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大臣一個個的大眼瞪小眼,誰都不說話,只有一些位高權重的大臣們交頭接耳的不知在討論這什么,突然坐在首席的宰相說道:
“大家靜一靜聽我說,我我覺的三皇子說得對,三皇子是我教出來的,他的脾氣秉性我是知道的,他并不是一個傾心于皇位的人,如果沒有什么事情逼他,他是不會這樣的所以我決定我跟隨三皇子殿下”。
有了宰相的變態(tài)下面一些職位相對比較低的大臣也表態(tài)想要追隨李無名。
而和宰相一個級別的大臣還是沒有開口,他們沒有表態(tài)是跟著李無名還是聲討李無名。
雖然宰相是表態(tài)了可是還是有一些不怕死的站出來聲討李無名,不過他們的下場都是悲劇的,李無名明著說是給他們一比安家費,只不過給安家費的時候順道還給了一杯毒酒而已。
下面的大臣們看的心驚膽戰(zhàn)的,0他們一個個的全部都高呼:
“誓死追隨三皇子,三皇子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無名看著下面大臣的表現(xiàn),他并沒有說話,只是冷漠的看著,眼神就猶如看死人一般,這更是讓大臣們大氣都不敢喘,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著,有一些膽小的官職相對比較低的官員更是被嚇得尿了褲子。
他們不想死,試問這天下間又會有誰想死呢,他們看著剛剛那個聲討李無名的官員的死樣,心中暗嘆剛才幸好沒有做出頭鳥。
隨后李無名將現(xiàn)場所在的官員全部清洗了一遍,有錯的罰,有大錯的殺,還有一些辭官回家,剩下的就留任了,現(xiàn)在里面最威風的就數(shù)宰相了。
他本來就是李無名的老師,他其實早就知道了李無名的計劃,他也是李無名可以絕對信任的人,他在大臣之中只不過是起了一個帶頭作用而已。
三天后國王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剛醒的時候他還很迷茫,不過只是愣了一會兒,就用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下床,連忙向著御書房的方向跑去。
當國王來到御書房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另一番景象,他看到李無名坐在皇位上批閱奏折,而下面坐著的一面是文官,另一面卻是武官,他們雖然在坐著可是雙腿還是不禁的抖動了起來。
他們害怕,李無名自從上任以后實施的雷霆手段讓他們害怕,不管是貪官,惡官,還是家中兒子不行的全部都是查明真相之后不管輕重直接問斬,現(xiàn)在留下的官員全部都是一些平時小心做事的官了。
老國王上前指著李無名就開始罵:
“李無名,你這個混蛋,你就是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畜生,你殺兄關父的東西,為了王位你真是什么都敢做啊你”。
老國王那些,大臣們也有些吃驚,可是李無名卻沒有看老國王一眼,只是對著外面的禁衛(wèi)軍說道:
“快將老國王弄走,關回他自己的房間去在放幾個人看著他”。
李無名這么一說門口的禁衛(wèi)軍就齊齊動手了,在他們拉住老國王的時候他還在罵,直到走遠了才聽不到了聲音,李無名看著老國王遠去眼中有些發(fā)紅,不過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就繼續(xù)批閱奏折了。
轉眼之間五十年過去了,李無名早就將自己的王位傳給了下一代,而他的父親也已經(jīng)死了他自己也已經(jīng)老的不成樣子了,花白的頭發(fā),發(fā)皺的皮膚還有剩了沒幾顆的牙齒,都證明了時間對他的摧殘。
李無名回想著自己的一生,有過痛苦有過迷茫有過傷心還有過憤怒,他覺的這一生過的很充實,而他也真正明白了洪荒世界強者生存的道理,他明白了在走的時候人必須要狠,不能太優(yōu)柔寡斷,雖然他就是那么一種人,不過他可以慢慢的改嗎。
李無名緩緩的合上了眼睛,陷入了永久的沉睡,他這一生已經(jīng)沒有什么遺憾了,所以他選擇了死亡,他覺得他該回去了,畢竟他是不屬于這里的,他都快忘了他還有另一個名字叫做豬剛鬣。
此時在太清天的天空中一道空間裂縫突然張來,從里面飛出了一個人,正是豬剛鬣,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來的,他看了看周圍,正是太清天的后山,他先是愣了一會然后就向著前面走去。
當豬剛鬣來到前面的時候正看到老子正站在空地上不知在想著什么,他走近一看發(fā)現(xiàn)老子的身前有著一些法力環(huán)繞,應該是老子不知又悟出了什么,,豬剛鬣沒有去打擾,只是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修煉去了。
豬剛鬣回到房間盤膝坐在床上就開始修煉了,他自從來到太清天以后就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修煉過,一開始為了修煉輪回變耗費了二十年的時間,老子的心性修煉又過了五十年的時間,雖然前一段時間他每天晚上可以修煉可是那段時間每天晚上金角銀角都回來搗亂,最后他只能放棄修煉了,現(xiàn)在他準備閉關,用這最后三十年的時間來沖破元嬰期的屏障,突破到地仙期。
本來豬剛鬣的元神境界經(jīng)過了這么多的幻境已經(jīng)不低了現(xiàn)在他所要做的就是積蓄法力厚積薄發(fā),這樣他才會變得強大,才能保護好他的阿月。
同一時間首陽山玄都洞府門口,一個中年人正看著一個美貌的女子說道:
“什么?你現(xiàn)在就要走?難道你不等剛鬣了嗎?”
“不等了,我感覺我的機緣到了”。
“如果剛鬣知道你走了回來后肯定會瘋的,估計把我這首陽山拆了都有可能”。玄都說道。
“那你就把這封信交給他,他就什么都明白了”。
說著就把一個信封交到了玄都的手上,玄都接過了信封一看,信封之上寫著一些字,不過玄都看不懂,這種字不像是天庭的字,也不像是妖族的字,倒是有一些像人間的字不過也不是。
玄都正想著,阿月就已經(jīng)向山下走去了,玄都看著阿月離去的背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自語道:
“徒弟啊,自作多福吧”。
說完也是揚長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