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師,那…那這件青銅鼎,您收不收?我就六十萬賣給您?!?p> 拿不到錢,它就是價值一千萬,那也不過是空中樓閣,看得到摸不著。中年人想的很明白,把它賣出去改善下自己的生活環(huán)境,那才是真的。
另外中年人還有一個顧慮,今兒這節(jié)目可是要上電視的啊,萬一被人知道自己家里有這物件,起了歹心,那不是招惹禍?zhǔn)侣铩?p> “這…我不是玩這個的呀!”
袁老被這持寶人說的愣了一下,繼而苦笑了起來,這要是私下里和他溝通?;蛟S他會接下來,然后找個玩青銅器的藏友出手。但是自己剛說過這東西上不了拍賣會,現(xiàn)在再買的話,誰都能想到自己是倒手賣出的,袁老可丟不起這面子。
見到袁老無意購買,持寶人有些急了,居然伸手搶過劉佳手里的話筒,對著臺下喊道:“朋友們有沒有要這件青銅鼎的???我愿意出讓?!?p> 中年人的話說出之后,原本議論紛紛的臺下,頓時變得寂靜了起來。今兒來這里的人,大多都是來鑒寶的,倒也不是沒有有錢人,只是他們未必就是玩青銅鼎的。俗話說隔行如隔山,六七十萬不是個小數(shù)目,是以也沒人敢接這話茬。
看到?jīng)]有人答話,中年人有些失望,又把目光看向臺上的幾位專家。說道:“袁老師,您是青銅器這方面的專家,這物件您耍不要?”
“我倒是很壹?xì)g,可是沒錢呀”
袁老師聽到持寶人的話后,臉色露出一絲尷尬的神色來。雖然戰(zhàn)國青銅器遠(yuǎn)不如夏商周三代的器皿值錢,不過這件算是戰(zhàn)國青銅鼎中的精品,倒是有很大的升值空間。無奈他是有心想要,但是腰包不鼓啊。
或許有的朋友看到這里又要說了,作者你亂寫,袁老師那么大的一個專家,六七十萬都掏不起?。咳ナ袌鰮靷€漏也值那么多了。
不過事實就是如此,的確,鑒定專家一般也都有些藏品,但那些物件都是擺在家里的,并不是現(xiàn)錢,他們也不過就是拿著份工資吃飯偶爾賺點(diǎn)小外快的人。手上有點(diǎn)余錢都扔進(jìn)古玩市場了,六七十萬對他們而言,還真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可以這么說,全國玩收藏的人不少,但是除了那些投資收藏品的生意人之外,其余的人都和你我一樣,都是普通老百姓。并不是很多朋友想象的那樣,玩收藏的都是有錢人,或許有些藏友手上的物件值個幾百萬,但是你讓他掏現(xiàn)錢的話,三五萬的都能難倒他們。
“楊先生是吧,這解鈴還須系鈴人啊,誰把您這寶貝鑒定出來的,您就賣給誰去?。 耙慌缘臈钼x嵐看到這人糾結(jié)的模樣,張嘴給他出了個主意。
“郭老師?”
昨天那節(jié)目并沒有播出郭靖砸唐三彩的事情,是以中年人無意間就把郭靖給忽略了。在他想來,郭靖雖然是位專家,但是忒年輕了點(diǎn),未必就能掏出這么多錢來。是以他找了袁鄭二位,卻是忘記了郭靖。
郭靖聽到楊鈞嵐的話后,笑著說道:“楊老師您別擠兌我啊,買就買了,也不算什么。”
“郭老師您真的買?”中年人沒想到雖然看上去郭靖年紀(jì)輕輕的,說出來的話卻沒把那幾十萬當(dāng)回事。
“嗯,這東西我著著挺喜歡的,既然您有意出讓,我就耍了,價格咱們就按照袁老所說的六十萬。您看怎么樣?”
郭靖第一眼看到這青銅鼎的時候,就感覺很對眼。這件青銅器出土的時間應(yīng)該很長了,體表被把玩的很潤滑,閃爍著青銅器特有的光芒,放在家里的確是件不錯的擺件。
另外就是這件青銅器里的寶氣,讓郭靖也想把它收到手里慢慢研究一下。
“行,行,就按郭老師您說的,六十萬。我賣了!”
中年人激動的雙手都有些顫抖了,對于他而言,這六十萬足以讓他的家庭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一時間,心里對郭靖那是感激莫名。
“楊先生,這里是六十萬的現(xiàn)金支票,您拿好了,不要折疊,否則沒法支取的?!?p> 既然決定要買了,郭靖當(dāng)場拿出支票本,開出一張六十萬的現(xiàn)金支票來。然后從桌前拿了一本楊鈞嵐所著的《字畫古玩賞析》,將支票夾在書里之后,交到中年人那雙布滿老繭的手中。
“謝謝郭老師,謝謝郭老師。”中年人小心的抓住那本書,眼睛里已經(jīng)是有些霧水了。
隨著郭靖買下這戰(zhàn)國青銅鼎,今天的鑒寶活動也進(jìn)入了尾聲。
隨后的幾天鑒定活動,讓郭靖也確實得了幾件好東西,不過都不算是撿漏,都是按照市場價格受到手上的。
不過,這幾件東西都是好東西,能夠傳世的好東西,讓郭靖別墅中的收藏大為充實。
貴賓樓的包間中,李玉林舉起酒杯道:“郭靖,這一次你可是幫了我的大忙了,有了這一次的政績,我想我再進(jìn)一步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了?!?p> 郭靖笑道:“我們兄弟之間還有說這些,何況說幫你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這次鑒定會之后,我的摸樣可是臭遍街了,想要再撿漏,機(jī)會恐怕不大嘍!”
周佩佩笑道:“是啊,玉林哥,現(xiàn)在靖哥哥可是沒有生活來源了,往后的日子可要吃你這個大戶了?!?p> 李玉林大笑道:“我正求之不得呢,來吧,我給你在文物局安排個工作,不能大富大貴,至少溫飽還是能夠維持的?!?p> 郭靖笑道:“那還是算了,不去撿漏我還能賣藥,憑我手中掌握的補(bǔ)心丹,做到衣食無憂還是很輕松的。到你們文物局去,還不把我累死啊?!?p> “哪能呢,最多讓你給掌掌眼,修復(fù)一下古玩,事情不多的!”
“算了吧,你知道修復(fù)一件瓷器得費(fèi)多少心神嗎?那要休息好多天才能補(bǔ)回來的,我不干。而且,我本身的事情就比較多,那還有時間忙乎你們的事情?!?p> “噯,我說老弟,你現(xiàn)在就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你還有什么事情?不要告訴我你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的孩子、中間還有剛過門的嬌妻啊?!?p> 周佩佩一聽不干了,嗔道:“玉林哥你討厭,個、靖哥哥就是一個人,現(xiàn)在還有我?!?p> “看,這不就得了,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主,還能有什么事情。”
“嘿嘿嘿,玉林哥,我的事情你想知道嗎?”
“你還真有事情???什么事,說出來聽聽。”
“這可是我的秘密,玉林哥,你附耳上來。”
李玉林的八卦之心立時被郭靖調(diào)動起來,立時向郭靖湊了湊,支起耳朵聽郭靖怎么說。
郭靖一見眼中閃過一道狡黠的目光,也向李玉林靠了靠,在李玉林的耳邊輕輕的說道:“我這個事情從來沒有對人說過,就是佩佩都不知道。本來呢我是想過一段時間再告訴她的,不過今天既然在這都已經(jīng)說了,我就第一個告訴你吧。”
李玉林一聽好奇心更強(qiáng)了,道:“好兄弟,只要你不說,哥哥一定為你保密?!?p> 郭靖眼中的笑意更濃,聲音更輕道:“謝謝你啊,玉林哥,只要玉林哥為我保密,往后有什么事情,只要一個電話,兄弟一定幫你完成?!?p> 李玉林道:“好,就沖這句話,就是他們給我上老虎凳,灌辣椒水,我也不說。你快告訴我,是什么事情?”
郭靖道:“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就是我準(zhǔn)備帶著佩佩出去旅游?!?p> 聽了這句話,李玉林如同被雷擊中,瞬間呆若木雞,大腦轉(zhuǎn)不過彎來,短路了。這也叫秘密?還不讓說出去?
“你小子耍我?”
“哈哈哈…”郭靖和周佩佩再也忍不住,抱著肚子在包廂中大笑起來。
回到家中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十二點(diǎn)鐘了,忙了幾天的時間,現(xiàn)在終于可以好好的歇一歇。而且,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的修煉,而且吸收了那么多的古玩靈氣,讓郭靖和周佩佩兩人都已經(jīng)到了修煉的瓶頸。
前一段時間要忙乎鑒定會的事情,時間上不允許,如今忙完有了時間,終于可以好好的閉關(guān)修煉一段時間了。
郭靖與周佩佩二人同時閉目,手上掐動同樣的法訣,開始入定。須臾之后,自郭靖口中吐出了一道十色平衡的氣流,被周佩佩吸進(jìn)了瓊鼻之中。而后與自己的法力合一,循經(jīng)脈而下,游走周身竅穴,而后再度由其口中吐出。
不過周佩佩吐出的卻不在是十色平衡的氣流,而是十色之中閃耀著陰陽之氣,這是周佩佩修煉《太極龍象功》成就的真氣。
這股氣流也自被郭靖通過鼻子吸納了進(jìn)去,而后循行周身,再度吐出。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雖則外人看不出有什么變化,但是郭靖與周佩佩卻俱各能夠感到,每循行一周,二人地法力都在極為快速地提升著。
雙修,本來就是一門上好的修行之法,只不過太多之人由于把持不住,偏于肉欲,反倒流于下乘,損了道基。故而,很多名門正派弟子都對雙修畏之如虎。
除了快速地增強(qiáng)法力之外,郭靖與周佩佩之間的雙修,還有極大的互補(bǔ)功效。正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養(yǎng),兩人修煉的真氣都帶有男人和女人特有的純陰純陽之性,對他們修煉太極龍象功的人來說,陰陽之氣就是他們修煉的根本,所以雙修對他們的修煉好處極大,不僅能夠快速增進(jìn)修為,還能夠不斷的凝練法力。
這一篇陰陽雙修功法也是在竹內(nèi)一男所收集的功法當(dāng)中找出來的。象這類的雙修功法,并不像那些兼修性命的功法,越修煉對本身的修為越有大益處,修煉到最高境界就能夠飛升到仙界。
可是這陰陽雙修的法門只是一種輔助修煉的法門,而且很容易讓人深陷在肉欲之中,所以在修真界中并沒有重視它,而且它的法訣也很簡單,并沒有境界的區(qū)分。
現(xiàn)在的郭靖和周佩佩兩人在別墅中進(jìn)入了雙修的狀態(tài),立時深切的感受到了雙修的好處。體內(nèi)的真氣在不斷的凝練和增加著,讓他們的修為在飛速的增長著,不斷的沖擊著所面臨的修煉瓶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