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歌廳大怒
收起我的思緒,我簡單地吃了一些飯菜,穿戴整齊就下樓去往學(xué)校了。
別看今天已經(jīng)是考完的第二天了,可學(xué)校里還是有很多的學(xué)生和家長,已經(jīng)把學(xué)校給填滿了。
我左走右走拐進了自己的班級,屋子里一片狼藉,像是被搶劫了一般,桌子擺的混亂不堪,地上鋪滿了紙削,沒想到放假對高中生來說是這么快樂的事情。
好在班級里還是來了不上的學(xué)生,他們或坐或站、或喜或悲,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仿佛都不一樣。
我和幾個同學(xué)打了招呼就徑直地走向了班級的最后一排,那里坐了幾個我最要好的哥們。
“老二,你來了?!闭f話的是我的好兄弟,名字叫做“邱文強”,外號“上海灘文強哥”,他看見我,從桌子上跳了下來與我打招呼。
我平時管他叫大哥,由于他的外號他便管我叫“張丁力”,其實存屬是開玩笑,沒想到同學(xué)們都管我叫起了“二哥”。
“是啊!強哥,你考的怎么樣啊?”我回答道。
“他?。《?,你還不知道他的兩把刷子嗎?你考的怎么樣啊二哥,我們是報廢了,今年的題真他媽的難??!哦!對不起,說粗話了呵呵!”一旁的老四不甘寂寞打上了話。
老四原名“李瑞奇”,說我們老大老二老四的叫其實是因為我們平時的玩笑而已,我們幾個自稱是“上海灘文強會”的巨頭,實際只是開個玩笑。
我聽了他的話也是一陣黯然,今年的題型確實很難,我平時數(shù)學(xué)都是100多分,可這次卻考的一塌糊涂,不過大部分人都沒有考好,據(jù)說平時考全校第一的都哭了。
但這時候怎么說也不能丟了面子,我說:“還行,現(xiàn)在誰也不能說考的怎么樣,不過我想找個二表還是不成問題的。老三,你考的怎么樣???別搭拉了腦袋?。俊?p> 老三,原名“王強”,個子比我都高,和我同歲,無奈生日沒我大,只要勉強叫我一聲二哥了。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唉!我這次可考糊了,數(shù)學(xué)3道大題都沒有做,雖然英語簡單點可英語是我最差的一科啊。唉!”老三說完嘆了口氣,其實他平時可是很活潑的,今天這樣不用說一定是真考的不好。
我看了他們幾個的表情,心里也有些不好受,這幾個人了只有我學(xué)習(xí)最好,他們只能上個三表,現(xiàn)在情緒這么低,我又怎么能好受呢?
“行了,試都考完了,說別的還有什么用?后悔也沒用,咱們還不如好好玩玩,等一上大學(xué),咱們兄弟天南海北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再次相聚啊!”我的剛說完,班主任也來了。
班主任進來也沒說什么,就告訴我們后天將要進行估分,到時候準(zhǔn)時到校就行,還說這次題型確實有點難,讓我們大家放心我們難別人也難,大家還是站在一個水平線上的。
其實這些都是屁話,我們能不知道嗎?但心里當(dāng)然是不好受了,我們幾個沒聽他的,跟幾個同學(xué)再見后就先走了,留下空曠的教室和幾個問老師問題的同學(xué)。
約好晚上去最大的歌舞廳“天闕”去唱歌后,我就匆匆來到了3班的門口,找到了一個我追了半年卻和我若近若離的女生“安靜”。
聽了這個名字恐怕大家一定會覺得她很老實,其實她還是很調(diào)皮的,至少在我面前是這樣。
我對她的感情估計她是知道的,但她就是沒對我有一點意思,我知道不是因為別的,可能是因為我的家庭。她出生在一個政府官員的家庭里,家里很有錢,又怎么會看上我一個出生在小學(xué)教師家庭里的孩子呢?從這點上說我自己還是有一點自卑的。至于我和她怎么認(rèn)識怎么成為朋友的,我想說了也沒那個必要。
“安,發(fā)揮的正常嗎?”我淡淡地問。
“還行,你呢?沒失誤吧?”說完,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
,靜靜地等待著我的回復(fù)。
我笑了笑,說:“我發(fā)揮的還算正常,咱們不說這些了,今天晚上我們準(zhǔn)備去‘天闕’唱歌,你也一起去吧,就我那幾個朋友,你也認(rèn)識,我先走了,到時候給我打電話吧好吧?”
“恩,你先走吧,我還有事?!?p> “再見!”說完我就走了,留下了站在原地看我遠(yuǎn)去的安靜。
人生就是這樣,可能有些人相互依戀,但就是這樣或那樣的原因阻止著你,使你身不由己。
整個一下午我都在網(wǎng)吧無聊地上著網(wǎng),在對戰(zhàn)平臺上與網(wǎng)友對拼了幾個小時的cs,虐了一些人,也被一些人所虐。
時間不知不覺中走到了5點半,幾個哥們給我打了電話,說已經(jīng)在“天闕”定好了房間,就等我去了。從網(wǎng)吧出來的我轉(zhuǎn)身走向了安靜她家的方向。
當(dāng)我與安靜一起走到“天闕”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唱了起來。這個包房是個小包,沙發(fā)可以坐7、8個人,我們這幾個人坐的還算寬松。
我剛進屋,老四就把麥克風(fēng)遞給了我,說:“二哥,來唱一個,嫂子你是不是也一起來一個?”
由于平常老四總會這么跟安靜開玩笑,所以安靜聽了他的話也沒有生氣,只是嗔怒了一下,說:“去你的!”
接著就是我們哥幾個的笑聲了。
時間就這樣飛快的遛走了,可是臨到8點的時候,安靜一下子推開了包房的門,委屈地說道:“有人欺負(fù)我!”
“誰?”我一聽,無邊的怒火一下燒了起來。
我一邊向門口跑去,一邊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安靜帶著哭腔地說道:“我剛才去了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有一個喝多了人非要和我交朋友,我讓他滾他就是不走,還上來摸我,我把他推走就回來了,他正往咱們這走呢,身后還有好幾個人呢!”
我聽她說完,把腦袋往外一探,正看見幾個20多歲的社會青年東倒西歪地往我們這個包房里走來,我靠,這我還能忍。
我剛從門口走出去,遂不急防之下被其中的一個人一把推到了一邊。其中一個人一邊向安靜走去一邊口里還念叨:“我只不過是想和你交個朋友,你跑什么啊跑?交個朋友嘛……”安靜聽了急忙向后退去。
“滾,你有病啊!”我從地上爬起來,扶著墻邊罵到。
安靜看了一眼那個男人告訴我們就是他剛才騷擾她的。
那個男人聽我罵他,不怒反笑,指著我的臉說:“你罵我呢?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劉三是在哪個道上會的,哈哈!”
大哥“邱文強”聽不下去了,上去就要動手,被一旁的老三給攔了下來。我數(shù)了一下他們的人數(shù),不多不少正好8個。6個對8個,并且其中還有一個女生,他們還是久經(jīng)混戰(zhàn)的社會混混,這要是平時我差不多只有忍住自己的脾氣,怕連累了兄弟們??墒墙裉觳煌眨矣X得通過修仙而脫筋換骨的我和這幫流氓有一拼之力。
想到這里,我輕蔑的唾了一下,走到安靜的旁邊把她拉向一旁,怕一會打起來波及到她,然后指了指那個自稱“劉三”的流氓說道:“劉三我沒聽過,癟三倒是聽過不少!”
“你小子找死??!”劉三后面的幾個人里立即罵了起來。
我深知想要動手就應(yīng)該占得先機,否則等對手動起手來挨揍的就是自己了。于是我先向哥幾個對了一下眼色,告訴他們我就要動手了,然后一個健步?jīng)_到了那個叫“劉三”的流氓面前,還未等他說話就一拳轟向他的面門。
這個劉三也真是久經(jīng)戰(zhàn)場,雖然我占了先機并且他還喝了酒,可他并不慌亂,側(cè)身一讓就使我這一拳的力道著了空,看來還是我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少了一些??!
這時跟在他后面的幾個小弟也沖了上來,想要把我群攻,不過我身后的幾個哥們怎么能讓他們得逞,立即擋住了他們的洶涌來勢,安靜也掏出了手機準(zhǔn)備報警。
那個劉三看安靜要報警,想要沖過去搶手機,我縱身擋在了安靜的前面,然后催動仙靈之力灌注于拳頭之上準(zhǔn)備給他來一下狠了。其實自從修仙之后我不但覺得身體更加靈活了,就連眼力也有所提升,早已看清了他的走勢??伤膊皇浅运氐?,又讓過了我的攻擊,只不過身體由于保持不了平衡而晃了幾下。
這時,另一邊已經(jīng)混戰(zhàn)在了一起,由于他們?nèi)硕啵覀兠黠@占了略勢。
我知道如果我不能盡快收拾了這個劉三,那么我的哥們兒們肯定會有人受傷。
于是我加緊了攻勢,準(zhǔn)備實在不行就用三昧真火對付他了,但使用三昧真火的后果我沒有想過,也許會把他燒為灰燼吧!
靠,跟你拼了,我一個急步走到他的面前,左手灌注仙靈之力向他的肚子攻去,右手直接打向他的面部,由于他只顧著防住我攻向他面部那一擊,所以肚子上實實在在地挨了我灌注完仙靈之力的拳頭,頓時疼的翻滾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他的小弟看我把他放倒了,都向我沖來準(zhǔn)備把我干掉以解他們老大心頭之氣,不過就在這時外面警笛大作,歌廳里的保安也從一樓沖上了我們所在的三樓,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
那些流氓準(zhǔn)備逃跑,畢竟他們不對在先,可警察已經(jīng)封鎖了出路,今天這些流氓有如甕中之鱉,該得到他們應(yīng)有的下場了。
這個小包不過幾立方米的地方,短短幾分鐘里就發(fā)生了一場混戰(zhàn),只有老四受了點輕傷,剩下的我們幾個都沒有受傷,只有安靜受到了一點驚嚇。
兩名30多歲的警察同志迅速跑上三樓,堵住了樓梯,抓住了這幾個不講理的流氓,隨后兩名年輕的警察也跟了上來,走到我們身邊要求我們協(xié)助調(diào)查需要跟他們走一趟。
沒想到,本來準(zhǔn)備放松快樂一下的我們會如此不快地離開歌廳,幸好我已經(jīng)有了一些能力,要不恐怕今天躺在地上的人就不是那個劉三,而是我們中的幾個人了。
唉!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