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落呆坐在那里,當(dāng)年的這一切她竟然毫不知情,那一段事情她看出他好像情緒不好卻只是以為是為了工作的事情,卻不知道當(dāng)初她的愛情面臨著危機(jī)。
卻原來自己這么多年都誤會了他,以為他真的那么狠心拋棄自己,薄情寡義??墒菫槭裁粗钡浆F(xiàn)在才知道這一切,可是已經(jīng)都晚了。
她不知道說什么,只是喃喃的說:“當(dāng)初為什么不告訴我,當(dāng)初你應(yīng)該告訴我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p> 葉瑾涵看著她說:“如果當(dāng)初我把一切都告訴你,我們又要怎么辦呢?那個孩子,又該怎么辦。你會不離開我嗎?”
林青落卻一下子回答不出來,如果當(dāng)初自己知道這一切,自己又該怎么辦呢,自己又會怎么做呢。
可是一切都沒有辦法回頭,他們誰都不知道當(dāng)初就算一切沒有誤會,就算他們彼此坦誠,可是他們又該怎樣面對。他們又會做怎樣的選擇。是不是還是會和現(xiàn)在這樣,他已經(jīng)娶妻,她已經(jīng)嫁人。他不是她的新郎,她也不是他的新娘。一切是不是還是一樣的結(jié)局。原來他們到了現(xiàn)在都還是沒有信心那個時候的他們不會分離,會永遠(yuǎn)在一起。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永遠(yuǎn),而最奢侈的三個子對他們來說不是我愛你,而是,在一起。
一切無法假設(shè),因為一切都已經(jīng)無法回頭。
那天,藍(lán)若薌站在遠(yuǎn)處離他們同樣的距離看著他們彼此的痛苦溢于言表,卻只能沉默。他們的不快樂那么明顯,淹沒在陽光傾城的夏天。
而林青落和葉瑾涵兩個人最終彼此沉默,這人間世事無常,終于明白,沒有人能逃脫這宿命的安排。我們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藍(lán)若薌最終走過來,拍拍林青落的肩膀,然后將她們這次來的原因告訴了葉瑾涵。
葉瑾涵對這件事情也很吃驚:“這個倒是很意外,一直都沒有聽夏家的人提起過夏家還有別的孩子,或者夏安還有個兄弟和雙胞胎之類的?!?p> “我們也只是懷疑,所以想讓你幫忙查一下,你離他們近比較好查一些,我和青落都不方便露面?!?p> “好的,這件事情交給我,你們安心的等消息吧,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們?!?p> “嗯,好的,就拜托你了。”
“大家其實不用這么客氣。”葉瑾涵說完看著沉默的林青落一眼。
道別的時候,林青落看著葉瑾涵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陽光下,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回不去了。轉(zhuǎn)身抱著藍(lán)若薌大哭了起來。
葉瑾涵回到家的時候,夏青茹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聽見腳步聲說:“回來了。”
“嗯?!?p> “你今天去哪了?!?p> “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是嗎?”
“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就隨便問問,你緊張什么?!?p> “你什么意思?!?p> “什么什么意思,葉瑾涵,你心里清楚,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去見舊情人去了。”
“你跟蹤我?!比~瑾涵惱怒的說。
“你光明正大的話還怕被人跟蹤嗎?怎么跟舊情人約會被抓到了,心里不舒服啊,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回來找你復(fù)合阿,她就那么不要臉喜歡搶別人老公?!毕那嗳阈沟桌锲饋?。
“啪”的一聲,葉瑾涵一巴掌打在了夏青茹的臉上:“夏青茹,我告訴你,不準(zhǔn)你侮辱她。”
“怎么,我才罵她一句,你就心疼了,好啊,葉瑾涵,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她是你什么人,你不要忘了,她現(xiàn)在是別人的老婆。你什么都不是了。”
葉瑾涵仿佛被刺中要害,鐵青著臉,“你說夠了沒有?!?p> 夏青茹看見葉瑾涵對她發(fā)怒,這么久以來他對自己都是不聞不問,冷冷冰冰的,今天那個女人一回來,就發(fā)怒了。一想起這些夏青茹更火了,自己這么多年的付出竟然還是比不上那個女人一絲一毫,“那個女人有什么好,你為什么那么愛她,我這么愛你,這么多年,你卻連看都不肯多看我一眼。早知道只要那個女人在,我就沒有好日子,她怎么當(dāng)初自殺沒有死掉,她為什么不去死?!?p> 葉瑾涵終于氣急敗壞伸出手掐住夏青茹的脖子說:“你再給說一次,我就殺了你?!?p> 夏青茹看著葉瑾涵狂笑著說:“來啊,殺了我,你殺了我。就算你殺了我你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了。我告訴你,葉瑾涵,你之所以有今天就是因為你心太軟了。你知道嗎?當(dāng)初我就是看中你這一點才故意陷害你,拆散你們的?!?p> 葉瑾涵吃驚,松開了手:“你說什么,你再給我說一次,什么叫做故意陷害我拆散我們?!?p> “你想知道,對嗎,哈哈。那我就告訴你,時至今天,我也不想隱瞞了。沒錯,當(dāng)初你卻是喝醉了,可是你什么都沒做,是我故意陷害你的。誰叫我喜歡上你,可是你卻看都不看我一眼。從小到大,還沒有我夏青茹得不到的東西,更何況是我愛的男人,我當(dāng)然要不惜一切代價,不擇手段。我們沒有發(fā)生關(guān)系,我又怎么會懷孕呢。可是誰讓你遲遲沒有和林青落分手,我等不下去了。林青落父母車禍去世那天,你剛好把手機(jī)掉在我這,我借了你的電話,知道林青落當(dāng)時正傷心欲絕,所以我就用計,騙你說我懷孕了,讓不知情的你去和她分手。哈哈。怎么樣,葉瑾涵,知道你蠢了吧?!?p> 葉瑾涵愣住了,頹敗的坐到了地上,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那,后來,流產(chǎn)也是假的了?!?p> “沒錯,都是假的,因為沒有懷孕,遲早會露餡,所以我就趁你出差假裝流產(chǎn),更何況那個時候林青落已經(jīng)出國,對我沒有任何威脅可言。更何況,當(dāng)初我故意在那個時間讓你們分手,對你們兩個人來說就是永遠(yuǎn)也抹不去的傷口。哈哈。葉瑾涵,怎么樣,你還以為你們還回的去嗎?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毕那嗳阆癔偭艘粯?,哈哈大笑。
“你這個蛇蝎心腸的女人,瘋子?!?p> “沒錯,我是瘋了,瘋了一樣的無可救藥的愛上你,可是你卻從來不肯愛我。我默默地等了那么多年為你做了那么多事,為什么你都無動于衷,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夏青茹,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愛。”
“是,我是不懂,所以才不知道怎樣才可以讓自己不愛你?!毕那嗳懵届o下來哭泣著說。
葉瑾涵只是沉默,站起身,“我們離婚吧?!?p> 夏青茹看著他:“你說什么?!?p> 葉瑾涵面無表情的說:“我們離婚吧。”
“你休想,你休想離婚?!毕那嗳闩鸬?。突然抓起茶幾上的水果刀說:“葉瑾涵,你要是敢離婚,我就死給你看?!?p> “你想干什么?!比~瑾涵怒聲。
“干什么,我干什么,你說我干什么。我求你不要離開我,我求求你?!毕那嗳惆训斗旁谑滞笊?,用力的劃下去,“你要是離婚,我就死給你看。”
“你瘋了。”葉瑾涵吃驚的看著她。
“你說阿,不離婚,我不準(zhǔn)你和我離婚。”說著又劃了一道,鮮血不停的流下來。
葉瑾涵著急,安慰說:“好,我答應(yīng)你,你先把刀放下來?!?p> 于是夏青茹才放下刀,葉瑾涵趕緊開車送她去醫(yī)院。她慢慢昏迷卻不停的說:“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p> 葉瑾涵忽然間覺得自己很殘忍,像劊子手一樣把她逼到了這個地步。
送到醫(yī)院,醫(yī)生說沒什么大礙。看著昏睡中的夏青茹,葉瑾涵想起五年前自殺在醫(yī)院昏迷中的林青落。只是一切怎么就變成這樣的物是人非,是因為愛嗎?可是怎么會是這樣。
他走到走廊上,點起一支煙,值班的護(hù)士說不可以抽煙。他滅掉煙之后,心情異常的煩躁。打電話叫管家來醫(yī)院照看夏青茹,自己打車出去了。
坐上車拿出手機(jī)打電話說:“你們還沒有走吧,現(xiàn)在在哪,等我?!?p> 林青落剛洗完澡出來問藍(lán)若薌怎么了,藍(lán)若薌說:“他說有事,讓我們等一下。我說我們暫時住一晚,明早走,現(xiàn)在在酒店?!?p> 藍(lán)若薌把房間號碼發(fā)給葉瑾涵,然后便進(jìn)去洗澡了。天已經(jīng)黑了,葉瑾涵只知道他現(xiàn)在想見到林青落,這一次,他不想像當(dāng)年那樣輕易的放手,就那么讓她離開,然后永失所愛。
葉瑾涵敲門,開門的正好是林青落,藍(lán)若薌也已經(jīng)洗完澡在拿著吹風(fēng)機(jī)吹頭發(fā)。
葉瑾涵看著藍(lán)若薌說:“可以先出去嗎?我有話對青落說?!?p> 藍(lán)若薌于是只好點點頭走了出去然后關(guān)上門。
林青落不解的看著葉瑾涵,可是他卻一句話都還沒說,便緊緊地抱住她。然后說:“不要走。”
林青落伸出手也順勢抱住他,然后說:“來不及了,一切都晚了?!?p> 葉瑾涵卻一聲不吭的吻住她,然后將她抱著倒在床上。林青落卻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做,只是沒有反抗的順著他的為所欲為。葉瑾涵卻爆發(fā)了一樣,將多年的隱忍都宣泄了出來,瘋狂的占有著她。
藍(lán)若薌一直躲在門外偷聽,直到聽見的都是林青落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聲傳來,她就心知肚明的知道今晚自己進(jìn)不去這間房間睡覺了。于是非常慶幸自己聰明的留了一手,拿著錢包重新去開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