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蓮蓬湖的天,說變就變,一塊烏云像鍋爐煙囪冒出的濃煙,從長江河道滾滾升起,好似野獸似的急劇地奔跑,一會兒擠壓整個蓮蓬湖的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墜下來,淡漠的風(fēng)凌厲地地穿梭著,將兄弟們的驚呼拋在身后。誓把柔弱的小草折服。
二連長劉撇嘴聞聽拿下,隨即一個箭步,騰空而起,吼叫一聲“我敢,快快束手就擒,否則取你性命,”
大刀對著喬義艇閃電式下劈……
“當(dāng)啷!”兩把大刀交擊。
三連長喬義艇手疾眼快橫刀擋起,大刀正好砍到刀背上。
立時火光四濺,奪人耳目,他抽回大刀觀看,“乖乖刀背砍去一寸多深?!?p> 果然蓮蓬湖的大力士,名不虛傳,那股無可抗拒的巨力透刀而入。
三連長喬義艇立馬感到胸口如被雷擊,竟然吃不住陣勢。沒想到劉撇嘴對自己下毒手。
雙方從未交過手,自己與他初次交手一個沖擊就吃了大虧。
今天,他終于首次嘗到了大力士的威名,名不虛傳,確確實實,名副其實,可知劉撇嘴的力量。
看來除了獨龍以外,任何人不是對手。
不過,喬義艇認(rèn)為,自己在國民軍里經(jīng)常練刺殺,熟練掌握軍事技能,有著靈活多變的刀法。
雖然劉撇嘴力大無比,可他頭腦簡單不夠靈活,怎能如此束手就擒。
隨即后退一步,要給劉撇嘴一個顏色瞧瞧;隨凌空一個翻騰,好似十米高臺跳水,又好像老鷹狩獵直撲。
他沒有對著劉撇嘴,而是兩名持刀沖來的兄弟,那兩手好似鷹爪,抓起二人的衣領(lǐng),自己落在中間,而后左右開弓,人旋刀飛,兩人打著旋兒飛跌開去,趴到地上半天起不來。
“上!”桑疤拉臉瞪眼觀看,沒想到喬義艇還有些手段,在與自己比武之時,為何沒有拿出來?
嗷,明白了,他怕戰(zhàn)死了桑疤拉臉,最后與獨龍爭奪大頭領(lǐng),故意留了一手,不過,難敵蓮蓬湖的大力士,即向劉撇嘴講道;“怎能讓叛徒奸細(xì)如此囂張,”
“放心二哥,”劉撇嘴見喬義艇打倒兩位兄弟,感到軍事技能不可小視,要想拿住喬義艇,單憑自己的力量是難以拿住的,雖然力大無比,可喬義艇手腳靈活,刀法多變,十分麻利。
不過,也不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fēng),隨舉刀再次沖來。
喬義艇立即橫刀擋起,他并不想傷害自己的兄弟,因為,大敵當(dāng)前,大隊長獨龍等待救援,怎能窩里斗,自相殘殺。
不過,也不能這樣等待被擒獲。
一時間,出現(xiàn)了你來我往,你沖我擋,相互拼殺爭斗。
只見塵土飛揚,火光四溢……兄弟們一旁助威,喊聲震天。
二人都是參加過肉搏戰(zhàn)的軍人,軍事技能個個精通。
劉撇嘴一聲虎吼,雙臂運氣,暴起肌肉疙瘩,孜孜寒氣逼人。
不愧為蓮蓬湖的大力士,除了獨龍以外哪個是對手。
不過,劉撇嘴站著天時地利人和,那些圍觀的兄弟們都是他的部下,有些是刀頭舔血的好哥們,本來就有排外思想,何況出賣兄弟們的叛徒奸細(xì)呢!
豈能袖手旁觀,在雙方對打,喬義艇不慎失手,突然兄弟們一哄而上沖了上去,抱腿的抱腿,抱腰的抱腰。
當(dāng)即把喬義艇摁倒在地,隨即拿來繩索五花大綁,推推搡搡,架住胳膊摁跪在二位頭領(lǐng)劉撇嘴面前。
這時,烏云趾高氣揚了,它似乎成了蓮蓬湖的大王,天上布滿了烏云,當(dāng)風(fēng)把烏云吹聚在一起后,烏云就把水瀉到蓮蓬湖的大地上,而自己則逐漸縮小到毫無蹤影了。
“兄弟們!”
一連長桑疤拉臉見抓住了叛徒奸細(xì)喬義艇,心中大喜,隨忍住傷疼,立即站起,大吼一聲。
那聲音之大,如同炸雷一點未減,“速速把叛徒、奸細(xì)喬義艇吊到大樹上剝皮,老子要看看叛徒的嘴硬,還是老子的刀硬。當(dāng)初二少爺屠二倒剝桑疤拉臉的皮,而如今還他個剝皮。老子不能抓住二少爺屠二倒剝皮,抓住西霸天派來的奸細(xì)也可以,也能一樣的剝皮解恨,”
“剝皮……”三連長喬義艇聞聽所言,立即大罵起來,“桑疤拉臉!你*他*娘的沒良心,恩將仇報,老子當(dāng)初就不該救你,該讓二少爺屠二倒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嘿!”桑疤拉臉冷笑一聲,哪兒承情,“胡說八道,那是故意放走的,這點豈能瞞過桑疤拉臉的眼睛,”
此時喬義艇后悔了,后悔不該救桑疤瘌臉,應(yīng)該讓二少爺屠二倒殺死,也不至于自己落下,被他剝皮的下場……
可是,面對兩位連長的野蠻暴行,污蔑什么叛徒奸細(xì),只要當(dāng)心無愧怕什么,他面不改色心不跳。
不過,還是擔(dān)心大隊長獨龍生死,他按說應(yīng)該趕在自己前面回來的,一直沒有消息,一定出事了,隨直言不韙地勸說;“殺了喬義艇并沒什么,請一連長為蓮蓬湖的生存著想,趕快帶領(lǐng)兄弟們前去江漢園林城救援,大隊長獨龍一定出事了……”
“什么……”
一連長桑疤拉臉聞聽所言,咬牙切齒,看來叛徒塌心實地跟著西霸天了,隨怒吼一聲,“死到臨頭了,還為西霸天賣命,欺騙兄弟們前去送死,哪個信你叛徒奸細(xì)的鬼話,”
“哎呀,有你們這么糊涂的嗎!”
三連長喬義艇搖了搖頭,自己被吊到大樹上身不由己,只有暗暗地流出傷心的眼淚。
他無法洗清自己的冤屈,講不清楚,即使講了也沒用,最讓他擔(dān)心的還是大隊長獨龍……
為了顧大局,懇求的講出道理:“如果西霸天發(fā)現(xiàn)交換的人質(zhì)不是獨龍,感到上當(dāng)受騙,一定會立即率領(lǐng)大隊人馬,返回江漢園林城捉拿獨龍,他們只有二十位兄弟,難以抵擋西霸天的大隊人馬,此時蓮蓬湖的兄弟們趕快前去阻擊,可以拖延時間,給大隊長贏取逃跑的時間和機(jī)會。”
“還他*媽*的騙人,”此時一連長桑疤拉臉心里有鬼,好像路旁的含羞草一樣低著頭,那含羞草如果在它葉片上輕輕一碰,就會合攏起來,枝條也跟著低垂下,好像見不得人似的。
不過,還是揪住喬義艇歪攪胡纏不放,“老子讓你死個明白,揭穿你的陰謀,與西霸天合謀把五十多位兄弟斬盡殺絕不夠滿意,還想把剩余的兄弟們獻(xiàn)給西霸天,達(dá)到完全徹底消滅,以絕后患!鬼才上當(dāng)呢,”
此時,喬義艇終于明白了,桑疤拉臉殺自己的原因,他只有向兄弟們敘說,要大家都清楚情況;“五十多位兄弟被斬盡殺絕,哪兒是喬義艇的責(zé)任。桑疤拉臉應(yīng)付全部責(zé)任,你的主要錯誤是不聽參謀長的命令,私自帶領(lǐng)兄弟們離開蘆葦蕩,失去了能保護(hù)兄弟們的天然屏障。正好中了西霸天的計謀,不該帶領(lǐng)兄弟們登上楊林山觀看千年古剎“天妃圣母廟”,使自己成為包圍的中心。再者,不該欒戰(zhàn),本來是帶兵突圍,理應(yīng)見好就收,雙方傷亡是難免的,不該非要大獲全勝,最后導(dǎo)致二少爺帶來援兵,遭到斬盡殺絕?!?p> “胡說八道,”
氣得桑疤拉臉咬牙切齒,“你是一個國民軍,假意投奔蓮蓬湖,其實是個秘密探子,等待機(jī)會與西霸天聯(lián),手把所謂的土匪斬草除根,所以才遭到斬盡殺絕的,當(dāng)初老子選擇西側(cè)突圍,你非要讓從東側(cè)突圍,結(jié)果被斬盡殺絕,原來你是叛徒、奸細(xì),”
桑疤拉臉清楚,這些情況只有參謀長王麻子知道,如今參謀長王麻子死了,死無對證,即是大隊長獨龍追查原因,自己可以講,是奉參謀長命令登上楊林山的。能洗去自己的責(zé)任。
再加上,死死咬住喬義艇,是他讓從東側(cè)突圍的,這樣,又推掉了全軍覆沒的責(zé)任。
說實在的,喬義艇當(dāng)時可以不顧兄弟們突圍,直接回到蓮蓬湖,那樣八十多位兄弟,包括桑疤拉臉在內(nèi),都會被保安團(tuán)吃掉,那才是全軍覆沒呢。
可是,他沒那么做,為了兄弟們還是回到了楊林山,組織大家突圍,因桑疤拉臉胡亂猜疑,提出分開,只救出了二十多位兄弟。
不過,還救了桑疤拉臉性命。
此時,被桑疤拉臉懷疑為叛徒奸細(xì),實在冤枉。
桑疤拉臉的一席話,氣得三連長喬義艇咬牙切齒,一直喊叫叛徒、奸細(xì)來冤枉自己,他不知從何處為自己辯解,也沒人相信,更沒人主持公道。
此時,只有再次破口大罵,“放你*媽*的個狗臭屁,是你桑疤拉臉帶領(lǐng)兄弟們突圍,造成全軍覆沒,理應(yīng)負(fù)全部責(zé)任。老子救你,反而恩將仇報,真他*媽*的冷血動物,豬狗不如,狂夫暴徒,二少爺屠二倒剝你桑疤瘌臉的皮是輕,如果被西霸天逮住,理應(yīng)千刀萬剮,方解心頭之恨,”
“咦!”一連長桑疤拉臉講不出道理了,聞聽喬義艇的叫罵,氣得咬牙切齒,簡直忍無可忍,牙齒咯咯地響。
他忍住傷疼,咬緊牙關(guān)走向前去,奪過刀斧手的手中大刀,惡狠狠地講道:“桑疤拉臉要看看叛徒的骨頭硬,還是老子的大刀硬,現(xiàn)在就砍掉你的腦袋……”
此時,連蓮蓬湖的樹木、野草,都感到驚嘆,由暗黃色變?yōu)榘l(fā)光的翡翠。老松的干枝上也染上了血紅,飛鳥的翅兒閃起血光,一切的東西都帶著血的含意。連這里的白云,起初是白色中“透出些灰色”,漸漸的有灰色與紅色融調(diào)一起,成為血紅色了。
“二哥有傷不必親自動手,那樣豈不便宜了叛徒,你不是要解恨還二少爺一個剝皮嗎,”
二連長劉撇嘴一旁阻止著,吼叫一聲,“兄弟們!把喬義艇從大樹上解下來,摁到大石頭上剝皮,”
“對,剝皮,”桑疤拉臉?biāo)砷_了拿到的手,惡狠狠地向兄弟們講道:“快去廚房拿來殺豬手,老子要凌刀旋肉,扒掉皮后,再撒上一把鹽,繼續(xù)披上,”
“是!”兄弟們不敢怠慢,立即把殺豬頭子拿來。
這時,大樹下的蒲公英那帶絨毛的種子在空中飛飛揚揚地飄著,好像是在向秋天告別。
兄弟們遵照二連長的命令,立即把喬義艇從大樹上解下,架起喬義艇的胳膊往殺豬臺的一塊大石頭上摁去,緊接著殺豬頭子,拿起尖刀走向前去,撕開喬義艇的衣服,露出胸脯,那尖刀對準(zhǔn)胸前的皮膚肌肉狠狠地劃……
預(yù)知后事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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