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傳來一陣嘰嘰喳喳的叫聲,不知是風(fēng)還是喊叫聲,把樹上睡得正香的鳥兒叫醒的吧!它們開始呼朋喚友,攜妻偰子,在花園中的樹上肆意穿梭,實在令人羨艷。
“你去……”大隊長獨龍搖了搖頭。
婉言拒絕:“不行,本大隊長還有要事,趁此機會通知兄弟們把戰(zhàn)馬從城外趕來,準(zhǔn)備馱運槍支彈藥了,你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如何跑腿?再說,還要順便到城門前查看崗哨的執(zhí)勤情況,這個你是不能代替的……”
他安排過趙老四留在附近默默注視,自己并沒休息,立即在后花園門口找到兄弟們,把留在城外的戰(zhàn)馬統(tǒng)統(tǒng)趕來,他要早些為破除暗道機關(guān)后搬運槍支彈藥做好準(zhǔn)備。
此時,天色即將黎明,西霸天正在陀螺嘴,被參謀長王麻子和一連長桑疤拉臉纏著,以交換人質(zhì)的名譽掩護他們,現(xiàn)在正是馱運槍支彈藥的好時機。
大隊長獨龍心想,多虧麻臉兄弟的幫忙,否則自己的兄弟哪個懂行呢。
他們是高手,已經(jīng)破除了多起暗道機關(guān),等待著自己到來。
于是,他不敢怠慢,帶著兄弟們迅速來到大石頭旁,等待破除機關(guān)后,搬運槍支彈藥。
可是,道路狹窄,石頭縫隙只能容納一人通過,十四位兄弟要過去需要一定時間,怎么辦呢?
再說,麻臉漢子是討厭他們的,要是萬一沒有破除呢。
那么多兄弟守在他們身旁觀看,會使他們不安。
他為了大力支持排除暗道機關(guān),只好向兄弟們講道;“天即將大亮了,時間不等人,大家還是留在此處等待吧,本大隊長和趙石頭先去看看情況,而后再回來通知你們,”
“是,”兄弟們沒有了頭領(lǐng),各自為政。
不過,還是有位兄弟安排獨龍;“請大隊長放心的去吧,兄弟們在此休息,”
“好的,”二人立即穿過石頭縫隙。
大隊長獨龍心里高興,槍支彈藥即將到手,如同吃了蜜糖一樣的甜。
他與趙石頭一邊走一邊聊:“那些高手已經(jīng)破除了暗道機關(guān),正等待著我們前來搬運槍支彈藥?!?p> “他們是一伙什么人?”
付連長趙石頭并不清楚,聽到有高手幫忙,即帶著懷疑的心情,問道:“可靠不可靠,大隊長如此的相信他們,竟然把槍支彈藥交給那伙人,就這么放心?”
“本大隊長絕對放心,”
大隊長獨龍介紹起來:“他們是江湖大盜,在長江和漢水一帶很有名氣,因為是偷盜高手。西霸天是大富豪,他們聞名而來。
其實,早對西霸天的財富垂涎三尺,就是沒有機會。突然得知,西霸天帶領(lǐng)大隊人馬去了陀螺嘴,所以,趁此機會趕來偷盜財寶來了。再說,他們不要槍支彈藥,只要金銀財寶。
不過,他們并沒偷到金銀財寶,在后花園休息取樂,被本大隊長帶著趙老四尋找彈藥庫,偶然碰到,雙方經(jīng)過商談,達(dá)成了協(xié)議。破除暗道機關(guān)后,他們要金銀財寶,我要槍支彈藥……
如果不是與他們合作,就蓮蓬湖的兄弟們,對暗道機關(guān)卻是束手無策,哪個懂行,那些飛刀就難以對付,”
“原來如此,”付連長趙石頭終于明白了,“只要他們破除了暗道機關(guān),搬運槍支彈藥就不怕了,兄弟們的是力氣,”
二人一邊走,一邊講,不知不覺來到了地道口。
此時,他們沒敢靠近,一來江湖大盜們不同意被人看到。
二來悄無聲息,懷疑情況不妙,在這個戰(zhàn)爭紛亂年代里,時時都要提高警惕。
大隊長獨龍開始懷疑;“怎么這么靜啊!靜得異常。你看;遠(yuǎn)處那幾處燈火喚醒了整個荊沔天潛城,人們睜開了惺忪的眼,這熟識而又陌生的世界。往事已如過往云煙。”
這種靜,讓付連長趙石頭提心吊膽。
“趕快隱蔽!”
大隊長獨龍吼叫一聲,二人就地趴下,目不轉(zhuǎn)睛的觀看前方,悄悄地分析情況。
付連長趙石頭畢竟年輕,猜想著;“莫非他們已經(jīng)破了暗道機關(guān),攜帶金銀財寶逃跑了,要不,怎會那么靜呢?”
“是啊!可能在洞里,”
“不會吧!”
付連長趙石頭埋怨起來,“江湖大盜有幾個靠得住的,他們早有預(yù)謀,否則不會把合作者趕走,他們留下,這些問題不值得讓人考慮嗎!”
“不要瞎懷疑,”
大隊長獨龍目不轉(zhuǎn)睛地觀看著洞口,分析著,“再等等,他們的確很辛苦,破除暗道機關(guān)累了一夜,此時可能睡著了,”
“睡著了……”
付連長趙石頭搖了搖頭,否認(rèn)他們睡了,即道:“難道都睡著了,不是還有趙老四嗎,難倒他也睡著了,為何不見趕來匯報?”
“是啊!”
大隊長獨龍聞聽所言,感到奇怪,即向付連長趙石頭交代道:“你在此等待,待本大隊長前去探明情況,”
“還是我去吧,”
付連長趙石頭聞聽打探,隨即一躍站起,向洞口沖去。
“注意隱蔽,”
大隊長獨龍擔(dān)心地安排著,他怎能放心,立即緊追了過來。
付連長趙石頭躲躲閃閃來到洞口,瞪眼觀看;大吃一驚,七具血淋淋的尸體擺在面前,“這是怎么回事?”
“一定有情況?!?p> 大隊長獨龍拉了拉付連長趙石頭的衣服,“趕快隱蔽,洞口不能久留,他們統(tǒng)統(tǒng)被暗藏的敵人殺死了,”
“什么……”趙石頭聞聽暗藏的敵人殺死了,趕緊就地趴下。
二人悄悄地匍匐著爬到暗處躲藏起來。
此時,那顆心緊張得如同面臨大敵,大隊長獨龍怎么也不會相信,他們會被地道里的暗器殺死。
因為,他們個個都是破除暗道機關(guān)的高手,倒懷疑起;他們正在破除暗道機關(guān),突然西霸天的人馬來了,或者暗藏的敵人。
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來個突然襲擊,統(tǒng)統(tǒng)殺死的。
他估摸著;“附近一定有埋伏,或者洞里有人,”
“洞里有人?”
付連長趙石頭更不清楚,順著大隊長的話,猜測著,“有這個可能,而且不止一人,是一伙人,可想而知,那么多具尸體,一定是西霸天留下守城部隊干的,因為,我們沒有詳細(xì)檢查,”
此時,東方的天已有了一份慘白,把黑夜驅(qū)趕而開,只是早習(xí)慣了黑夜這般情景,尤使他們感到光芒刺眼。他更像一個俱光的僵尸,這光更要把他的靈魂肉體都要烤化,他急忙躲進(jìn)林中繼續(xù)貪婪的吮吸凜冽的秋風(fēng),但一切都還漸漸清晰起來,象除了一層眼翳。
二人不敢動彈,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前方……
“會不會是西霸天回來了?”
付連長趙石頭見大隊長獨龍不言不語,繼續(xù)悄悄猜疑著:“怎會全部死亡呢?”
“不可能,”大隊長獨龍搖了搖頭。
他不相信西霸天夜間會回來,“如果西霸天回來,首先從城門前通過,留守的崗哨第一時間會發(fā)現(xiàn)的,肯定前來通知,”
“那會是誰干的?”
付連長趙石頭挖空心思地繼續(xù)尋找原因,猜想道:“肯定洞里有留守的保安團人馬,”
“有可能,等過會兒進(jìn)去看看情況,”
大隊長獨龍心里清楚,如果有情況,不可能老是這樣僵持下去,一定會出現(xiàn)的。
時間在一分分的跳動著,已經(jīng)過去了十多分鐘,還是不見動靜。
大隊長獨龍心里著急,哪能長時間在此趴著,即向付連長趙石頭道:“你來掩護,本大隊長前去把敵人吸引出來,”
付連長趙石頭心想,吸引敵人是一件危險的事情,萬一有暗藏的敵人呢,大隊長不成了射擊的目標(biāo),豈能讓他送死,關(guān)鍵時刻自己理應(yīng)挺身而出,即道:“還是趙石頭去吧,”
“服從命令,”大隊長獨龍大眼一瞪,訓(xùn)責(zé)一句,隨悄悄地再次向洞口摸去。
他匍匐前進(jìn),盡量隱蔽自己,一邊爬著,一邊喊叫,“周圍的人聽著,你們被包圍了,趕快投降吧,”
接連喊叫數(shù)聲,哪里有一點動靜。
此時,幾縷晨風(fēng)把洞頂上的土塊吹掉入草叢,光滑的草面迅疾的皺起波紋,起伏著,激涌著,整個草叢都像一塊破碎的黃玉,適時地響起“沙沙”的伴想,尤使人感到奇異。只是缺少了黑夜中的一分神韻,其實,有時候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并不是什么好事。
付連長趙石頭擔(dān)心大隊長的安全,寧可違抗命令,也要悄悄地跟在身后,他不敢離得太遠(yuǎn)。
“看來周圍沒有情況,”
大隊長獨龍見沒動靜,隨即站起身來,向付連長趙石頭喊叫一聲,“走,我們到洞里看看,”
“洞里有暗道機關(guān),危險?”
付連長趙石頭趕緊阻止:“既然周圍沒情況,那就是洞中有敵人,他們在操作暗道機關(guān)時,不慎殺死的眾位兄弟?!?p> “有可能,”
大隊長獨龍面對七具尸體,顧不得危險了,目前急須查出原因,仔細(xì)地觀看起來,吩咐:“一定要查清原因,查一查有沒有活著的,能救的救一救,只要有活口,不愁問不出原因,”
“我們站在洞口查罷,千萬不要進(jìn)到洞內(nèi),”
付連長趙石頭一邊阻止大隊長獨龍,自己一邊觀看;“哎呀!同村的趙老四也被人殺死了,這是誰干的?”
于是,他立即彎下腰來,托起趙老四背部,摸了摸脈搏,還有微弱的跳動,立即喊叫一聲,“大隊長!趙老四還活著……”
預(yù)知后事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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