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上了幾節(jié)主修課,我也認識了這幾位教我們的老師,覺得中國的人才還是有的,至少他們各個都很有才。
下午我們新生放假,我覺得反正在學校待著也沒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去那座老房子外面踩踩點,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這句話可是有道理的。
我剛從校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準備去城北,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原來是安靜給我發(fā)的短信,上面只有六個字“注意身體!保重!”。此時我也沒有和她聊下去的心情,還是正事要緊,于是便把手機關了,轉身向司機打聽城北鬼屋的情況。
我看這位司機已經40多歲的樣子,看起來比我爸都老,于是只好管他叫聲大叔,“大叔,我想向你打聽一下城北鬼屋的情況,不知道你知道嗎?”
本來我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司機大叔卻受了一驚,有些驚愕地看著我,顫抖地問我:“你問它做什么?那個屋子都荒廢了這么多年了,我看你也不是市里的,你怎么會……”
“唉呀!大叔,我只是隨口問問,你反應不用那么大吧!我是聽我同學說的,昨天那個鬼屋又死了三個人,我就是有點好奇而已?!笨催@個大叔反應這么大,我急忙轉移了話題,打斷了他。
大叔聽后深呼了一口氣,放松了下來,一邊嫻熟地駕駛汽車,一邊回頭跟我說道:“其實你別看我這么大歲數(shù)了,從來也沒敢進過那里看一眼,只是早些年聽別人說過那里住著一只兇鬼,凡生人在那里住下的,第二天早上準保橫死在里面,死相恐怖異常。唉!真是造孽啊……”司機大叔說完不禁嘆了口氣,看我還想繼續(xù)聽下去,就繼續(xù)說道:“小兄弟,你是不知道,這鬼屋在咱們這老城里不知道禍害了多少平民百姓,早年間也有人向政府提出建議把它拆了,可政府也怕動了土氣遭惡鬼報應,于是拆遷的事就遲沒有動靜,這個……”
“大叔,還有多久才能到???天這么熱可真是受不了??!”我一看司機大叔越說越離譜,忙把話題支開。雖然天氣很熱,但我有仙靈之力護體反而感覺很涼爽呢!
終于,在司機大叔自己都被自己說累了的時候,我的目的地也到了,給了司機十塊錢后才看清了周圍的情況。
這是一條已經非常久遠了的古街,用水泥鋪著的路面上已經略顯陳舊,呈東西方向蔓延而去。街道的兩旁有二層小樓、也有大磚房,只有街的盡頭一扇黑色大門把三間大瓦房鎖在了深院里,好似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一般沉寂。
大街上連一個路人也沒有,仿佛都怕撞鬼一般躲在了自己的家里,本想找一個人打聽一下情況的我也只好作罷。
獨自一人地走向那個傳說中只要生人睡上一夜就會慘死其中的“城北鬼屋”,不料黑漆的大門上早已貼上了封條,大門的邊緣已經有些腐化,以致于封條的一邊未被貼上,這就不愿我了吧。
于是,我輕輕一推,吱呀一聲大門被慢慢打開了。
院子里很大,但雜草叢生,各種家什也早已腐化,只有三間瓦房保留的還算完整,房子上的大梁也沒怎么腐化,住人是沒什么問題的。
正對大門的是一間很大的房子,也就是一家主人所住的正房,窗戶上的玻璃幾乎全部破損,殘余的多半掛滿了灰塵。兩旁的廂房雖然保持完好,連窗戶上的玻璃上也很少有灰塵,可兩個房間的房門剩下的已經不到一半了,整個院子給人一種陰森、凄涼的感覺,同時還伴有很濃的發(fā)酶氣味,令人作嘔。
我知道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就算遇到了惡鬼也很難戰(zhàn)勝他,于是只好打道回府,準備等實力大增后再來除掉這個禍害,不料在出門時卻與另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
對方身材瘦弱,明顯是個女的,被我一撞向后彈去。我本想上前拉她一把,她自己卻縱身一躍直起身來,兩只眼睛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小嘴嘟了起來,看起來像是生氣了一般。
我心知在這種事情上我該向人家陪禮道歉,所以趕緊給她賠不是,“姐姐,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原諒!”
這個女人看起來也就20多歲的樣子,瓜子臉,細細的眉毛下面是一雙大大的眼睛,梳著披肩發(fā),上身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背心,下身穿著一件牛仔熱褲,腳下一雙高跟涼鞋更襯得她非常高挑、美麗異常,打扮的真是惹火,不過我還不至于遇到美女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本來還一臉冰霜的美女聽了我的道歉,露出了笑臉,“行了,行了,也沒多大點事,你來這里干什么???”
“我?我就隨便逛逛,聽說這里昨天死了人,所以就來看看是不是真的。你呢?這里很危險的?!蔽译S便編了一個理由,準備把她糊弄過去。
其實我早已發(fā)現(xiàn)她身體里流動著一股怪異的能量,知道她也不是一個正常人,但絕對不會是這個宅子里的惡鬼,你看過哪個鬼大白天在街上亂逛、還穿著這么暴露的?
她自然不會被我這三言兩語的謊話騙住,但看我對她也有了疑問,便開口說道:“哦!我也是聽說死了人,才過來湊個熱鬧,呵呵!我這就走了,這么冷的地方再也不來了。”說完,這個美女轉身就要離去。
“等等!”我把她叫住,問道:“你叫什么???我感覺我們還會見面!”
“嗨!你要是想認識我就直說,你這個理由我都聽過無數(shù)次了,能不能換個新鮮點的?”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了她的名字“林欣”。
“我……”我無語了,冤枉??!
看來待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了,我走了好遠才找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回到了寢室里。
一進屋,只見馬越和陳林扭作一團,正在廝打,我急忙上前勸阻,不料他倆一句也沒聽進去,還想繼續(xù)打下去。
“夠了,我們能從不同的學校來到一起多么不容易???干嘛不好好珍惜,遇到什么大不了的事至于出手相向,而且還是窩里反?”看他們不聽我的勸阻我也生氣了,憤怒地說了這些話,他們兩看我也急眼了就各自松開了對方。
馬越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指著陳林說道:“他說我偷了他五百塊錢,你說我能忍嗎?”
陳林一聽也不讓了,哼了一聲,說:“本來就是嘛,屋子里就咱們幾個人,我中午把五百塊錢放在了桌子上就出去打個電話,回來就沒了,當時屋子里就你一個人,張瑞和林楓都不在寢,你說不是你還有誰?”
馬越欲言又止,最后也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證據,小聲說:“反正不是我,我家雖然不是太富裕,但我也從來沒干過偷搶的事情,你愛信不信!”
“張瑞,你看見了吧,他那了錢還不承認,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知錯不敢,哼……”陳林依舊不依不饒。
就在這時,走廊里有一個人放著大嗓門子喊著“誰丟錢了,誰丟錢了?五百,五百!”
陳林一聽,立即跑出了寢室找那個人去了。
馬越聽后卻是什么也沒說,回到了自己的床鋪躺在床上生起了悶氣。
陳林手里撰著五百塊錢,匆匆跑進屋,直接走到了馬越的床鋪,立即給他陪禮道歉。
原來這五百塊錢是陳林中午剛從銀行支出來的,準備這個星期天自己過生日請我們幾個出去吃飯,沒想到放在自己靠在窗戶邊上的桌子上被風吹下了樓,還好被一個很熱心的同學揀到了,要不今天馬越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馬越聽了陳林的話也原諒了他,只不過臉色還是很難看,畢竟他被冤枉了,他也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看來經過了這件事,他倆會更近一步熟悉對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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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就到了夜晚,我的床鋪也靠在窗戶旁邊,我看著窗外的月色,一輪圓月懸掛天邊,把外面照的亮如白晝。漫天的星星分布與蒼穹之中,我又想起了父母,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是否還好,真想盡快與他們相見??!
忽然之間,我覺得自己身體里的仙靈之力都聚集在了身體內的某一個地方,穩(wěn)定地旋轉著,我知道這是我要突破道仙一層步入道仙二層的預兆。
我隨著仙靈之力,不斷吸納著天地之間的靈氣,大約半個小時之后,我只感覺身體里一陣緊縮,心知我已經步入到了道仙二層。
道仙二層才是一個人正式邁進修仙者的門檻,過了這層之后,才算的上是一名真正的修仙者,因為過了這一層仙靈之力便會在身體里形成自己本身的真命之火。
真命之火是相當于三昧真火的一種非普通可以比擬的火焰,是觀察修仙者修為的一種自身的本源。
步入了道仙二層,我也有了內視的能力,于是迫不及待地進入了內視的狀態(tài),觀察到了自己的真命之火正在旺盛地燃燒著,呈現(xiàn)著道仙二層所能形成三昧真火的“赤”色。
我知道此時正是可以服用那個青瓷小瓶里的仙丹的大好時機,于是忙倒了2粒仙丹服用下去,躺在床上用仙靈之力慢慢把藥丸練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