陳興的腦門上。
陳興吃不住這狠勁的一下,再加上手腳都被綁著沒法調整平衡,被巴恩一下打倒在地。
巴恩上來,一腳踩住陳興的頭,“小子,再有下次可就不只是吃刀背了?!?p> 陳興此刻顧不得自己的安慰,他更擔心蜥蜴面前的熊曉曦,他想繼續(xù)朝杰克喊話,可是無奈頭被巴恩面朝下使勁的踩在地上,勉強張開嘴只吃了一嘴的土灰。
“蜥蜴,”杰克誰也沒管,徑直向直升機走去,“回去的路還是你開直升機,我說過保證這些人的安全一直到我們回到基地,到時候你愿意做什么我都不管?!?p> 蜥蜴回過頭來,訕笑著對已經走到直升機跟前的杰克做最后的嘗試,“我不要她的命,最多也就是弄破她一點肉而已?!?p> 杰克頭也沒回的登上直升機,伴隨著的只有一句話,“不要讓我重復我說過的話?!?p> 蜥蜴頓時不再理會熊曉曦,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痰,走向了直升機的駕駛室。
巴恩也從地上拖起陳興,將他向扔行李一樣狠狠的扔到了直升機上。
直升機緩緩起飛,杰克坐在最前面的座位上在看著地圖指揮蜥蜴,本和巴恩在他們兩人身后的座位上打盹。
在后面便沒有座位了,陳興和熊曉曦面對面的坐在直升機的鐵皮上。
過了一會兒,陳興才想起來,自己應該安撫一下熊曉曦的情緒,便開口說道,
“不用害怕,我會保護好你的?!?p> 誰知熊曉曦卻冷眼看著陳興,只說了兩個字,
“蠢貨!”
陳興驚呆了,自己費了這么大勁,冒了生命危險來救的人,居然對自己就是這個反應,
“我說,你不是被嚇傻了吧,還是這是你特有的表達感謝的方式?”
“感謝?謝什么?謝你來救我?我有叫你這么做嗎?”熊曉曦發(fā)出一連串連珠炮似的提問。
“我可真是有點后悔了。”陳興說道。
“后悔了?你可以走啊,現(xiàn)在又沒人攔著你。”確實,現(xiàn)在直升機的艙門并沒有人把守,但門外就是四五千米的高空。
此刻陳興的內心感覺就像那句常說的網絡用語一樣,真是那個什么了狗了。
經過十幾個小時的飛行,直升機緩緩降落,陳興和熊曉曦被帶下了飛機。
陳興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huán)境,自己所處的地方是一片大概三平方公里的開闊地,開闊地的邊緣是茂密的植被,看樣子這片地方是在森林深處人工砍伐出來的。
在這開闊地的中心,有一座三層小樓,小樓四周圍著高墻,墻的四個頂點皆有崗哨,里面有重機槍也有防空火箭筒,堪稱是一座小型碉堡。
在這碉堡式建筑的四周,則整齊劃一的建立著許多木結構筒樓,像衛(wèi)星一樣環(huán)繞著碉堡。
再外圍則是一些軍營狀的帳篷,根據這些信息,陳興推測綁架他們的人是一個擁有私人武裝的狠角色。
而這樣的狠角色,陳興只能想到兩種人。
陳興和熊曉曦被杰克等人押著,穿過外圍的那些筒樓,直接來到碉堡門前。
杰克上前,對著門上的攝像頭轉了一個圈,大門才緩緩的打開。
陳興這才看到,門內是別有洞天,宛然一座歐洲皇室庭院,大理石柱裝飾著的噴泉,還有各種名貴花草的苗圃,還有遠處的泳池,可以依稀的看到有十幾個身著比基尼的年輕女子在曬著太陽。
眾人走進小樓,只見屋里除了洪武和他的貼身保鏢外,還有一個人。
杰克剛想出聲,只見洪武的保鏢對他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洪武手持三根燃著的香,高高舉過頭頂,好像正在祭拜著什么。
少頃,洪武抬起頭,將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爐里。
令陳興感到奇怪的是,這香爐供奉的,既不是神佛像,也不是牌位,而是一塊黑不溜秋的石頭。
洪武轉過身來,向他的保鏢一伸手,保鏢會意從腰間拔出一把**,遞到了洪武手上。
“聽說我們的船在河里遇到了暴雨,船翻了,貨也都沒了?”
“五,五爺,你聽我解釋。”面前的這個人面如土灰,不住顫抖著說道。
嘣!
陳興聞到了刺鼻的火藥味,聽到了劇烈到引起耳鳴的槍響,但這都抵不上他的視覺帶給他的強烈刺激。
一個人的腦袋就這樣在自己的面前被轟沒了一大半,只有下頜還在,腦漿迸了一地。
陳興感到一陣惡心和嘔吐的沖動,他又擔心的看了看熊曉曦,后者此刻還是一臉平靜。
洪武對身邊的保鏢說道,“這沙鷹改的不錯,你跟今天來的人說,他的這批槍我全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