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ǘ?,求推薦)
斐藍將關于森羅之世的事情有選擇地告訴了曹操,對于斐藍在森羅之世中只能算是新手的事情,曹操的臉上難得地露出了驚訝,隨即是沉思。
其實,在浴室中男女赤裸相對著實曖mei了些,斐藍嘴上說得自己跟柳下惠似的,但毫無反應絕對是騙人,尤其是那該死的池水中還加了催情劑。
在曹操家好好吃上一頓,他并沒有留宿曹操別墅的打算,一則是怕曹操晚上煩自己,二則嘛,曹操的實力讓他有點忌憚。
之前說過,斐藍天生比較敏感,除非實力遠高于他,否則很難不被他察覺,就像是最初的吸血鬼愛菲斯,實力遠勝于他,直到后來女吸血鬼故意泄露氣息才讓他發(fā)現(xiàn)。
如灰發(fā)男子之流,雖然將自身氣息隱藏到了極致,但作為一個生靈,呼吸、脈動……依舊無法逃出斐藍的感知,但曹操卻做到了。
在浴池中,斐藍起初認為是沒人的,呂布的強悍也不足以讓自己無法感知,這個世界應該不存在遠高于自己的對手。但是,曹操卻是潛伏在浴池中!他不認為曹操強大到那種程度,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帝皇七武。
曹操沒有談到自己擁有龍氣,卻拿自己和孫策和劉備相提并論,加上對于三國歷史的熟悉,斐藍自然明白,曹操也擁有龍氣,具備了成為帝皇的資質。她的武功可能是暗殺一類,能夠無聲無息地接近對他人。
轉念一想,帝皇的武功會是暗殺嗎?
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世界總是存在了過多的疑問,斐藍的好奇心還沒強到那種程度,也就不再去深究了。
天已經半黑,道路上人也不多了,斐藍在建筑物間騰躍,其實這是無奈之舉,當初和灰發(fā)男子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到了別墅的,他的記憶力是不錯,但在方向上遲鈍了些。
在一扇窗戶前通過的瞬間,“是!”有點嘶吼似的咆哮,飽含憤怒和淡淡的……激動!
在瞬間,斐藍做出了反應,黑色火焰沖涌而出,將窗戶連同墻壁一起焚盡,破壞之焰的環(huán)繞中,斐藍頭頂生出漆黑色彎曲的惡魔之角,兩對羽翼完美地展開,慘白的肌膚,黑色眸中閃耀著銀色的“X”光紋!
“惡魔血統(tǒng)的同化?”淡漠的聲音來自一個全身都掩蓋在黑袍中的人,聲音上判斷應該是個男性。
“你是帶路人吧。”斐藍淡淡地說道,眼睛死死地盯著帶路人。
黑袍中的帶路人身邊的年輕男子已經昏迷過去,只見他在男子虛指幾下,灰色火焰化作圓形的一層膜將少年環(huán)繞住,對斐藍道,“你是偶然來到這個世界的吧?!?p> 斐藍點頭道:“是的,我想知道回去的方法?!?p> 帶路人陰笑一聲,“你憑什么要我告訴你,我只是一個帶路人,負責將凡世的人帶走,解答你的疑問跟我的任務一點關系也沒有?!?p> “這樣啊,如果我殺了你要負責的新人,你會怎么樣?”對于帶路人不能造成新人死亡這件事,當初斐藍從滄藍瑛口中也知道了。
帶路人輕嘆一聲,搖著頭道:“真是沒辦法啊,你竟然威脅我?!焙暨暌宦?,帶路人燃燒著灰色火焰的馬刀已經砍來,斐藍的手臂上遍布黑色角質,輕松擋下了這迅猛的一擊,火焰的風勢將帶路人的兜帽吹掉,露出了他真實的容貌,紅色亂發(fā)和紅色眼眸,鼻梁上一道橫疤,透著些許的猙獰,只見他咧嘴一笑,“敢于威脅我的人,都下了地獄!”
他的嘴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馬刀上竟然伸出如觸手般的尖刺,在肉體感到刺痛的瞬間,斐藍已經倒飛出去,但觸手的尖刺已經讓慘白的肌膚染上血紅。
虛空站立,二人都冷眼盯著對方,帶路人的馬刀就像是活著的生靈,十幾條尖刺扭曲盤動?!拔乙鋈α?。”破壞之焰瘋狂涌動,竟然化作無數(shù)的標槍環(huán)繞著斐藍。
“火焰化形?”帶路人驚呼一聲,原本灰色的火焰中融入了赤紅火焰,二色火焰融合化作金色,灰山之火和赤火融合,便是五行之焰中的鋒銳似金!但是,金色的火焰還在變化,竟然和那柄看似普通的馬刀合二為一,金色的光芒在夜空閃耀,刺目過后,馬刀的姿態(tài)已經變了,長達三米多的寬厚大刀,金色的光華下,充滿了威懾力。
二人都動了,斐藍抓起一根黑色標槍,直接飛射而出,破風聲尖嘯不斷,落在金色大刀上,旋轉著沖刺,完全被阻擋下來,帶路人狂吼一聲,大刀揮舞,硬生生地將黑色標槍震散!
然而,斐藍的標槍并非只有一根,無數(shù)的標槍急速射來,連綿不斷的攻擊讓帶路人只能甘于防御,汗珠逐漸從額頭上滑落,那雙眼中難掩疲憊,砰的一聲,金色大刀完全粉碎,化作金色的屑塵!
斐藍冷笑,抓起一根標槍,雙翼扇動來到了帶路人的面前,槍尖頂著男子的喉頸,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回去的方法。”
帶路人輕笑一聲,“你的確很厲害,可惜還太嫩了……”斐藍臉色一沉,身體竟然無法動彈,身體上竟然遍布金色的屑塵,在金色的光耀中,那些屑塵竟然強硬地鉆入斐藍的身軀,眨眼間,斐藍被撕成了肉末,混雜著粘稠的血液飛濺,無力地向下掉落。
舒出一口氣,金色屑塵恢復成了最初那柄普通的馬刀,帶路人也疲憊地垂下上臂,剛才的一擊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量。
“真是厲害的一招,如果在那么近的距離中了這招,必死無疑啊?!庇悬c嘲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正是斐藍先前站立的地方。
“你……剛才……”帶路人一瞬間想了很多,心中充滿了恐懼。
斐藍淡淡一笑,“你以為我是笨蛋,還是得意忘形的浮躁白癡?我只是看你好不容易設了個圈套,配合下你而已?!?p> “怎么可能,確確實實攻擊到了!”
“幻覺,一切都是幻覺?!膘乘{冷酷地說道,“從見識到你馬刀的詭異開始,我就猜測你能控制武器的形狀,所以當你的大刀破碎的時候,我就猜到是個陷阱。不過,你還真是白癡,計謀上存在太多漏洞,首先,既然是鋒銳似金和武器精靈的合成品,怎么可能如此輕易被擊碎?其次,武器的粉碎不可能突兀而至,存在一定的過程,你的大刀上才幾道小裂縫,離粉碎還早了點;最后,我的確不想殺你,想要詢問事情或許也不得不靠近你,但在這之前,我完全可以射出標槍,先把你打成重傷!”
帶路人眼中滿是不信,“不可能,如果你能對我施展幻術的話,根本不需要逼我說……”
“因為疲憊,我并沒有一下子用幻術迷惑你的自信,所以選在你疲憊到幾乎力竭時才發(f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