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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哲躲在隔壁的房間里,他側身站在墻壁面前,注視著隔壁房間里的正在談話的兩人。
這兩個房間其實是相通的,阿卜南用一種特殊工藝處理過其中一幅畫作,在隔壁的房間里可以看到客廳里所發(fā)生的一切。方哲此時正站在那幅畫后面,透過那幅畫可以朦朧地看到對面的發(fā)生的一切,像是隔著一層紗,雖然畫面并不清楚但他仍然可以大致看清沈墨的表情。在這里可以清楚地聽到他們對話的內容,甚至可以聽到阿卜南倒咖啡時的流水聲。
方哲沒有想到阿卜南的會客廳里還有這樣的機關存在。
“西良?這是什么人?”沈墨問。
阿卜南挑挑眉毛說:“他應該是你們的座上賓?!?p> “你的意思是西良現(xiàn)在在食種研究所?”
“是的,你有什么問題可以去問他本人。”
沈墨霍地站了起來,對阿卜南說:“這么晚打擾你真是抱歉,改天再帶謝禮來?!闭f完沈墨就如風一般消失在了門口。
當沈墨的腳步聲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阿卜南頭也沒回地說:“哲先生,過來坐?!?p> 方哲聞聲來到了阿卜南所在的客廳。
他坐在沈墨剛才坐的地方,先是打量掛在阿卜南身后的那幅畫,從這個房間里根本看不出那幅畫后面的墻壁是空的,更別說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個房間里的行為被其他人監(jiān)視著。想到這里,方哲不由得一陣惡寒,阿卜南到底是抱著何種想法來制作這個東西的。
“你的電話還真及時?!卑⒉纺险f著把方哲面前的咖啡杯推到了一邊,將一杯新煮出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擺在了他面前,并示意他嘗嘗看。
“我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的車停在門口,于是就趕緊給你電話?!狈秸苷f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由于咖啡很燙,他感覺嘴巴被燙傷了,但幾乎是在瞬間,燙傷就愈合了。他在心底不由得暗自感嘆食種的身體還真是方便。
“顯然你已經見過穆了,那和我說說你們見面的事情吧。”阿卜南一臉好奇地說,“你見他肯定頗費周折吧?”
方哲無語地想:“顯然這個老頭子已經料到他此去一定困難多多,但他還是讓他去冒這個險,這個人真是居心不良?!?p> “的確是費了點事情。”方哲說著放下了咖啡杯,“對了,你對食種研究所了解多少?”
“不多,怎么穆有提到食種研究所?是不是他也無法突破那里的屏障?”
“這個他倒是沒說,不過他說他在找研究所里的E十三區(qū)。我在搜查小組的那段時間也去過食種研究所,但并沒有見過這個E十三區(qū)。穆說E十三區(qū)并不在食種研究所的平面建筑圖上?!?p> “E十三?!”阿卜南突然臉色一沉,“雨也曾提過這個名詞?!?p> 方哲聽了先是一驚,之后忙問:“這么說雨失蹤的事情和E十三區(qū)有聯(lián)系?”
“這個還無法確定,我也只是偶然聽到她在電話里和你提過這么一個詞。”
不知為什么方哲聯(lián)想到了剛才偷聽的那個房間,不知道阿卜南的這所宅子里還隱藏著多少這樣不為人知窺伺他人隱私的小機關。
一陣沉默之后,阿卜南說:“穆對E十三區(qū)有多少了解?”
“看他的樣子知道的也不多?!?p> “那就看看沈墨能做到什么地步吧?!?p> ————
當沈墨再次驅車趕到食種研究所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
沈墨一臉疲倦地坐在重光的研究室中,而重光則剛把身邊的助手都支走了。
“說吧,出了什么事讓你這么著急忙慌地趕個來回來見我?”重光退下手套坐在了他對面。
“這里有個食種叫西良的,你知道他在哪里嗎?”沈墨直截了當?shù)貑?,“我想要見他。?p> “西良?!沒聽說過,應該沒有這么個人。這里的食種名字我都如數(shù)家珍,這個名字陌生的很?!?p> “我在來的時候從搜查小組的電子檔案中查過此人,西良正是聲稱收養(yǎng)池暮的那個老人?!?p> “池暮?!”重光聽到池暮這個名字時就知道,這個西良肯定大有來頭。
“對,想必正是這個人策劃的將池暮安插在了搜查小組內部。”
“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了?你不是去查方哲的血契么?”
“方哲的血契正是這個人制造的,我覺得方哲的變化肯定和他有關,也許方哲的死也正是西良背后的人所策劃的?!鄙蚰囊痪湓拰⑺械氖虑槁?lián)系了起來,重光聽了之后皺起了眉頭,他徑直走到電腦面前,用自己的胸卡在電腦上刷了一下,出現(xiàn)了密碼口令框,一連串超長的密碼之后,一個內部的搜索系統(tǒng)出現(xiàn)在了他們眼前。
沈墨在看到重光那超長的密碼時不由得一陣無語,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腦子能記住那么復雜的密碼。
“西良是吧?”重光說著將西良這兩個字輸入到了搜索框中,回車檢索,顯示在屏幕上的竟然是“加密文件,無權閱覽”。
看著屏幕上的一行字,沈墨心底一冷,這是怎么回事?!重光這樣的身份都無權預覽的文件,里面必定大有文章。
“哦,有意思!”重光看著屏幕上閃爍的那行紅色的字,不由得嘲諷地笑了起來。
沈墨一只手直支著桌子,另一只手撫著下巴上一夜之間冒出來的胡子茬說:“你不是這里的一級研究教授么,怎么還等級不夠?”
“顯然我在這里地位沒你想象的高。我在這里不過是個教授,不是上面管事的人,也沒有私下巴結過守護者那幫人,所以也不會得到他們的器重與賞識。”重光說,“不過這就說明,這個西良肯定大有來頭。他是在什么時候被抓的?”
“池暮進來的那一年?!?p> 重光再次在搜索框中輸入年份和名單兩個詞,屏幕一陣閃爍之后一串名單出現(xiàn)在下面,但沒有西良這個名字。
“他會不會改名了?!或者,西良這個名字只是代號?”重光問沈墨。
“這個……也有可能……但我只知道這個名字?!?p> “你今天有別的任務嗎?”重光關掉電腦問。
“沒有,怎么了?”
“那就跟我到后面的倉庫里去查吧,這個年份應該是有備份的紙質文件,不過數(shù)量有些大,一時半會兒可能查不出來個所以然?!?p> “走吧?!鄙蚰f著轉身就走,他不想讓這樣一條難得的線索就這樣斷掉。
就在這時,重光對沈墨說:“那個,能和你商量個事情嗎?”
“什么事?”沈墨握著門把手,轉過身來看著欲言又止的重光,一臉的不解。
“再帶一個人……”
正當沈墨一頭霧水的時候,從一旁的門后走出一個人來,這個人正是食種然。
沈墨瞪大了眼睛,這是個什么情況?!
看到沈墨這樣反應,重光一臉無奈地說:“他在我腦子里下了血契,無論我到哪里,只要是他想去的地方,我就必須帶上他,否則我就的腦子里就會不停地出現(xiàn)……他的樣子……”
“不是我的樣子,應該是我在你腦子里最糟糕的摸樣?!比徽驹谥毓馍磉呎f,“我也不知道我在你腦子里最可怕的是什么樣子。”
重光一臉菜色地回憶起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時,他腦子里浮現(xiàn)的竟然不是然吃人的樣子,而是他光著身子嫵媚地向他獻媚的樣子。太惡心了,他再也不想讓然的那種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腦子里,所以,他只能聽從然的指令,只要然想要,他到哪里,然就可以跟他到哪里。
“他對你下了血契?!控制契?”說著沈墨手中的雙刃血契已經駕到了然的脖子上,“撤掉你的血契,否則別怪我不客氣?!?p> 然冷靜地站在那里,他說:“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在找的這個西良是何許人也?!?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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