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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啞女

021:后果很惡劣

穿越成啞女 shu2010 3123 2010-10-21 08:12:49

  事情過去了三四天,許家常有生人進進出出,浮生得不到任何信息,好像悶陰天一般,有點透不過氣來。張氏一直努力干活,不去想村民的事情,不希望事情累及自己的啞巴女兒,不希望常狄花借故找茬。又過了幾天,二楞家的過來借針線,抱著針線筐和張氏聊天,話題扯到天火,問:“俆理進進出出可折騰出什么幺蛾子?”

  張氏說“這些人米飯吃了一大缸?!焙鋈灰庾R到二楞家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話吃一半又吐出一半加工的話:“事情折騰出許多來,縣衙給出推斷,徐理自己提出許多猜測,不過都是證據(jù)不足,那些黃紙包的粉末查不出是何出來的?!睆埵蠌尼樉€框里拿出針線任二楞家的選擇。

  “不是天火嗎?還有什么可調差的?”二楞家的說話時眼神有些慌亂。自己家的黃紙包不見了,天火現(xiàn)場有,那天圍堵許家,張氏也看見他們了,兩個證據(jù)指向自己家,可是自己和家人真的沒做什么,即使知道自己是清白的,礙于常狄花的手腕不敢挑明了將。反而心理憋著一股勁,寄希望與張氏,希望她能夠通達明事理。

  “本就不是我們焦躁的事情,心放肚子里好好生活。他的證據(jù)也證明不了什么?”張氏有意放出話引子,想從二楞家的口中套出口風,那日他們到底想干什么?自己有意替他們隱瞞,可不能不明不白的。

  平日里要好的兩個人,現(xiàn)在玩起偵查反偵查,感情成了ph值試紙,誰的心思貼上去就分出酸堿性來,但是兩個人都藏的好好,所以兩個人手牽手吶,心遠的擱下一座元緯山。

  浮生很想二楞家的先吐為快,因為她快人快語,而且她行為有許多的蹊蹺之處,應該給張氏一個說法。浮生也想聽聽她是,為何在火光沖天之時,人群中看見了李東林還有他的大兒子,而且這群人經(jīng)過嚴密的部署,那句話:“來人可是晚歸”應是一句接頭暗語。其實他們的行為,張氏可以理解,正當防衛(wèi),只是作為好友的張氏,又是受傷者家屬有權知道真相。可是二楞家的在真相面前卻步,她相信張氏,更怕常俠和常狄花,所以包藏了事實,PH值就變色了。她覺著自己對不住張氏的情分,說幾句不著邊際的話趕緊走了,之后李東林父子四人借著開鑿運河事由離家,二楞家的帶著奶娃子回娘家。之后村里陸續(xù)走了很多人,留下許多婦孺。

  俆理前后吃了十幾只只雞,找到證據(jù)證明這確實是人干,沒有燒盡的木柴里有藏匿的藥包,凡是接近木柴的人都有嫌疑。常俠青筋蹦出,恨不能手撕歹人,奈何自己的眼睛瞎了,空有一腔憤怒無處發(fā)泄,忽然之間老了許多??粗o佑自己的親哥哥這般,常狄花定要拉出罪魁禍首,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許連生,因為所有的木柴經(jīng)過他和啞巴的手,啞巴斷不會知道這些厲害的法子,只能是許連生,他有動機害她。

  常狄花一直忍讓許連生,尤其是二十幾年不進自己的臥房,不碰觸自己一寸肌膚,要此夫何為,他的存在,身為人妻最大的羞辱。如今要新仇舊恨一起報,于是在月亮十分明媚的晚上,輕手輕腳到了許連生起居的柴房,實施了報復,一切那么的順利,那么靜謐,那么的短暫,痛快與刺激合著手上的臟污洗洗掉了。這完全不是她平日里作風,非常落寞,內心的洪荒之力需要完全釋放,需要吶喊,需要打人。她想到啞巴是許連生的幫兇,必須受到懲罰,沒有必要顧慮她和吉星家的約定。所以常狄花抄起結實的短棍,沖向偏房。許二河和張氏面臨分別,又在這緊張的時刻,二人說了很多話,剛剛入睡,被常狄花踹門驚醒了。

  浮生作案后,心理的愧疚感發(fā)酵了一段時間,可是自己享受幾日清凈日子,前所未有的振奮人心,但是當她見到受傷人血腥的慘狀,她有些害怕,連著好幾日不曾睡熟。忽然聽到雷一般的撞門聲,浮生立刻嚇癱了,常狄花要發(fā)瘋,誰能阻擋。許二河來不及開門,門被振開,常狄花怒罵,上前薅住浮生的頭發(fā)向外拖,浮生身上穿著單薄的衣服,風吹開了衣服,灌至骨髓,通體的冰涼,像是得了病毒式傳染病,周身疙瘩暴起。許二河和張氏上前攔著,均被打了幾棍,眼見著浮生被拖走,張氏的母性受到極大的挑戰(zhàn),捏著拳頭要沖去拿棍子,拼死也要搶下女兒。

  許二河一把拉住張氏說:“我去救丫頭,你趕緊收拾細軟,今夜就走,一會在三岔口見面,記住三岔口見面?!?p>  “好,好……”張氏答應,手腳利索的收拾,匆忙到三岔口等待父女二人,心里充滿激動和開心。許二河這人貧窮不錯,但是關鍵時刻總是自己的依靠,并且靠的住。今天一家三口終于可以脫離困境,迎接自己的日子將是自己一直夢寐以求的男耕女織的生活。

  浮生頭皮,臉皮被拉變了形,麻木不覺著疼,腿腳在地上拖曳,一下撞到石頭,一下?lián)糁虚T檻,仿佛不是的自己的腿腳,渺小的身軀被常狄花拖出院子,直奔亂墳崗。

  夜空的云不成形狀,像是撕壞了的棉花,絲絮縷縷。元緯山像是龐大的黑洞,暗藏著詭異的暗涌,每一片葉子,每一處幽暗都好像在密謀著什么,然而幾聲狼嗚咽,一切都算不得什么。浮生算不得什么,凄厲的哭叫趕不上幼狼低吼,頂多打擾了蟈蟈的歌聲。

  亂墳崗荒涼,一座無碑的的墳包,沒有裸露的白骨,到處是碎石和雜草,算是不景氣的亂墳崗,如今浮生一來,熱鬧了,蟲子跳躍,灰塵飛揚。常狄花怒罵啞巴是掃把星,晦氣,早該死,死也不能輕易死了。掂掂手里的棍子,劈頭蓋臉的砸下去,浮生雙臂緊緊的護住頭部,哭叫的嗓子嘶啞,發(fā)出掐喉的嗚咽聲,期盼有人救她,思源會來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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