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都出身孤貧,今天雖然成為一方梟雄,但仍舊是不拘小節(jié)。
以后多了一個新力軍,現(xiàn)在各人心里都是高興。
鎮(zhèn)子書能收得如此高徒!喜不自勝,更是少有地帶頭祝酒。
六人六只酒杯,乒乓碰杯交擊,杯中美酒,個個一口喝得干凈。
吞見來到京城后,天天到酒家后巷,撿吃剩飯殘菜,有時碰上野狗,就更要餓著肚皮,沒一天吃得飽。
所以餓著肚子走路,就是他的家常便飯。
待飯菜一上,六人都不客氣,如羅通掃北,把十多蝶菜肉吃得精光。
吞見拜師成功,那高興自是溢于言表,用餐巾擦凈嘴巴后,笑道:
“這頓飯真比得上凰朝夜宴!”
鎮(zhèn)子書就道:
“吞見,等會還有得你吃??!
“今天我們還要一起赴宴!”
“你沒騙我吧?!”
“為師不會騙你?!?p> 聶義著實好奇師父的決定,也想多認識這個小師弟,向鎮(zhèn)子書問道:
“師父,你是不是看到吞見有仙骨?”
“他比仙骨,還要難得!”
席上五人聽后,身上都是一震,吞見奇道:
“師父!很多人都說我沒有仙骨的,只有你說我是仙骨?!?p> “你是沒有仙骨。
“以我看,你必是已歷千劫的過去生,才生就此魔骨!
“你是先天魔人魂身!”
包廂里即時轟然騷動,托拔雄拍桌子叫道:
“難怪!他能躲過我一劍!!”
狄剛在大師兄死后,現(xiàn)在也算是八子中的老大,仙魂身的修為,也是最高,詫異問道:
“師父,他全沒修持過,就能躲過牛雄一劍,那他天生的八識境界,就如我們一樣的高?!”
“可以這樣說,他八識天賦高絕!
“剛才他的先天魔魂身,已能與我通感,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
“和我們一般人比起來,要離魂才可修成魔身,不可同日而語!
“他只要稍加修持,眼耳鼻舌身意和第七識,就能成就非凡,超越你們?!?p> 吞見和四個師兄的嘴巴眼睛,都圓如滿月,只聽鎮(zhèn)子書繼續(xù)說道:
“至于魔人魂身的修持,就慢慢來吧,有些事情也急不了!”
“師父!我要快快的,不要慢慢的!”
“哈哈!你就這么急?”
吞見用力點頭,鎮(zhèn)子書道:
“吞見,你要學的事情還多得很,
“今天,為師先教你一句心法。”
“心法?”
“欲速則不達!”
“欲速則不達,是最厲害的心法嗎?”
五人都拍桌而笑,都覺這小師弟蠻可愛,聶義道:
“師父要先教你忍耐,小不忍則亂大謀!”
吞見聽后,離座而起,拱手謝道:
“我不會看字,但忍耐我是懂的,謝謝師父師兄傳我心法!”
叫好喝彩聲音不絕,聶義笑道:
“孺子可教也!”
自從義父離世后,四年以來,鎮(zhèn)子書都沒有今天的開心,再舉杯祝酒,道:
“今天能收吞見為徒,是道緣,是天運!
“代表大異旗的大氣象將至,來!我們一起干了這杯!!”
五人轟然和應,六人舉酒碰杯,包廂周圍,隨即又引起一陣騷動,人人壓低聲線熱議:
“這幫北邪的,多沒裝好心!......”
“我看他們個個吃得肚滿腸肥,是一心來搗亂今晚的凰朝夜宴?!?p> “拜托你小聲點!他們走過來了......”
?。。?p> 這食客聽后,嚇得雙手發(fā)抖,頭也不敢回望,連忙拿起茶杯裝喝茶,差點連杯里的茶,都嚇得抖了出來。
只見五人已戴上金盔,個個抄起佩劍,領著一個臟兮兮的少年,大步走出了酒家。
來到大街上,游人群眾,無不讓道。
讓吞見梳洗干凈后,換上一身獵裝皮靴,讓人眼前一亮。
六人這才起程去凰朝圣殿。
鎮(zhèn)子書隨手一提,吞見眼里一花,已坐在他的身后。
六人五獸,一聲吆喝,刮起五道沙塵,直往山上奔去。
凰朝圣殿的贊天廣場內(nèi),大部分來賓已抵步。
商旅賢士、門派弟子、俠士淑女,香熏秀冠,齊聚一堂。
場上貴婦,個個彩鬢月容,婀娜多姿。
城樓上咚咚咚三聲鼓響后,三十名御禮使帶頭,領著來賓,朝和鳴廳徐徐走去。
在和鳴廳里,早備好上百圍盛宴。
文武百官,也已經(jīng)到齊,分開坐滿了十圍宴席。
天帥丁囂,正坐在凰父南門竣堅邊上,剛跟他聊起兵改,問道:
“太上皇,聽國輔陳案清說,我們凰朝天軍,將要擴軍?”
“這事,六位元老還在商議。
“那可是大事,得花多少金子啊!”
“以你看,能成嗎?”
“我看,難啊!
“這等事,急不來?!?p> 丁囂輕輕點頭,也沒多話。
南門竣堅雖是南門凈沙父親,但和凰朝三子一樣,并無官職在身。
所以朝政之事,他都不能公開干預,只能留給南門凈沙,與各元老大臣們,去商議定奪。
天帥丁囂,打從知道三軍輕重,將會有所改動后,心里自是高興。
現(xiàn)在遙看坐在對面一排酒席的李白,想道,
“南門凈沙能找來李白輔助,路是走對了,但不一定走得通!
“凰朝盛衰,就看他們二人,能不能堅持下去了!”
海帥湛喻,今天安排在三軍二席,坐在丁囂旁,三席就是左右陸帥二人,二人都比較年青。
湛喻聽到他直接問起兵改之事,也跟他聊道:
“丁囂,你看,三軍兵改,能成嗎?”
“湛喻,天軍就難說,海軍會容易一點!”
“那是!天軍的資源,從來都少?!?p> 左陸帥李樂禎,對自己的陸軍,當然信心十足,從不擔心糧草物資的問題。
幾百年來,陸軍都是一支獨秀,向來受到朝庭重視,也叉一口進來,道:
“喻兄!我看這是人事,不是金子的問題?!?p> 丁囂聽后,就奇道:
“樂禎,何出此言?”
“本性難移??!
“千年的基業(yè),都是靠陸軍打下!
“六大元老,又怎么會憑國師一句說話,就改過來?”
丁囂和湛喻二人,都聽懂他的意思。
這時,一直少有開口的右陸帥向鼎玲,也參與進來,搖頭說道:
“我的看法,可和三位不一樣!”
丁囂心下驚奇,也想聽聽這位新上任的右陸帥,有何看法,問道:
“鼎玲,不妨說出來!給丁大哥聽聽?!?p> “女人當然了解女人,南門凈沙可不是一般的凰族一輩!
“就看她這兩年,周旋在元老百官之間,都游刃有余,便可看出她的魄力驚人,而且有膽有色!
“現(xiàn)在天下五方,不都給治理得好好的?
“起碼,沒出過什么亂子。
“她要是定下來的大事,我還沒見過她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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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請看下章《凰朝夜宴·之·登龍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