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么隱秘的雷聲中,烏云與特務一樣涌來了。不一會兒,越來越多,越來越濃,最后竟然像怒吼的黑風暴,席卷長空,似乎即將傾向大地的不是大雨,而是濃濃的墨汁,很是令人驚悸。但這種烏云的邊緣是黑色的,像渲染的中國畫那樣,深淺分明,似乎正向無盡的四周浸潤,讓可怕的烏云也顯露出幾分魅力來。
對于那些曾經得罪叫花子干壞事多的特務給予鏟除的懲罰,當然奶奶的任務有他們代替去完成,用不著奶奶親臨現(xiàn)場,在背后發(fā)號施令指揮也就行了。
當然,不能連累叫花子們,一些窮苦百姓的孩子,需要黨的保護,奶奶采取好漢做事好漢當,在打死作惡多端特務的身上留下字條,殺人者“共黨書記劉甄?!?p> 以達到震攝威嚇敵人的作用,所以,在叫花子們中間享有很高的威望。
“報……報告,處……處長,”
這時,一名便衣特務慌慌張張前來報告,“在江城市三鎮(zhèn)的南鎮(zhèn)西端,逃荒要飯叫花子中發(fā)現(xiàn)共黨書記劉甄,打……打死一名兄弟,好似水滸傳里梁山英雄武松,殺人者武松也,有著好漢做事好漢當英雄氣概,請看:這是共黨書記劉甄留下的字條,”
“什么……”
偵緝處長袁大鈄還沒搜查完畢,接過字條看了看,氣得把紙條立即撕得粉碎,簡直太囂張了,竟然明目張膽的挑戰(zhàn)偵緝處,隨用嘶啞的聲音吼叫一聲,“兄弟們,火速趕往江城市三鎮(zhèn)的南鎮(zhèn)西門捉拿共黨書記劉甄,”
這下可苦了那些正在搜查的便衣特務們,聞聽處長喊叫,哪敢怠慢,于是,一個個慌慌張張,馬不停蹄,火速來到鎮(zhèn)南西門,立即擺開架勢,對著鎮(zhèn)上的人群手拿長槍,挨個搜查,那兇狠狠的樣子,讓人看了心驚肉戰(zhàn)。
誰知,剛剛搜查一半,一會兒,又來一名特務慌慌張張,滿頭大汗,向冤大頭匯報,“報……報……報告……處……處長,在江城市三鎮(zhèn)的北鎮(zhèn)東門,發(fā)現(xiàn)共黨書記劉甄,開槍打死一位兄弟,這是留下的字條,小的是親眼看到,是個滿臉胡須的中年男子,他不是叫花子。”
其實報告的特務并不是親眼看到,是叫花子們故意告訴他的,共黨書記是個滿臉胡須的中年男子。為了表功,便衣特務編出了謊言。
“中年男子滿臉胡須……,記住了,”偵緝處長袁大鈄記在心里了,立即喊叫一聲,“兄弟們,火速前往江城市三鎮(zhèn)的北鎮(zhèn)東門,抓捕共黨書記劉甄,”
那些便衣特務聞聽所言,哪敢怠慢,又慌慌張張來到江城市三鎮(zhèn)的北鎮(zhèn)東門,立即展開大搜捕,對過往行人逐個搜查,抓了好多滿臉胡須的中年男子,幾間房子都裝不下。
這時,偵緝處長袁大鈄氣得咬牙切齒,額頭曝出青筋,他要親自指揮,親自盤查,那決心之大,好像寧可錯抓一千,決不漏掉一個,不管多少統(tǒng)統(tǒng)抓回偵緝處審查。
誰知,剛剛搜查不到一半。又一位便衣特務慌慌張張的前來報告,“報……報……報告,處……處長,在江城市三鎮(zhèn)的北鎮(zhèn)南門發(fā)現(xiàn)共黨書記劉甄,開槍打死一位兄弟,這是留下的字條,小的是親眼看到,共黨書記是個老頭,小的們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是叫花子,這些叫花子是故意搗亂,他們想進偵緝處混飯吃,”
“??!”偵緝處長袁大鈄驚叫一聲,簡直弄得昏頭轉向,一會兒來人匯報在東門,一會兒來人匯報在南門,兩條腿光跑路了,都是些謊報軍情,想到偵緝處混飯吃的騙子,抓那么多人每天要消耗多少大米??!
“共黨書記又是老頭,真媽的胡說八道,一會兒共黨書記劉甄是個女的,一會兒是個大胡子,一會兒是個老頭,到底共黨書記劉甄是男是女?是年輕人還是中年人……”
這時偵緝處長袁大鈄正在對著特務們發(fā)火,看臉色很生氣,那鄒巴巴的臉上樣子顯得十分兇狠,對著特務們大聲的叫罵著。
話音剛落,又一位便衣慌慌張張前來報告,“報告處長,男的,男的,絕對是位男的,小的親眼所見,是一位白面書生,在江城市三鎮(zhèn)的鎮(zhèn)北大街上,打死了一名便衣,而且還留下一張紙條,懲罰者;中國共產黨書記劉甄,”
“??!又成了白面書生,”
一時間,把個偵緝處長袁大鈄攪得昏頭轉向,偌大個江城市三鎮(zhèn),中間還隔著一條江,前前后后將近百里,哪兒跑得過來,即使共黨書記劉甄長了翅膀也飛不那么快,除非一個大隊,比偵緝處的人馬還要多,“所以,本處長不知江城市有多少個共黨書記劉甄,到底哪個是真共黨書記劉甄,哪個是假共黨書記劉甄?”
“多的很,滿街到處都是共黨書記劉甄,”一名特務肯定的回答。
偵緝處長袁大鈄怎知,這些假扮的共黨書記劉甄的,是地下黨協(xié)助,利用叫花子打掩護,在江城市三鎮(zhèn)開展反抓捕的斗爭,真正共黨書記劉甄,隨著叫花子在對面看熱鬧呢,任務是瞅機會懲處叛徒。
這時,又一名特務慌慌張張的前來報告,“報……報告,處……處長,在南鎮(zhèn)東門發(fā)現(xiàn)共黨書記劉甄,開槍打死一位兄弟,這是留下的便條,這個是真的,絕對不是假的,小的拿腦袋擔保,親眼看到共黨書記劉甄,她是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而且雙把手槍,切切實實是個雙槍老太婆,”
“胡說八道,又成了白發(fā)蒼蒼的雙槍老太婆了!”此時,偵緝處長袁大鈄誰的話也不相信了,像這么折騰下去,哪個受得了,那些便衣特務們一個個累散架了,唉聲嘆氣,人心惶惶,一個個兄弟死在共黨書記劉甄的槍下,他們害怕自己的腦袋被摘去,說不定哪一天輪到自己,腦袋被共黨書記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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