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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金融女王

第九十一章 又見滕宇

重生之金融女王 凌鈴 2444 2018-06-01 19:40:26

  看不清來人,也沒有能力反抗,一一嚎啕大哭像個無助的孩子。

  感覺不到脊背上帶著溫度的溫柔撫摸,也聽不見耳邊低低淡淡的“妮妮,不哭?!?p>  “妮妮,不哭?!?p>  ······

  也不知道這人說了多少個“妮妮,不哭?!?,有溫柔的,有憐惜的,都飽含深情。

  終于在他的溫柔中,一一由嚎啕大哭變?yōu)榱说偷统槠?p>  將一一扶在眼前,這人伸手取了墻上掛著的毛巾,無奈地看了看一一,雙手繞向她身后的洗手池。為了避免將水濺到一一身上,這人向前探了探身,因為躲避不了,這人的舉動引得懷中一一一陣輕顫。

  將毛巾打濕,溫柔地撫去一一滿臉的淚痕,一聲寵溺的“妮妮”淡淡飄出。

  被涼水的刺激醒了神,也被毛巾吸干了眼中的淚,一一終于聽清了這聲寵溺的“妮妮”。

  抽了抽鼻子,一一詫異地抬眼望著這人。

  困擾了自己多時的絡(luò)腮胡,墨鏡男此時就在眼前。

  又抽了抽鼻子,一一抬起頭望著沉默的人,遲疑地舉起了雙手。

  因為他的默許,她少了點恐懼,多了些大膽。

  疑惑好奇中,慢慢地摸上兩邊的鏡架,一一停了一會兒,盯著墨鏡見這人仍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賭氣似的將眼鏡拉下。

  瞅著歪歪斜斜地掛在自己鼻梁上的墨鏡,再看看因吃驚而微張了紅唇,仍抬頭望著自己發(fā)愣的一一,滕宇終于忍不住笑了起來,并伸手兜了兜一一下巴。

  “傻妮!”

  怎么會是二哥?怎么會!那個溫文爾雅的醫(yī)生呢?!不是說在京都學(xué)習(xí)呢嗎!

  一一眼前這位留著淺淺絡(luò)腮胡,鼻上歪掛著墨鏡的劉磊劉老板,不是喬裝的滕宇又是誰?

  被滕宇兜了下巴,合上唇的一一吞了口唾液,不可置信地抬起雙手,撫上滕宇的絡(luò)腮胡,扎手!

  再扯扯耳下臉頰和脖頸的交界處,沒揪起什么想象中的人皮面具!

  怎么能是真的呢!

  想起這些天的擔驚受怕,又想起剛才看見身上的吻痕,一一雙手捂著臉,委屈的又哭了起來。

  滕宇無奈地蹙著眉將墨鏡拿下,順手放在洗漱臺上。

  見一一又哭了起來,還雙手捂著臉做害羞狀,再不小心瞅見微顫肩上的紅紅紫紫,終于明白了什么,自己也紅了臉。

  滕宇尷尬著抿抿唇,四處望了望,扯過浴巾將一一包裹了起來。

  “別哭了!”

  聽見滕宇無奈的聲音,一一委屈地抬頭瞅了他一眼,正準備低頭繼續(xù)時卻被滕宇曲著食指抬起了下巴。

  滕宇嚴肅的替一一擦了擦臉,接著說道:“幫二哥一個忙!”

  一一就這樣被滕宇抬著下巴,被迫地抬頭望著他。

  望著他微蹙著的眉頭,望著他緊抿著的嘴唇;

  望著他黑亮的眼珠,望進他希冀的眼神,于是,一一仿佛被催眠般地點了點頭。

  點完頭一一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不是應(yīng)該先問問要幫什么忙嗎?

  還有先前的那一團疑惑!二哥怎么會在這兒?他怎么會和綁架自己的壞人在一起?

  不待一一張口,望著那張充滿問號的小臉,滕宇拉起一一的手,攤開時因為上面的傷口皺了眉。但滕宇終是沒說什么,在一一手掌的完好處畫了一個五角星,然后又在里面寫上“八一”兩個字。

  于是,一一不用再張口詢問,一肚子的問題都得到了解決。

  一一知道滕宇在她掌中所畫圖案的意義!

  還記得那次在滕爺爺家,吃過晚飯滕爺爺和一一,還有二哥滕宇坐在一處閑聊。一一看著滕爺爺?shù)囊路?,有些好奇的問滕爺爺?p>  “舅爺爺,你的衣服為什么都是這樣的扣子?”

  什么樣的扣子?

  有黃燦燦的發(fā)光的,有樸素的褐紅色的,還有小巧的帶著木紋的,但不管是哪種質(zhì)地,上面都畫著五角星,五角星里面都頂天立地的寫著“八一”兩個字!

  一一不明白,舅爺爺?shù)囊路邮揭埠墁F(xiàn)代了,為什么扣子卻還要用著過去老軍服的樣式?

  “這可不是一般的扣子!”

  因為一一的話,滕爺爺伸手撫上衣襟處的扣子,思緒慢慢遠去。

  “我當年入伍,因為年紀小又會點兒醫(yī)術(shù),就分到了醫(yī)療隊?!?p>  后來,滕爺爺一手針灸有了點名氣,就被安排在Z席身邊,專門負責Z席的日常調(diào)養(yǎng)。

  當時抗戰(zhàn)正艱苦,吃不飽穿不暖,Z席見跟在自己身邊的半大小子,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補丁疊補丁,就那補丁還是個破的。于是,笑著讓人找出自己已經(jīng)穿不上的衣服給改小了,然后送給了滕爺爺。

  就這樣,最艱苦的那幾年,滕爺爺一直穿的是Z席的舊衣服。這習(xí)慣直到抗戰(zhàn)勝利,條件好轉(zhuǎn)才結(jié)束。

  “當時的條件,那衣服都是爛的補都補不成了,什么都沒留下,只剩這些扣子了!”

  滕爺爺有些懷念的感慨著。

  “衣服再怎么變,一顆向黨的心不變?!?p>  對,一一記得,舅爺爺當時最后一句話就是:衣服再怎么變,一顆向黨的心不變!

  所以,還需要問什么?

  搦起手掌,想起這些天的擔驚受怕,再看看眼前留著絡(luò)腮胡的二哥,一切本來都是自己預(yù)見過的,可為什么就沒相信?還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都是二哥!都怪他!

  與前兩天和綁匪待在一起擔驚受怕相比,現(xiàn)在和二哥在一起,就算身上印滿吻痕又怎么樣?反正有二哥在,他不會讓自己遇見任何危險的!

  解開疑團又找到了依靠,有了安全感,一一終于放松下來。

  這二哥仿佛是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一一逃避著戲謔的眼神,可是無處可逃,只有抱上他的腰,將自己埋進厚實的胸膛,當起了鴕鳥。

  “都怪你!”

  “是,都怪我!”

  胸膛震了震,帶著笑的聲音傳進一一耳朵。

  一一任滕宇將自己抱回到床上,墊了枕頭靠坐著。又見滕宇提出藥箱拿出藥膏,為自己擦完了手掌又抹上手臂,然后再換另一只手。

  一一郁悶地看著手臂上的紫色藥水,一團團,一道道,都記錄了自己昨天的狼狽!

  見滕宇給自己擦完藥,開始收拾藥箱,于是壓著火,用食指戳了戳滕宇。

  “這里怎么辦?”

  指著脖頸處的吻痕,一一到?jīng)]有多想,反正他是二哥,而二哥是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

  一一沒有多想,但不代表滕宇不會,瞄了一一脖頸一眼,便不自在地扭頭去放醫(yī)藥箱?;貋砗笞诖采希嬉灰粩n了攏披在身上的浴巾。

  “總得留點記號,讓別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滕宇在一一耳邊低低說完,笑看著一一吃驚的反應(yīng),接著便揚起聲沖門口吩咐。

  “李子,給夫人把午飯拿來!”

  “哎!好的!”

  門外的人笑著回了話,一一怒地瞪大眼捶上滕宇。

  “我是你妹!”

  “沒人說你不是!”

  滕宇看著一一地反應(yīng),渾身輕松地笑著。見一一板著臉真的有些不自在時,終于不再逗她,握拳在唇邊咳了咳,壓低聲音說道:“忘了你剛才答應(yīng)過我什么了?”

  答應(yīng)什么了?

  好像是幫忙什么的?

  一一嘆了口氣,無力的靠坐在床上。

  敲門聲響起時,滕宇替一一往上提了提被子,倒沒再整理披在肩上的浴巾,見一一仍瞪著自己,沖她安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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