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園林城秋天的陽光醇厚柔潤,在田野間流淌,渲染出一片金黃,隨風飄散的落葉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為這寧靜的秋色增添了一絲動人的韻味。
“真的,”
廖一熊見特派員劉甄不相信,為證實自己的話,繼續(xù)講;“后來我看清楚了,過來的黑影是國民黨偵緝處的特工,那么,這個姓梅的黑影一定是地下黨,他們在接頭。我即悄悄地躲在黑暗處偷聽,那姓梅的好像是說;我們支部張老師……什么救了一名女子,由于聲音太小,沒有完全聽清。當時就懷疑,女子一定是你,所以,你與共黨有聯(lián)系,死到臨頭了還胡言亂語,”
“簡直無稽之談,”
特派員劉甄聞聽所言,心里完全明白了,此時她不敢聲張,又好像替廖一熊保密。自己不但要用拳頭制服他,而且還要堵住他的嘴。否則,把這些話講出去,那后果……。
隨站起身來,走向廖一熊,瞪起大大的眼睛,步步緊逼,惡狠狠地講:“別忘了,真正聯(lián)系牽線的人是你,暗中與地下黨勾結(jié)的是你,幫助共黨從國民軍偷出女子的是你,在飯菜內(nèi)下藥的是你,把女子背著送給共黨的是你,為地下黨做好事的又是你……小女子可以作證,你就是共產(chǎn)黨派來的奸細,”
“共產(chǎn)黨奸細……”
廖一熊望著特派員劉甄那瞪得溜圓的眼睛,步步緊逼的步伐,嚇得哆哆嗦嗦一直往后退著,退到墻跟,不能再退了。他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冷汗。眼睛轉(zhuǎn)向墻壁瞅去,好像找老鼠洞似的。
他要躲藏,害怕特派員的拳頭,更害怕她那張犀利的嘴。心想,虧得老爺不在,如果在的話,她一口咬定,自己是地下黨派來的奸細,豈不是好人死在證人手里,再沒第二人在現(xiàn)場。那么,屠團長肯定相信,非宰了小的不可。
怎么辦?
狡猾的狗腿子廖一熊也不是吃素的。他不能再退了,那墻壁擋住了退路,只好死豬不怕開水
燙……
荊沔天潛城的上空,飄來一團團濃密的烏云,像從那大湖里涌出來的黑霧,在保安團頂上織成了一道厚厚的陰森恐怖的大網(wǎng)。
狡猾的狗腿子廖一熊也不是吃素的。他不能再退了,那墻壁擋住了退路,只好死豬不怕開水燙,緩和口氣講:“我們和談吧,二人來個大和解,掉腦袋的話,咱誰也別說,再說,誰也不是共產(chǎn)黨。”
“說不說由你,姑奶奶奉陪到底,”特派員劉甄怎能被敵人幾句好話所蒙蔽,此時怒目圓瞪,十分生氣的樣子,舉起那握緊的拳頭,吹了吹以威懾震撼對手。
?果然達到良好的效果,廖一熊就怕劉甄的拳頭,吞吞吐吐的說:“你不是共黨,我廖一熊清楚,沒有證據(jù)。”他的眼睛盯著特派員劉甄的拳頭,害怕一句話錯了再給一拳,道出和解的原因,“我是不是共黨,你同樣不知道,也沒證據(jù),”
“誰說我不知道,誰說我沒證據(jù),”特派員劉甄不會被花言巧語所蒙蔽,決心堵住廖一熊的嘴,一定要從氣勢上震懾對手,拳頭再次一舉生氣的講;“沒到關(guān)鍵時刻,到時姑奶奶會拿出證據(jù)的……”
“嘚,嘚,到此為止,”廖一熊被特派員劉甄威懾徹底征服了,弄不清手里到底有什么證據(jù),只有提出和解,用討好的話講;“那些掉腦袋的話,你和我都不能隨便開玩笑,”
“說不說由你,”
特派員劉甄還是大膽的把廖一熊的嘴巴交給自己,心想,收拾一個狗腿子豈不是小菜一碟,西霸天都敗在自己的腳下,何況一條哈巴狗呢,隨惡狠狠講;“姑奶奶決不害怕,只要你廖一熊咬定我是共黨,那么,姑奶奶只好同歸于盡,臨死抓個墊背的,一口咬定,廖一熊就是共黨派在屠團長身邊的奸細,”
?“哎呀……”
此時,廖一熊額頭直冒冷汗,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感到面前的女子實難對付,文武雙全,自己甘拜下風。
可是,自己奉老爺?shù)拿顚弳柷闆r的,沒有結(jié)果如何交代?
只好再次瞅空子抓辮子,講道;“你雖然不是共黨,卻是女兒身,這個可以驗證,敢不承認嗎?”
“姑奶奶早已承認,”
特派員劉甄心想,共黨一事他拿不出證據(jù),自己可以不承認,可是,這個女兒身是難以逃脫的,他廖一熊會建議西霸天派人驗證,隨不可否認的講出;“事實就是事實,小女子沒有反駁,”
“既然承認女子,”
廖一熊終于找出錯誤,講出懲罰的借口,鼓起勇氣講;“那么,冒充董事長,詐騙槍支彈藥可是事實……”
?誰知,一句話還沒說完,突然,西霸天出現(xiàn)在面前,開門見山的問起審查結(jié)果;“怎么樣了?”
“報告……”
廖一熊抬頭觀看,如同老鼠見貓一般,心里一陣驚慌,吞吞吐吐,把沒有準備好的話向西霸天匯報審問的情況,“報告……老……老爺,她……她不是共黨……”
“嗷,”
西霸天聞聽所言心中大喜,心想,大軍即將出發(fā),老夫亟待炸彈和沖鋒槍消滅土匪,立即向身旁的勤務(wù)兵交代,“火速通知王二狗,本團長命令!有他負責把槍支彈藥押送出城,交給劉董事長指定的地點,而后拉回兩枚炸彈和一百支沖鋒槍,”
“是!”
勤務(wù)兵聞聽命令,怎敢怠慢,扭頭跑去。
?“慢著!”
保安隊長廖一熊還沒緩過緊張的心情來,聞聽屠團長繼續(xù)把槍支彈藥運出城,趕緊阻攔??墒牵€是沒有想好要說的話,只有吞吞吐吐地向西霸天,講:“老……老……老……老爺……
“你又要說什么,”
西霸天十分著急,因為,隊伍在操場等待,心里如同火燒一般,腦子里只有兩炸彈和一百支沖鋒槍,此時他倒認為;自己沒有讓廖一熊帶隊前去搬運槍支彈藥而阻攔,隨大眼一瞪,立即作出解釋,“不是老夫不讓你前去,而是另有任務(wù),”
?“老爺錯了,”
廖一熊因心里有鬼,又被特派員劉甄一陣嚇唬,此時驚魂未定,西霸天的突然到來,他想說清楚,就是說不清楚。
西霸天大眼一瞪,對廖一熊前后矛盾的話難以弄清,立即訓(xùn)責問;“老夫哪個地方又錯了?”
“小的不是與王二狗爭搶送槍支彈藥……”廖一熊終于說清楚了。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呢,又被西霸天打斷了。
“不是正好,”
隨轉(zhuǎn)向特派員劉甄安排著講;“劉董事長,實在對不起,完全是一場誤會,老夫沒有時間,就不陪你去了,有王二狗帶隊裝車,等裝好后,你自己帶車把槍支彈藥押運走吧,越快越好,大戰(zhàn)在即,等待老夫檢驗部隊……”
“謝謝屠團長!”特派員劉甄客氣的道了一聲感謝,講;“既然屠團長慷慨,那么,本董事長也要夠義氣,等把槍支彈藥押運到長江碼頭,即刻把兩枚炸彈和一百支沖鋒槍送來?!?p> 說話間,王二狗已經(jīng)把槍支彈藥裝好了馬車,特派員劉甄一躍跳上馬車,回頭向西霸天搖了搖手:“再見!”
“再見!”屠團長同樣搖了搖手,望著即將離去的董事長……。
?在這緊急關(guān)鍵時刻,驚醒了狗腿子廖一熊,立即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擋住了特派員劉甄的馬車,而后大喝一聲:“站?。 ?p> “閃開!”特派員劉甄見廖一熊反悔,大眼一瞪,“知道嗎!你我都不是共黨,完全是場誤會?!?p> “什么誤會,也太便宜你了?!绷我恍軔汉莺莸牡闪艘谎?,終于向西霸天講出,能夠阻擋槍支彈藥運出城的狠話,手指特派員劉甄,“她雖然不是共黨,卻是女子!”
“什么女子?”
西霸天聞聽所言,心里一驚,為了慎重起見,隨仔細地對劉董事長打量起來,看不出什么破綻?。≌f什么也不會相信了,此時等待的是炸彈和沖鋒槍,那些玩笑話,哪兒聽得進去,隨搖了搖頭,向廖一熊道;“簡直開國際玩笑,女子也長胡子,趕快讓他走吧!”
“不行,”
廖一熊死死的抓住馬車,見西霸天催促放行,那是迷上了炸彈和沖鋒槍,此時說什么都不會相信的。
為了阻擋槍支彈藥的運出,不得不全盤托出,一只手指特派員劉甄,講出實言;“老爺!她不是董事長,是我們前往江城市找國民軍團長吳百強討要槍支彈藥在途中遇到的那個女子,是她化妝成的董事長,前來套取槍支彈藥的,她哪兒來的炸彈和沖鋒槍呢!”
“什么,”西霸天聽了廖一熊的一番話,終于聽明白,此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
原來劉董事長是女子化妝,目的竊取槍支彈藥,說明炸彈和沖鋒槍完全落空了。他還是不肯相信事實,再次落實,“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
狗腿子廖一熊回答是肯定的,“如果老爺不信,可以派人當場檢查驗證是否女兒身,真假一目了然,”
西霸天聞聽狗腿子所言,感覺有理,立即吩咐勤務(wù)兵,“快去,快去把大夫人喊來檢查檢查……”
預(yù)知后事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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