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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秦當丞相

第17章 艷楠捉“鬼”

混在大秦當丞相 殘雪藍橋 2669 2014-09-29 12:27:09

    望著劉凡林一行人走遠,王軒與林艷楠相視一笑,手挽手就要打道回府。順子和金環(huán)銀環(huán)看到王軒要走,連忙趕了幾步,撲通撲通一齊跪倒磕頭。

  王軒趕緊將三人攙扶起來,拿出錢袋交到順子手里,溫和的語氣說道:“孩子,那位劉公子不會再找你們麻煩了,拿著這些錢回家吧。”

  “家!我們哪里還有家呀,”三個孩子眼淚奪眶而出,“爹娘都在水災里淹死了,房子塌了,地讓大戶人家霸占了。求先生和夫人收留,我們不要工錢,給口飯吃就行,我們一定好好干活報恩。”

  三個孩子聲淚俱下,再次拜倒磕頭。林艷楠哪里受得住這個,紅著眼圈將三人拉了起來,柔聲道:“你們要是愿意,就跟著我們吧,平日里幫我干干家務,閑下來讓我家相公教你們讀書寫字,日后奔個好前程?!?p>  三個孩子歡天喜地的跟隨王軒夫婦回到縣丞府,這座宅子最前面是會客廳,隨后是兩座院子,王軒與林艷楠住前院,順子和金環(huán)銀環(huán)住在后院,還有一位做飯的吳媽。吳媽是前任縣丞吳文然的親戚,在吳文然過世后仍留在縣丞府。

  吳媽話不多,林艷楠偶爾與她談起吳文然一家,老太太只是哀嘆卻從來不詳講。這事王軒倒是聽劉松提過,吳文然是患了肺癆去世的,他的兒子染上天花也隨著去了,夫人悲傷過度殉情而亡,好好的一家人幾天之間連喪三命。

  一切安頓好,王軒就走馬上任忙碌了起來。眼看秋意漸濃,王軒擔心災民不能趕在冬天到來前領到衣食,畢竟彭城距離咸陽很遠,把名單送過去還要等批復,物資再運過來,這一來一往就要數(shù)月。

  王軒心里急,每天早出晚歸,在縣衙忙不過來,就把名單拿到家里來核對編纂。一番起早貪黑,王軒總算把災民名冊做好了,往劉松那里一送,劉縣令觀之大喜,命王軒蓋上縣丞大印,盡快派人送往咸陽。

  心里的大石頭落地,王軒頓感輕松。王軒回府時已是夜深,林艷楠等自己的相公回來,閑來無事提棍練一練。林艷楠功底扎實,棍在她手中舞的是風車飛旋燦若夏花。練得興起,林艷楠以棍為軸,騰空連環(huán)踢,颯爽英姿看得一旁的王軒癡癡如醉。

  一套棍法完畢,林艷楠才發(fā)現(xiàn)相公在一旁觀看,頓時羞紅了臉,恢復了小女孩的俏麗模樣,如輕盈的小鹿,撲倒了王軒的懷里。

  自從林艷楠受傷后,王軒還沒有“碰過”自己的娘子。雖然林艷楠早已痊愈,已能單掌裂石,但在王軒眼中卻還是柔美似水的小姑娘。

  此時月光皎潔,微風拂面,王軒心中有一種說不出話來的舒爽。嬌美的妻子就在自己的懷中,王軒壓抑許久的本能開始迸發(fā)。

  樹葉沙響,有**朱唇交接,兩人的身體愈發(fā)熱烈,相擁著向睡房走去。

  忽然,一道白影掠過,王軒一眼瞧見大吃一驚。他是現(xiàn)代教育出產(chǎn)的大學生,按理說是唯物主義者,但由于看了太多諸如《山村老尸》和《午夜兇鈴》這樣的電影,夜黑風高時來這么一下,瞬間手腳發(fā)涼冷汗直冒。

  林艷楠感受到丈夫身體的變化,扭頭一看,也發(fā)現(xiàn)似有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向屋后跑去??h丞府的前院與后院之間是一處空地,原本是拿來做花園用,但吳媽說花園中看不中用,倒不如種些瓜果蔬菜。吳媽還找人修了個地窖,地里產(chǎn)出的東西就放在里邊。

  林艷楠自幼習武,常常與父親哥哥上山打獵,有時夜深難以識別道路,就在山里過夜。深山老林,夜里百獸齊出,虎叫熊鳴,要是普通人嚇也嚇死了,但林家都有一身好武藝,絲毫不懼,林艷楠也習以為常。

  看到有人暗中偷窺,林艷楠二話不說提棍就追,王軒雖說膽怯但又怕娘子出事,只得跟了上去。

  林艷楠身姿矯健健步如飛,幾步就趕了上去,見白衣人慌亂奔逃,林艷楠運一口氣將手中的棍向前一擲。只聽“嗖”的一聲,棍在黑夜劃出了一道火花,正中白衣人的腰部。

  “?。 蹦前滓氯酥泄鞯乖诘?,林艷楠連趕幾步,一腳踏上拾棍頂頭,她是實戰(zhàn)高手,若是這白衣人反抗行兇,只要腳稍微用力就可令其肋骨盡斷,或者一棍劈下去腦袋開花。

  王軒也追了上去,這處菜地只有一盞燈,看的很不清楚,白衣人又背向他們,更是難以分辨。

  王軒驚魂未定,聲音有些發(fā)顫的問道:“你是誰?為什么監(jiān)視我們?”

  白衣人被林艷楠踩在腳下,之前又挨了一棍,呼呼直喘,雙手摳著泥土,半晌才緩過一口氣來,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別打我,我是吳文然的妻子吳周氏?!?p>  “吳文然的妻子?。?!”

  王軒腦子里轟的一下,吳文然的夫人不是殉情了嗎?怎么會黑天半夜的出現(xiàn)在自家后院?

  林艷楠也被吳周氏的話弄愣了,但她有功夫在身,遇事更冷靜,將腳一松,棍子后撤,輕聲說道:“這位大嫂,你隨我和相公去屋里說話吧?!?p>  三人回到屋內(nèi),王軒夫婦這才仔細打量眼前的吳周氏,確實是一位婦人,年紀在40上下,模樣周正盡管身上的白色衣裙有些凌亂,但仍掩不住清雅的氣質(zhì),只是似乎多日未見陽光,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王軒為吳周氏沏了茶,很和氣的說道:“大嫂,你先坐。不知你的身份,剛才冒犯了,但你說自己是吳大人之妻,可據(jù)我們所知……”

  王軒停了一下,有意試探。吳周氏眼光一閃,冷冷的答道:“劉松是不是告訴你們,吳文然和他的兒子患急癥過世,他的夫人也共赴黃泉了?”

  王軒和林艷楠點了點頭,吳周氏凄然一笑道:“這個狗官滿口胡言,就是他害死了我家相公和我的兒子?!?p>  這句話如一聲驚雷,王軒臉色乍變,強壓住緊張的情緒,問道:“你說劉松害死了吳大人?這話從何談起呀?”

  吳周氏眼圈已經(jīng)紅了,顯然回憶觸痛了她,近乎哽咽著復述了發(fā)生在她家中的那場災難。

  “我家相公今年年初調(diào)任彭城縣丞,到任沒多久就逢霜災和水難,殃及無數(shù)餓殍遍野。劉松將我相公找去,給了他幾卷名冊,說是災民詳表,由縣丞蓋章送往咸陽請頒賑災錢糧?!?p>  吳周氏越說越傷心,兩行淚已無聲的留下,林艷楠遞上絲帕,握了握吳周氏的手,安撫她的情緒。

  “我家相公為官一向心細,他探訪災區(qū)時對災民數(shù)量有過預估,而劉松給他的名單,人數(shù)要多出許多。相公他明察暗訪,才知道劉松做了手腳,他虛報戶口欲侵冒賑金?!?p>  王軒聽到這不禁冷汗直冒,掃了一眼放在屋內(nèi)的那幾卷名單,他原本想明天一早蓋上官印就差人送往咸陽,萬沒想到其中竟有這般蹊蹺。

  吳周氏拭了拭眼淚,繼續(xù)緩緩說道:“我家相公為人清正,見劉松如此貪黷無度,便找他理論。那劉松無恥至極,對我相公軟硬皆施百般拉攏,說什么千里當官只為錢,萬不可圖虛名而處實禍。

  相公他當場怒斥劉松,攫取饑民之錢糧非民之父母之所為,切不能自污以欺天,必呈之咸陽,以救彭城受災父老于水火,請尚方之劍斬彼元兇,頭懸國門,以儆天下墨吏!”

  王軒贊嘆道:“吳大人真乃賢良之臣,實屬難得呀?!?p>  吳周氏聽王軒夸自己的相公,眼角閃過一絲笑意,但隨即又是烏云一片,整理了一下思緒,咬了咬嘴唇,這才鼓起勇氣講最令她傷心欲絕的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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