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園林縣城的夕陽掛在半空,晚霞漸漸的由鮮紅變成深紅,遮掩了西邊半個天空,這時,西霸天的后花園里飛舞著一群群的蜻蜓,它們顫動翅膀在水池里突然下墜點水,又突然升起,點起無數(shù)朵小浪花簇擁著,嬉戲著……
喬付指揮望著那自由自在蜻蜓,心想,如果不是自己腦袋清醒,光這么轉(zhuǎn)繞,也把人轉(zhuǎn)得昏頭轉(zhuǎn)向。
轉(zhuǎn)眼前看:又一景物映入眼簾,原來亭子樓旁的圍墻呈凸字形垛口,樓頂中央是一座八角樓,重彩描繪,雕梁畫棟,真是古色古香!那八角樓頂,碧瓦飛檐,被陽光一照,閃閃發(fā)光。不禁驚叫一聲,“哇塞,真爽”。
“不足為奇,”保安隊長廖一熊好像替西霸天吹噓,那是炫耀富有。
他手指樓頂,“還有更好看的,副指揮請看,那每個樓角處,都掛有一個小鈴鐺,微風吹來,小鈴鐺發(fā)出悅耳的聲音,令人心曠神怡……”
“在配上亭子樓的一旁那個水池,池中央矗立著一座假山多美啊,”
喬付指揮站在池邊欣賞著,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一股清凌凌的泉水從假山頂冒出,那水速忽高忽低,時緩時急,發(fā)出不同的聲響,一會兒像鐵馬奔馳,一會兒似雷聲大作?!?p> 保安隊長廖一熊見喬副官看的癡呆,繼續(xù)介紹著,“那假山的泉水是匯流中心,一塊不規(guī)則的巨石黑黝黝的發(fā)亮,虎生生逼人,泉水撞擊在石頭上,水花四濺,發(fā)出拋玉擲金之聲,連綿不絕,聽來十分悅耳?!?p> “在假山的下邊水池內(nèi),魚兒成群結(jié)隊,聚集在流水處吸氧?!?p> 喬付指揮好奇的彎下腰來,伸手撩起池水,那些魚兒不怕人,竟然向他游來。
魚兒一邊游,一邊張著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
突然,一條魚兒躍出水面,露出雪白的身姿,在空中翻個身,好似雜技團的空中飛人,做了幾個動作又落入水中。
隨后激起一圈圈的波紋,形成光暈,與水中的倒影晃成一片。被那夕陽映照在水波上的霞光,反射得又紅又亮。而后隨著波紋慢慢擴大,閃爍著,滾動著,逐漸消失了。
喬付指揮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水,向保安隊長廖一熊講道:“屠團長的花園美極了,廖隊長在保安團里當差,那真是一種美的享受,”
“當然了,”保安隊長廖一熊聽了夸獎,心里美滋滋的,“不過,時間長了也就沒什么感覺了,”
“不錯,不管再好的美景,都是初見稀奇,時間長了也就失去光彩,”喬付指揮扭回頭來,心想,自己是來打探藏放槍支彈藥的地址呢,不能在此長時間觀景,隨問:“還沒到嗎?”
“前面就是,”保安隊長廖一熊見喬付指揮一邊走一邊玩耍,觀看風景的動作很自然,也就免除了疑心。
因為,西霸天曾經(jīng)吩咐,有保安隊長廖一熊陪同付指揮到處參觀參觀,熟悉熟悉環(huán)境,喬副指揮提出檢查槍支彈藥存放情況,處于對槍支彈藥的關(guān)心倒也合情合理。
喬副指揮隨同廖一熊繼續(xù)朝前走去,二人穿過亭子樓,又越過一道走廊,突然,一塊大石頭擋住了去路。
喬副指揮停止了腳步,保安隊長廖一熊手指大石頭,向喬付指揮講道:“到了,那三百多支新槍就存放在這個地方,”
“胡說八道,騙人也不看看是誰,”喬付指揮抬手拍了拍大石頭,光禿禿的,滑溜溜的,沒有一點縫隙,隨故意大發(fā)雷霆道:“廖隊長,你是騙三歲小孩吧,光滑的石頭連縫隙都沒有。如何藏槍彈藥進去?”
“小的哪里敢騙喬副指揮啊,實實在在的,”
“又在瞎說,什么實實在在的,拿出一支槍來,讓本副指揮看看,”
“哎!哎!哎!您理解錯了,”保安隊長廖一熊感到喬付指揮向自己發(fā)火,實在冤枉,心想,那是自找的,為何不把話說清楚,當然人家胡亂理解了。于是,趕緊解釋:“這塊奇異光滑的石頭擋住門面,是做偽裝的,任何人都不會想到奇異怪石頭的后面有暗道機關(guān),必須穿過大石頭縫隙,才能看到一道自動大鐵門,而后……”
“嗷,”喬付指揮故裝明白:“講清楚不就得了,何必掩掩蓋蓋,好像見不得人似的,快帶本付指揮進去檢查吧……”
“不,”
保安隊長廖一熊一直站著不動,他要為自己的講話圓說,“我們進不去,即是來到地方也無法進去檢查,與把槍支彈藥藏放在大石頭里有什么區(qū)別?”
“到底是進不去呢,還是不讓進?”喬付指揮責問一句。
他清楚,廖一熊是在賣關(guān)子,大石頭,如何穿過大石頭?這里一定有偽裝。要扒去偽裝進去看看,否則徒勞無功,“走……本付指揮不信這個邪,既然到此,不到長城非好漢,一定要進去檢查。”
他即刻對著大石頭尋找入口。
“既然如此,小的也只有順從,”
保安隊長廖一熊喊叫一聲,“喬付指揮,您是找不到入口的,請隨小的來,”
只見他利索地穿過大石頭,喬付指揮緊跟其后,又被兩塊大石頭擋住了去路?!霸趺从质谴笫^,媽的,鉆石頭山啊,”
喬副指揮有些不耐煩了,他要打聽清楚,這個地方最隱蔽,即向廖一熊講道:“哪里有什么鐵門?簡直胡說八道,”
“別急嘛!”
保安隊長廖一熊見副指揮心急,安慰一句,立即手指兩塊石頭的中間縫隙講:“記住,前面一塊大石頭是做偽裝的,讓人觀看風景,緊貼大石頭后邊又是兩塊大石頭,是迷惑人的,兩塊石頭側(cè)面橫向有一道縫,這里才是出入口,從縫隙進去,只能容納一人通過。即是外人發(fā)覺此出入口,也難以進入,在內(nèi)側(cè)停留一人把守,再多的人馬也難以攻克。正是‘一夫擋關(guān),萬夫莫開’?!?p> “嗷,果然險要,那更要看看稀奇了,”
說完,喬付指揮立即俯身,從縫隙鉆入,果然不錯,只能容納一人。
廖一熊也隨后鉆進來。
喬付指揮站起身來拍了拍手,向剛剛探出腦袋的保安隊長廖一熊講道:“果然只能容納一人,十分險要,如果此時本副指揮拿起棍棒,照著廖隊長的腦袋這么一下……”
他做著比劃。
保安隊長廖一熊也站起身來,笑了一聲,“哈哈!那么小的即刻見閻王去了,”
“嗯,槍支彈藥藏放的地點不錯,十分保險,既不需要人看管,又安全,不會給兄弟帶來危險,”
喬付指揮止住笑容,對保安隊長廖一熊的話不能完全相信,什么進不去?這不進來了嗎!見到槍支彈藥只差一步之遙,老子逼他把大門打開,隨講道:“嗷,原來是自動門啊,請廖隊長告訴本付指揮,按鈕在什么地方?
我們把洞門打開。既然來到就要進去檢查,看看那些槍支彈藥生銹了沒有,是否合乎存放要求,本副指揮也好向吳團長回報?!?p> “哪里有什么按鈕啊,”
保安隊長廖一熊聞聽所言,副指揮所講倒是實話,既然來了就要進去,可是,自己無能為力,束手無策,他要為自己開脫,“雖然是自動門,必須要鑰匙才能打開自動按鈕,”
“請廖隊長把鑰匙拿出來吧,”
此時是關(guān)鍵時刻,必須用武力,否則他是不肯交出的。喬義艇的臉色變了,他變得十分嚴肅,鐵青的面容讓人可怕。
他準備好了,只要廖一熊交出鑰匙,立即干掉,悄悄地扔到花園水池里,反正就他們兩人,又沒第三人看到,而后拿著鑰匙,以外出察看地形為名逃走。這樣,免去與大隊長接頭了。
保安隊長廖一熊感到了不妙,喬付指揮那一臉兇相十分可怕,他不敢違背,怕惹毛了他,如果動起手來,自己不是他的對手。
一向腦袋靈活的廖一熊,趕緊低頭哈腰回話:“小的哪兒來的鑰匙,在老爺身上,即是把小的殺了,也是無濟于事,”
“又在撒謊,”
喬付指揮心想,如果真的鑰匙不在他身上,還不能殺他,不過,先來點狠的,試探試探這個狗腿子講話的真實性,“廖隊長恐怕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吧,希望你老老實實把鑰匙交出來,一個下人,竟敢不聽屠團長的話,那就別怪付指揮翻臉不認人了,”
“付指揮饒命,付指揮饒命……”
保安隊長廖一熊害怕了,看著喬義艇那副兇相,如同一灘泥,連連叩頭,“小的確實沒有鑰匙,老爺命令小的陪付指揮轉(zhuǎn)轉(zhuǎn),不懂的地方解釋解釋,哪里會把鑰匙交給小的……”
“嗷,”喬付指揮見哈巴狗害怕,心想,可能是真的,隨收起怒容,緩和口氣講,“真的沒鑰匙?”
“千真萬確,”
廖一熊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小的拿腦袋擔保,”
“既然是這樣,請廖隊長在此等待,”
喬義艇裝著怒氣未消,還要試探一下打開大門后,進入里面可有奧秘?
“有本付指揮親自回去。找屠團長討要鑰匙,而后與廖隊長一起進去檢查槍支,”
“不行,小的不敢,”
保安隊長廖一熊連連搖手,立即阻止,講道:“即是付指揮要來鑰匙也不行,請千萬不要亂來,否則我們二人會喪送性命的,小子的命不值錢,可,付指揮您……”
“嗷,那么厲害,”
喬義艇心想,果然試探出來了,洞門里邊一定有奧秘,否則這小子不會那么害怕。
按說查找槍支彈藥的任務已經(jīng)完成了,至于如何進入洞中搬運就看大隊長的了。
可是,豈不把大隊長害了,如果貿(mào)然闖入……那會造成所有人員死亡。
不行,必須打聽清楚洞里有什么奧秘?
讓大隊長也好有個思想準備,故裝不知再次打聽:“什么原因?難道有廖隊長帶路還不行嗎……
預知后事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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