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我這記性?!钡墼屡牧讼履X門,自責不已,“克柴城主,你等會,那推薦信我早就寫好了,只要到時候你拿著這信去找我父親艾樂森伯爵就可以了?!?p> 說完,帝月轉(zhuǎn)身,翹起屁股在房間里面翻箱倒柜的,嘴里還不停的念叨到?!斑祝康侥睦锶チ四??明明放這里的……”
帝月連翻了幾個地方都沒找到,反而把克柴嚇得大汗淋漓,這要是丟了,那這幾天克柴的努力就差不多算白費了,竹籃打水一場空。
看到這一幕的迦樓、蘇草、路易斯不禁的在旁邊偷偷的暗笑,但是礙于克柴城主的面子,硬是強忍著,才沒有笑出聲,用路易斯的一句話概括:“帝月大人能把一個神經(jīng)正常的人給整進精神病院住一輩子?!?p> “克柴城主,你別急??!我馬上就找到了!”帝月頭也不回,翹著屁股對著克柴說話,其實帝月是背著眾人在偷笑,只是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罷了。
“不急,不急,佩特子爵大人,你慢慢找,不急的……”克柴不停的用手帕擦拭的面頰的汗水,嘴上說不急,心中卻急得不行。
“你別急??!別急……哎呀!找到了!”帝月終于在房間里的書柜一個抽屜里面找了。
“真的嗎?”克柴激動的彈跳起來,難以抑制住心中的興奮,少年曾經(jīng)追逐的夢,現(xiàn)在就在眼前這個“佩特”的手中,如同夢一樣。
“當然啦!難道我佩特還會騙你嗎?”帝月故作姿態(tài)不悅的說道。
克柴一看帝月微怒的樣子,知道剛才自己太心急,惹怒了眼前的佩特,眼下自己的前(錢)途還得靠他指點,連忙歉意,“不會,不會的,佩特少年,我……我剛才不是有點緊張嗎,呵呵……”克柴緊張的擦拭著滴落的汗水,干笑的賠不是。
一聽克柴這樣說,帝月馬上表示出理解,耐心的安慰說“緊張什么,推薦信不在了,我重新在寫一份就好了,我一個大活人還在這里,克柴城主你就不要太緊張了,你的功績是有目共睹的,即使是升遷了,也是實至名歸?!?p> 被帝月這樣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耐心開導(dǎo)了一番,克柴頓時感到茅塞頓開,滿懷著感激的眼神看著帝月。
帝月被克柴那花癡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趕緊拿出信封中的推薦信:
“茲調(diào)派右之森城克柴·貝拉明城主前往蘭勒城擔任臨時治安部部長。右之森城克柴城主在任職期間工作認真敬業(yè),團結(jié)同志,在思想和道德上也有了顯著的提高。為此,誠懇地希望蘭勒城各單位給予大力支持和協(xié)助。禁衛(wèi)軍師長佩特,帝國歷一百二十一年?!?p> 帝月湊近克柴的耳朵邊小聲說:“這是我父親讓我管理的一份家業(yè),我希望你能好好干?!闭f完,帝月還爽朗的拍了拍克柴的肩膀,以示器重。
帝月此舉很明顯的是要告訴克柴:克柴,你這個人很不錯,以后就跟著我混吧!
被帝月如此“器重”,克柴心中不由感慨:“生逢時,乘風破浪又何懼?!?p> 雖然克柴感慨的聲音很小,但是對于帝月等幾位軍人來說,卻都聽得清晰無比,蘇草假裝沒聽清克柴說的,問道:“克柴城主,你在說什么?”
克柴城主激動得滿臉都顯得紅潤光澤,“?。颗?!呵呵……我是說接下來各位有何打算?”
蘇草沒好氣的說:“還能有什么打算呢?明天早上康德一到,我們就啟程回帝都復(fù)命。”
克柴疑惑不解:“羅德團長,你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
蘇草用飽含不滿的幽怨眼神看了帝月,沒好氣地說“怎么會呢?”
克柴已經(jīng)心領(lǐng)神悟,明顯“羅德”又輸錢給“佩特”了,在這幾天,早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如今更是拿到了帝月給的“推薦信”,心情大好。
“現(xiàn)在也挺晚了,待會我叫人給各位送點點心填填肚子吧!”
一聽這個所謂的“點心”,蘇草的臉色變得比翻書還快,絲毫不客氣,笑吟吟地說:“那就麻煩克柴城主了,克柴城主如此關(guān)心,我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碧K草笑得那個猥瑣,絲毫沒有任何不好意思。
“不早了,我看我也該去休息了,呵呵!我就不打擾幾位了”克柴拿到帝月給的“推薦信”后就識趣的退去了,走的時候,克柴還得意的摸了摸裝“推薦信”的口袋才是安然離去。
克柴走后不久,送“夜宵”的就來了,為帝月等人送來一個精致的小木匣,待送“夜宵”的人走后,帝月迫不及待的打開木匣,一看,帝月的兩眼立馬閃現(xiàn)著金光。
眼冒金光的不只帝月,一旁的蘇草和路易斯都快留下口水了,白花花的銀子,金燦燦的金幣,璀璨的寶石靜靜的躺滿了這個小木匣,帝月樂開了花,一把合上小木匣抱在自己的腰間。
這一舉動引起了眾人的不滿(其實也就只有蘇草和路易斯的不滿而已),畢竟這些是克柴給帝月幾個人的,不過帝月也有一套自己的理由:“財產(chǎn)集中放一起,以免丟失?!倍l來擔任這個保管人的重任呢?當然是帝月,帝月力排眾議,擔此重任。
“帝月,明天我父親到了以后,你打算做什么呢?”來到右之森城之后就很少說話的迦樓突然開口。
“當然是按計劃返回哈特?!碧K草搶先回答。
帝月則不否認的點了點頭,算是贊同蘇草的意見。
“按計劃返回哈特是沒錯,我的意思是怎么回去,走哪條路線?”迦樓神情肅然。
剛才搶先回答的蘇草被迦樓這樣一問,頓時啞口無言,這幾天吃喝玩樂,對于走哪條路線回哈特這事還真沒細想,只是下意識知道,接到迦樓的父親就按計劃返回哈特。
“我認為我們可以在米蘭境內(nèi)渡過玥浩河,然后從西羌城出去就可以直達北河城了?!甭芬姿顾妓飨?,認真地回答,期望通過理論依據(jù)的說明自己的觀點,以和蘇草這個白癡劃清界限,告訴大伙,我不僅會吃東西,嗯,沒錯,我還會思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