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買到的毛料全部裝到自己的奧迪上,直接開車到了李奇的店中。
“李哥,那家伙究竟是什么來路???”
郭靖一邊指揮李奇店中的伙計往下搬毛料,一邊問李奇。
李奇很是平靜地回道:“他叫鄭少偉,熟悉他的人都叫偉少。他的父親是朝陽區(qū)的書記,據(jù)說很有機會上調(diào)到市委。”
“原來是官二代?!?p> “黑老之所以靠上鄭少偉這個碼頭,還不是因為他唯一的兒子就是鄭少偉的父親麾下一個小小的局長。黑老的兒子想要上位,需要鄭少偉的幫忙,黑老這個做父親的自然得有所表示?!?p> 郭靖笑道:“這一次讓他拍馬拍在馬腳上?!?p> 李奇道:“怎么,那塊玻璃種的毛料有問題?”
郭靖笑道:“具體情況我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我感覺其中變數(shù)比較大,不出意外的話,他們應(yīng)該會賠不少?!?p> 李奇驚道:“那你看這塊毛料的價值應(yīng)該在多少?”
郭靖笑道:“我看那塊毛料的玻璃地只有一層,也就是開出戒面的料子,價值應(yīng)該能夠在五十萬左右吧。那小子以三百萬買下我這塊料子,應(yīng)該賠了兩百五十萬左右吧?!?p> 李奇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還好,我當(dāng)時沒有爭到底,不然哥哥可就賠死了。嘿,這可真是擦漲不是漲,切漲才是漲啊?!?p> 郭靖笑道:“李哥今天可是幫了我的大忙,這三百萬其中有李哥一百萬,一會轉(zhuǎn)賬給你。”
李奇道:“不用,郭老弟,這是你的毛料掙得錢,是你該得的,跟我沒有關(guān)系。不過,你這些毛料之中要是解出好翠,到時轉(zhuǎn)讓給我一些就成。”
郭靖道:“也好,一定不讓李哥吃虧。”
李奇道:“郭老弟,你一定要注意這個鄭少偉,他父親雖然只是朝陽區(qū)的書記,但是他在京城中的關(guān)系網(wǎng)卻是相當(dāng)?shù)膹V的。沒事還好,只要是有機會,他一定會報復(fù)你的?!?p> 郭靖冷笑一聲道:“他要是認(rèn)栽還好,想要找我報復(fù),那我一定讓他知道得罪我的后果,會讓他有醉生夢死的感覺?!?p> 李奇聞言,心中不由的泛起一股寒氣,沒有想到這個郭小兄弟發(fā)起狠來竟然讓人如墜深淵?!肮系埽欢ㄒ套?,常言道民不與官斗,我們還是讓一步吧?!?p> 郭靖笑瞇瞇的道:“呵呵,李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京城的地下皇帝?”
李奇一愣道:“周顯?你竟然認(rèn)識周顯?據(jù)說這個周顯是國家一位老一輩領(lǐng)導(dǎo)的干兒子,沒有人能夠惹得起他,他才做了地下皇帝。你要是認(rèn)識周顯,那倒是不用怕鄭少偉了。”
郭靖笑道:“呵呵,李哥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們?nèi)ソ馐伞!?p> 李奇道:“好好好,我們?nèi)ソ馐??!眱扇藬y手走進后院。
吱…………
兩個人整整忙到凌晨一點鐘,這才把所有的毛料全部都解開??粗郎洗蟠笮⌒〉亩鄩K翡翠,李奇不由的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郭靖只不過就是買了三十塊毛料而已,據(jù)郭靖自己說只是花了兩百多萬,還沒有那一塊玻璃種賣出的錢多?,F(xiàn)在開出來的這些都是郭靖賺到的翡翠,據(jù)李奇看翡翠的專業(yè)眼光,就這些翡翠沒有兩三千萬的價格別想著拿走。
這還只是郭靖一次不成功的掃貨解出來的結(jié)果,要是讓郭靖在玉石公司好好的完整挑一次,那么是不是就能夠賺得上億的人民幣?
賭石行的利潤大,但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哪一個人能夠保證只賺不賠的。十賭九輸這句話在郭靖這完全沒有適用性,就以他現(xiàn)在的戰(zhàn)績來看,可以說是十賭十贏,這樣的成功率簡直能夠讓人瘋狂。
“李哥,這些翡翠你選一些吧!”
“哈哈,那我可不客氣了。我要這塊、這塊、這塊、還有這塊,其他的我就不要亂,以我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能力,也就只能吃下這些了。這些總共八百萬怎么樣?要是行的話我這就給你轉(zhuǎn)賬?!?p> “李哥,七百萬就好了,我們兄弟之間利益共沾。至于說轉(zhuǎn)賬,等你什么時間方便再說?!?p> “沒事,哥哥這點錢還是能拿得出來的?!卑炎约阂拿鲜掌饋?,有到前廳進行了轉(zhuǎn)賬。
郭靖道:“李哥時間也不早了,我也回家睡覺了。累了一天,明天你還要做生意,也趕快休息吧。”
“好!郭老弟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
“郭靖,聽說你昨天去賭石了?為什么不叫著我,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
睡的正香的郭靖被頑強的電話鈴聲吵醒,不爽的抓起電話就想掛斷,但是一眼瞥到手機屏幕上的名字,頭痛的接通了電話。但是沒有想到離著老遠就被電話中聲音炸的耳朵失聰,不由得一咧嘴,心中想著是不是有時間也給這個小魔女來上一張控神符,至少耳根子可以清凈一下。
“哎,我說丫頭,昨天可是周三,你沒有課嗎?你們這些大學(xué)生都不用上課的嗎?還是你想翹課啊?”郭靖老實不客氣的問道。
“嘿,你說誰丫頭,我比你還大呢,你知道不?”
“嘿嘿,說的就是你,我和你父親兄弟相稱,不叫你丫頭叫你什么。你要是不好好上學(xué),小心我去與周老哥說說,扣掉你幾個月的零用錢?!?p> “哎,不帶這樣的,你這是告黑狀,我投訴你?!?p> “哈哈哈,好像還沒有人能夠管的了我吧,但是你父親卻能管住你,至少在經(jīng)濟上能夠管住你?!?p> “哼,還好我可以在古玩上賺錢,就憑我現(xiàn)在手中的錢,支持個一年半載的,應(yīng)該問題不大。你想在經(jīng)濟上限制我的可能性不大,只要讓我抓到機會,看我治不死你?!?p> “呦,好潑辣的丫頭,那我們之間的約定作廢,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再見!”說完立時掛斷了電話??戳丝磿r間,竟然只有八點多,不由暗罵這個小魔女,自己昨天工作到凌晨一點多,睡下已經(jīng)兩點多,竟然這么早就來吵自己,不讓自己多休息會。把手機調(diào)到震動狀態(tài)后,又接著睡了。
那邊的周佩佩一看竟然被郭靖給掛了電話,氣的發(fā)瘋,恨恨的道:“竟然敢掛本小姐的電話,難道我不會再打嗎?”接著再撥過去,竟然半天沒有人接,讓周佩佩很懷疑郭靖是不是又睡死過去了。愣了半天,抓起包,到了門外開車就沖了出去。
“先生,門衛(wèi)打過電話,說有一位周佩佩小姐找您,不知道您認(rèn)識不認(rèn)識?”丁姐到樓上敲了敲郭靖的房門,輕聲道。
“周佩佩竟然到家里來了?壞了,這丫頭不會是興師問罪來的吧?丁姐,你趕緊給門衛(wèi)說一聲,就說周佩佩是我的朋友,讓她進來吧,我收拾一下就出來。”郭靖一聽周佩佩竟然找到家里來,馬上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要是讓這丫頭沖進自己的房中來,那可就糗大了。
“郭靖,你這個臭小子,給我滾下來,你以為我不敢上樓掀你嗎?”周佩佩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了進來,沖著樓上喊道。
郭靖在二樓的欄桿處冒出頭來,道:“丫頭,要注意自己淑女形象,不然的話誰會娶你???你父親可就是你這么一個女兒,要是嫁不出去,面子可是丟大了。”
“什么?你才嫁不出去,我看你個臭小子是皮癢了,讓我來給你松一松?!闭f著直接向樓上沖來。
郭靖一見趕緊攔住她道:“唉唉唉,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可不要胡來啊,這里是我家,小心我叫保安,把你驅(qū)除出去?!?p> 周佩佩一聽氣的牙根疼,道:“呵,還反了你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接你?!彼俣雀斓南蚬笡_來。
周佩佩畢竟是周顯的獨生女兒,雖然是個女兒身,畢竟生在了地下皇帝的家庭里,周顯從小就教授周佩佩武功的修煉。
周顯能夠做到京城的地下皇帝,除了擁有深厚的背景之外,其本身的武道修為也是極強的,擁有第五層后天初級的修為。周佩佩雖然現(xiàn)在年歲不大,但是修練武道已經(jīng)十幾年,修為已經(jīng)達到普通武者的巔峰,基本摸到的后天的邊,在當(dāng)今一干年輕的古武修煉者之中也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小高手了。
這時一再受到郭靖的刺激,已經(jīng)有些忘了父親的交代,一個箭步就已經(jīng)順著樓梯竄上了二樓,向郭靖撲來。
郭靖一見嘻嘻笑道:“就你的功夫想要對付我,還差的遠呢。迷蹤步!”腳下移動,化作一個幻影直接在周佩佩的身邊走過,周佩佩想攔竟然沒有攔住。
周佩佩驚訝道:“你也是古武修煉者,而且修為比我還高?”
郭靖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笑道:“那當(dāng)然,要不然你以為你父親那么好說話,和我稱兄道弟的。所以說你在我面前最好老實點,要不然小心我會打你屁屁呦。”
周佩佩一聽臉色緋紅,嗔道:“你可惡。”就在別墅中與郭靖追逐起來。
丁姐早就知道郭靖不是普通人,此時看到郭靖與周佩佩兩個人在別墅中追逐,身形化為一道道幻影,雖然是一陣驚駭,但是并沒有大驚小怪的,畢竟在這樣一個奇人的家里,出現(xiàn)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