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灣湖中心島比賽廣場附近,那繁茂成蔭的蘆葦從水面延伸出來,用自己的一蓑蓑碧綠將湖面的熠熠水光盡情遮擋著,給酷暑難耐的人們抵擋住了些許燥熱,給依然忙碌的兄弟們留下一片片陰涼。
獨龍會相信桑疤瘌臉的鬼話嗎,再次搗了搗桑疤拉臉的腦袋,道:“別動!舉起手來,想在獨龍面前耍心眼,這一套是老子用過了的,要想逃脫的話,必須拿出你的新招,讓獨龍意想不到?!?p> “拿出獨龍意想不到的新招……”桑巴拉臉聞聽所言,自己暫時還沒想出來,不得不乖乖的舉起被獨龍捏疼的胳膊,以此來麻癖獨龍。
這時,獨龍不讓桑疤拉臉繼續(xù)往前走了,他有話要了解清楚,隨惡狠狠地道:“老子有話問你桑疤瘌臉,必須如實地回答,否則老子一槍崩了你個狗日的,”
“大頭領息怒,”桑疤拉臉果真耍起新招,也是被逼無奈,他沒等獨龍?zhí)岢觯杂X承認了,因為,性命捏在獨龍手里,目前只有什么好聽說什么,他罵起自己,“桑疤拉臉不是人,獨龍是爺,桑巴拉臉是孫子,有話只管說;孫子一定遵照執(zhí)行,”
獨龍心里清楚,桑疤拉臉的脾氣性格與自己一樣,不會認輸,更不會在別人面前低頭,他哪里會上當,隨緊逼一步道,“老子問你桑疤瘌臉個狗日的,把弟媳藏哪兒去了?”
“弟媳,”桑疤拉臉被獨龍突然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問愣了,“誰是大頭領的弟媳?”
“看來你桑疤瘌臉是故意裝迷,”獨龍隨一字一句地蹦出:“就是楊毛驢子要她做壓寨夫人的那個女子,你的目的老子早已看出,想金屋藏嬌,快說,藏哪兒去了?”
“嗷,她呀!說實話,我桑疤瘌臉真的很喜歡她,并沒加害弟媳的意思,”
桑疤拉臉終于明白了。此時,他感到好像被人耍了,佩服女子的膽量和沉著勇敢。我桑疤瘌臉派了兩個親信當眼睛,嬸母和楊毛驢子的老娘都沒盯住她,還是讓她……他說不清楚哪兒去了,只好實話實說道:“桑疤拉臉還找她呢,昨天晚上派人把蓮蓬湖搜了個遍,不但沒找到女子,連嬸母和楊毛驢子的老娘都給丟了,此女子不簡單,她一人竟然挾持兩位婦人逃跑了,”
“逃跑了……,胡說八道,哪個會信你桑疤瘌臉的鬼話,”獨龍怎會相信桑疤拉臉的話,心想,她一位弱女子如何擺脫兩位婦人的糾纏?隨惡狠狠地用槍頭搗了搗他的腦袋,審問道:“到底藏哪兒去了?快快把弟媳交出,否則老子一槍崩了你個狗日的……”
“別!別!”桑疤拉臉害怕了,沒想到獨龍這么厲害,桑疤瘌臉不是對手,隨好話連篇,保證道:“請大頭領說出女子姓名?桑疤拉臉保證給大頭領交出弟媳,因為,孫子我桑疤瘌臉在江漢園林城一帶還是有個賴名聲的,土匪的二頭領,誰人不知桑疤瘌臉。如果三天之內(nèi)交不出弟媳,你就擰掉桑疤拉臉的腦袋當尿盆。”
獨龍見桑疤瘌臉問起弟媳姓甚名誰,卻犯了愁,說實話獨龍不知道弟媳姓名,因為當時自己殺了人,只顧想辦法逃跑,哪個想起打聽弟媳姓甚名誰,隨回話道:“沒姓沒名,老子就知道她是弟弟堵虎的媳婦,”
“這就麻煩了,”桑疤拉臉聽了獨龍的一番話,同樣犯了愁,在返灣湖一帶沒有自己辦不成的事,即使在江漢園林城(荊沔天潛縣),也是赫赫有名,哪個不知桑疤瘌臉,就憑臉上這塊刀疤,到處都是熟人,只要有名有姓,沒有找不到的,“沒名沒姓讓桑疤拉臉哪兒去尋找呢?”
“你他*娘*的?;^,”獨龍用槍頭又搗了搗桑疤拉臉的腦袋,惡狠狠地道;“必須把弟媳給老子找回來,否則老子真的擰掉你個狗日的腦袋當尿盆……”
“放心!”桑疤瘌臉誠懇的道;“只要放過桑疤拉臉,孫子一定細心的幫大頭領打聽,保證找回弟媳,絕不食言,”
此時,獨龍心想,還是自己找吧,見了面一定認得,隨向桑疤拉臉道:“我們不去找王麻子了,必須把比賽項目進行完畢,決出讓兄弟們承認的,你桑巴拉臉口服心服的大頭領。
“繼續(xù)比賽……”桑疤瘌臉遲疑一下,他本想說什么,并沒說出。
“對,繼續(xù)比賽,”獨龍斬釘截鐵的交代:“還是比槍法,三打兩勝,必須認認真真的比賽……”
”如果比輸了呢!”桑疤瘌臉感到獨龍又失誤了,與自己一樣,只顧高興卻忘記了比賽中藏著兇險。
獨龍卻堅定的把比賽進行完畢,讓兄弟們承認的名正言順的大頭領,即道:“輸了老子就承認你桑疤瘌臉為大頭領,獨龍不像你個狗日的歪攪胡纏……”
此時,一陣風吹來,返灣湖中心島廣場的空中吹進來一片片樹葉,它們飄舞著,就像一只只黃燦燦的蝴蝶。原來主席臺旁生長著一顆楊樹,此時葉子正紛紛落下來,落到主席臺上,仿佛給主席臺鋪上了一層黃色的地毯,把個主席臺裝點得格外美麗。
他立即放下指著桑巴拉臉腦袋的手槍,道:“槍里只有一顆子彈,一定要把比賽過程走完,否則你又耍賴……”
“哪個敢耍賴,”桑疤拉臉此時已經(jīng)服氣了,表現(xiàn)出十分乖順的樣子,賭咒道:“哪個龜孫王八敢與大頭領比槍法,大頭領是您的?!?p> “不行,”獨龍堅持把比賽進行完畢,即使當了大頭領,也要當?shù)霉饷骼诼?,“老老實實聽獨龍指揮,獨龍坐上大頭領寶座后,即是桑疤拉臉比賽輸了,還會留下繼續(xù)任用,否則……”
“是,是,”桑疤拉臉隨即打了個立正,趕緊承認,吹捧奉承道:“報告大頭領,桑疤拉臉從今往后一切聽從大頭領的指揮,只要大頭領指東,桑疤拉臉決不敢往西,大頭領要攆狗,決不敢攆雞?!?p> 獨龍聽了桑疤瘌臉一番胡說八道,即刻命令:“把槍拿著,還是你先打,里面有一顆子彈,繼續(xù)打飛鳥,你看那里;此時秋高露濃,蘆葦蕩深處,鳥的叫聲也變得怯生生的了,那是因為二人的槍聲驚擾了飛鳥,仿佛感覺冬天快到了似的。過了一會兒:“飛鳥又找死來了?!?p> “槍里有一顆子彈,”桑疤拉臉清清楚楚,那是自己親手裝進去的,此時正是扭轉(zhuǎn)乾坤的好機會。
他立即接過手槍,揚起腦袋,佯裝觀察飛鳥。突然,又調(diào)轉(zhuǎn)槍頭,對著獨龍的腦袋怒吼一聲:“哈哈!大頭領非桑疤拉臉莫屬,舉起手來……”
“真他媽的狗改不了吃屎****,這樣的人怎能讓獨龍信得過,竟然如此的粗心大意?!鄙0汤樀呐e動,把返灣湖的兄弟們一個個都驚呆了,他們?yōu)楠汖堅俅文笠话押梗F(xiàn)場空氣又緊張起來。一個個心里埋怨起來,桑疤瘌臉不像附近的蘆葦,與兄弟們一樣總是集群而生,聚眾而長,好似一片浩瀚無邊的林海,任其風吹雨打都擊不敗它,又似一個生生不息的大家族,永遠都是那樣團結一致,那樣的和諧。他匪性不改,是靠不住的。
大頭領競選總負責人王麻子在主席臺上正等待獨龍的好消息,因為,他已經(jīng)控制了大局,眼見大頭領到手,突然失手,又讓桑疤拉臉鉆了空子。
當即埋怨起獨龍,竟然如此的大意,那是被勝利沖昏了頭腦,才造成大意失荊州,作為一名指揮員,大敵當前,理應臨危不亂,怎會讓對手搶先了先機呢?
頓時對獨龍產(chǎn)生懷疑,像這樣在關鍵時刻有勝利突然轉(zhuǎn)為失敗,如何帶領返灣湖的兄弟們與西霸天爭斗呢?
這時,桑疤拉臉的一幫狐朋狗友見擒住了獨龍,立刻沸騰起來,有人當場告訴桑疤瘌臉,大喊嚷嚷著,“開槍啊,二頭領快開槍,打死獨龍,大頭領再無競爭對手了。”
獨龍面對桑疤瘌臉的手槍指著腦袋緊張的陣勢,竟然大義凜然,并無一點害怕,不慌不忙,扭過身來面對桑臉,同樣:“哈,哈,哈,”連笑三聲。
一時間,倒把桑疤拉臉笑懵了,驚慌失措,不知獨龍笑什么,難道腦袋不怕子彈,兩手抖動著手槍,厲聲地吼叫著;“笑……笑什么!死到臨頭還佯裝英雄,”
“快收起手槍吧,”獨龍的話是嚴厲的,好像帶著命令,隨舉起右手讓桑疤拉臉觀看;“子彈在這里,一共兩顆,是桑疤瘌臉和獨龍的,忘記了嗎?每人發(fā)兩顆子彈,都是用了一顆子彈射中飛鳥,還剩下一顆?!?p> “胡說,”桑疤拉臉聞聽所言,以為獨龍又用慌詐辦法脫逃,哪里相信,隨惡狠狠地道:“收起你那一套吧,桑疤拉臉已經(jīng)上過一次當,決不會再上當?shù)诙?,?p> “不信,”獨龍見桑疤拉臉不信,隨來個以狠對狠:“你個狗日的只管開槍,獨龍如果眨一眨眼睛就是狗熊?!?p> 桑疤拉臉聞聽所言,心里膽怯,兩手抖動得如同篩糠,口里嚷著,“不要激我桑疤瘌臉,真的開槍了,”
“開槍吧,獨龍閉起眼睛!等待著桑疤瘌臉開槍……,”
預知后事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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