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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雕很干脆的暈了過去,慕容秋面色古怪的看著劉彥昌,又看了看暈了過去的金雕。終于再也忍不住了,咯咯的笑了出來:“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個狗賊,沒發(fā)現(xiàn)你居然這么會捉弄人,哈哈?!?p> 眼前笑的花枝亂顫的慕容秋,一雙單鳳眼已經(jīng)瞇成了月牙,甚是好看。英姿颯爽的她,向來在人前保持著一個女俠的風(fēng)范。但在劉彥昌的面前,雖然女俠形象不在,但也沒到無拘無束,從來沒有見她這么開心的笑過。
看著眼前,已經(jīng)笑成一朵花的人兒,劉彥昌有些呆住了。從來他也沒有發(fā)現(xiàn),慕容秋竟然笑起來,是這樣另類的美。不同于別的女人,即使開懷大笑時,也講究笑不露齒,以手遮面,更不會笑出聲音,除非難以控制。
但慕容秋卻是不同,她的笑,帶著男兒般的爽朗。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完全釋放出真我,沒有女兒家的矜持與做作,完全就是在做她自己,一個真實的,毫不遮掩的自己。
笑容漸漸退去的慕容秋,見到劉彥昌這樣呆呆的看著自己,面上不禁升起兩朵紅云,嗔怒的瞪了劉彥昌一眼,道:“喂,狗賊,看什么看?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俠呀?”
劉彥昌依舊保持著那種呆呆的樣子,道:“沒看過,你這么笑起來,真美!”
“你……狗賊,再看,小心本女俠把你的眼睛挖出來?!笨v使慕容秋再怎么爽朗,也是一個女孩子,被一個男人這樣看著,這么夸獎著,也是十分不好意思,恢復(fù)常態(tài),板起了臉色,只是,那兩朵紅云,卻是更加嫣紅了。
“咳咳。”劉彥昌干咳兩聲,以此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聪蛞贿叺臓t鼎,隨口問道:“你會煉丹嗎?”
慕容秋見劉彥昌轉(zhuǎn)移話題,自然沒有異議,也看向一邊一邊的爐鼎,道:“會倒是會,只不過缺少材料,你問這個干嘛?該不會是想順手牽羊,把人家的爐鼎也拿走吧?”
一雙單鳳眼瞇了起來,慕容秋的嘴角帶著一絲壞笑。在家族當(dāng)中,爐鼎她倒是有一個,比之金雕這個更好一些,只不過這次出來的匆忙,根本沒有帶在身上,如今眼前有一個現(xiàn)成的,竟也起了順手牽羊之心。
見慕容秋毫不掩飾心中的想法,劉彥昌冷汗直流,眼前這位慕容女俠也太上路了,自己只不過隨口一問,想轉(zhuǎn)移話題而已,沒想到對方竟然動了貪心。金雕為煉神返虛境界準(zhǔn)備的百花丹都被墨球搶了去,如今若是再把人家煉丹的爐鼎也拿走,這種殺雞又取卵的事情,是不是太過不厚道了?
雖然眼睛還在爐鼎上打轉(zhuǎn),但語氣卻是嚴(yán)肅了起來,義正言辭道:“我的慕容大女俠,如今金雕受了重傷,暈了過去。之后我們還要靠他來搶奪蛟珠,而且墨球還搶了人家的百花丹,如果現(xiàn)在把爐鼎帶走,是不是太不道義了?”
“嗯,說的也是,的確太不道義了。我慕容秋一向以女俠自居,怎么會做如此茍且之事?你這狗賊實在是太小看本女俠了。”說著,慕容秋話鋒一轉(zhuǎn),道:“既然你說了,那就聽你的吧?!F(xiàn)在’肯定不會帶走,等事情‘結(jié)束’后再來拿。”
慕容秋將‘現(xiàn)在’兩個字,和‘結(jié)束’兩個字,咬的非常重,滿眼笑意的看著劉彥昌。
后者也是一臉壞笑,這當(dāng)強盜果然是會上癮的,怪不得墨球如此樂衷此道。嗯,到時候就讓墨球來搶吧,反正那小家伙也不是第一次干搶劫的勾當(dāng)了。
目光落在墨球的身上,劉彥昌壞笑出聲,仿佛現(xiàn)在那爐鼎已經(jīng)是屬于兩人的了。
慕容秋見劉彥昌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臉上頓時怒氣上涌,心中大罵:“好你的狗賊,居然對本女俠起了色心?!钡S即反應(yīng)過來,再次仔細(xì)看去,才知是自己誤會了,原來劉彥昌的目光在墨球身上,而不是起了什么邪念。
隨即,慕容秋也是滿臉壞笑的看著墨球,想著等事情結(jié)束,就慫恿墨球來搶爐鼎,反正金雕也打不過墨球。到時候,墨球與自己這么親近,它的東西,還不是自己的?嘿嘿。
正在鼾睡的墨球卻不知道,自己身邊的兩人竟然給自己安排了那樣的事情。如果它了解之后,不知道會不會大恨自己瞎了眼睛,跟錯了人。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這個家伙沒什么問題吧?你干嘛要捉弄他?”慕容秋收起笑容,又恢復(fù)了從前的樣子,一臉正氣,強行將自己的目光收了回來,看向劉彥昌問道。
談起金雕,劉彥昌也把心思收了起來,道:“他之前氣血翻涌,心中難以平靜,顯然還在惦記著去尋那三只妖獸的晦氣。我不嚇?biāo)惶?,讓他暈過去,我怕一直這樣下去,會有損他的陽神。”
慕容秋這才了解劉彥昌的目的,又問道:“大蛇化蛟不遠(yuǎn)了,這個家伙能在短短的幾天內(nèi)恢復(fù)過來嗎?”
劉彥昌面色凝重,金雕的傷勢十分嚴(yán)重,已經(jīng)傷到了根本,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一切只能看他的造化了,就算恢復(fù)再快,恐怕也需要百年的功夫,才能恢復(fù)到全盛的狀態(tài)下,至于幾天后的事情,金雕即使能夠恢復(fù),恐怕也幫不了什么忙?!?p> 現(xiàn)在金雕受傷,幾日后大蛇化蛟之時,金雕很難起到什么作用。劉彥昌這一方,只有他和慕容秋,再加上一個太多不確定性的墨球,就算得不到蛟珠,自保也不成問題。因為,對方同樣有一個受了重傷的狼王。
兩相比較之下,倒是自己這一方占了優(yōu)勢。同樣受傷的金雕與狼王,可以忽略不計。慕容秋完全能夠擋的住豹女,而劉彥昌對上入魔的黑鷹,雖然難以取勝,但也絕對不會落敗。而劉彥昌這一方,卻還多了一個煉神返虛境界的墨球,比對方多了一分希望,即使墨球的不確定性太多。
“到時候,只能看這個小家伙的了。”劉彥昌將如今的局勢分析給慕容秋聽,又指了指她懷中的墨球。
慕容秋有些驚訝,一臉憂色:“靠它?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那顆蛟珠真的對我很重要?!?p> 劉彥昌點了點頭,給予慕容秋肯定的答案。慕容秋為什么如此需要這顆蛟珠他從來沒有問過,只是覺得,慕容秋既然需要,那么自己就想盡辦法為她取來。不是感覺自己一直欠慕容秋什么,而是一種很自然的想法:我愿意為你,所以,我要去做。
“放心吧,蛟珠我一定會幫你搶來的,無論用什么辦法!”劉彥昌肯定說道。
看著眼前,這個盡心盡力為了自己的男人,慕容秋有一陣陣失神,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她的心中生根發(fā)芽,并且在茁壯成長。不知道從什么開始,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已經(jīng)牽動了自己的心。
他去戰(zhàn)斗,她會擔(dān)心,害怕他出了什么事情,只想在他的身邊,與他一起承擔(dān)。
他為她盡心盡力,她會感動,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心里面卻是十分的高興。
他從來不過問她原因,只是她想要,他便去做,沒見過他有一絲的后悔與不愿。
“謝謝你,彥昌!”慕容秋咬著嘴唇。
“你叫我什么?”劉彥昌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慕容秋展顏一笑,道:“沒什么,謝謝你,狗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