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北京城的一個平常的日子(下)
求大家?guī)兔Γ埧磿u區(qū)置頂帖.<走失的北京>在打比賽.
適看鴻雁岳陽回,叉睹玄禽送社來?,幧袷挓o意緒,任從蛛網(wǎng)結(jié)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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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跟著我干嗎?莫非對本姑娘有什么企圖不成?”平安樓門口,那姑娘見弘晝也跟了過來,警惕的問道,“告訴你,本姑娘可是會武藝的,沒那么好欺負(fù)!”
弘晝不禁一陣苦笑,“姑娘,我。?!?p> “你什么你,還不快走?!迸⑴车?。
平安樓內(nèi),新升職的跑堂總主管馬福來前廳視察工作,正巧看見弘晝在那點(diǎn)頭哈腰的沖一個小女孩說著什么,連忙過去問道:“大哥,您這是?”
女孩見馬福打扮不象一般的小二,忙對他道:“這位大哥,這人剛才騙了我,現(xiàn)在又總跟著我,大哥趕緊把他哄出去吧,別影響你們的生意?!?p> 弘晝心中大為郁悶,這丫頭也太沒眼力了,我這么氣宇軒昂的叫大個子,竟然管馬福叫大哥。馬福也是一陣尷尬,道:“姑娘啊,這個,這人實(shí)在是哄不得啊,把他哄走了,怕是我們這平安樓不少人都要失業(yè)了?!?p> “就他?”那女孩不屑的看了弘晝一眼,“這種人我見得多了,仗著個子高嚇唬人,大哥,你不用怕,有我呢,你去報官,就說這人。。哎,你叫什么名字?”
“這個,兄弟艾五,恬為這平安樓的半個東家?!?p> “你就是艾五,啊啊啊啊啊?。 迸⒂质且宦暣蠼?,只聽得“撲”的一聲,大廳百十號酒客一起將口中的酒噴了出來?!翱煺f,紀(jì)昀在哪?”
“紀(jì)昀,你認(rèn)識我那兄弟?”弘晝有點(diǎn)好奇了。
“當(dāng)然認(rèn)識,不騙你,快告訴我他在哪?!迸⒓鼻械膯柕?,焦慮中又帶著點(diǎn)親切和興奮。
不知道為什么,弘晝看到這女孩子的表情,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了宋朝仁宗年陳世美被包公用虎頭鍘殺頭的畫面,狀元及第、配公主(宰相之妹)、原配來尋、意圖殺妻滅口。。。。這小子也沒和我說過家里面的事情啊,怕是要出事。想到這,弘晝大叫道:“小福,你先讓這丫頭進(jìn)雅間等著,我去紅螺寺找那小子回來?!?p> 剛走出街口,看見紀(jì)昀衣衫破爛、滿臉甜蜜的跟著軍機(jī)大臣納親家的車駕回來了,納親府的管家見到弘晝,忙不迭的打千行了個禮,道:“奴才給五爺請安!今日幸得紀(jì)爺相陪,我家小姐進(jìn)香甚是盡興,小的回去一定稟報我家老爺,五爺,要沒別的事,奴才先告退了?!焙鋈灰娔茄帕招〗銖能噧?nèi)出來,偷偷沖紀(jì)昀古靈精怪的表示一番,模樣之夸張,竟然不亞于那小女孩,做完表情,雅琳小姐馬上又恢復(fù)那副端莊神態(tài),轉(zhuǎn)身上車。
送走納親府車駕,弘晝不禁問起紀(jì)昀:“二弟啊,你這身衣服是?”
“哦,雅琳小姐一時失手,無意中造成?!奔o(jì)昀笑的很燦爛。
“臉上這血絲和巴掌印是?”
“小姐一時失手,無意中造成?!?p> “那你這手?”
“小姐一時失手。。?!?p> 弘晝無語了,感情這雅琳小姐就是在長輩面前裝了一副端莊典雅的模樣,私底下就是個清版的暴走女友啊,虧我這傻兄弟還一臉的陶醉。忽然,弘晝想起了剛剛那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開口問道:“二弟啊,為兄問你個事,你可要老實(shí)交代哦?!?p> 正說著,只見那女孩從平安樓里跑了出來,見到紀(jì)昀,大喊到,:“大哥??!我來看你拉!”紀(jì)昀先是一驚,轉(zhuǎn)而立刻欣喜的笑道:“小妹,你怎么來京師了,父親大人呢?”
女孩道:“我是自己來的啊,父親大人我不知道,今年年初,我那幾個小姐妹一個個的都嫁人了,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在家里待的無聊,于是給家里留了張字條,就去金陵書院找你,誰知道那里的人說你已經(jīng)不在書院讀書了,去了京師參加科舉,我一想,反正出都出來了,也就沒有回家,一路游山玩水的來找你了,對了,在路上聽人說你和這大個子,哦,是艾五哥一起中了文武狀元,是不是真的???”
紀(jì)昀苦笑道:“是中了狀元不假,不過你這一跑出來,家里該多著急啊,罷,你先在這里住下,等過幾天朝廷對我的任用一下來,我再安排你。小妹,來,還不拜見艾五哥?!?p> 弘晝不禁看的目瞪口呆,原來人家是親兄妹,沒想到紀(jì)昀家還有個妹妹,到是自己多想了,忙道:“二弟啊,你這妹子有性格,不錯不錯?!?p> 紀(jì)昀道:“這是我嫡親妹子紀(jì)靈韻,今年十六。我常年離家在外,老二又做著生意,家中雙親只有這么一個丫頭陪伴,也是嬌縱了些,到讓大哥見笑了?!薄斑€不快給大哥見禮。”這話卻是沖著紀(jì)靈韻說的。
弘晝見紀(jì)靈韻要施禮,忙道:“自家人,哪那么多規(guī)矩,就當(dāng)大哥我給妹子賠禮了?!闭f罷向紀(jì)靈韻使個眼色,兩人相視均是一笑,到把個紀(jì)昀弄的摸不著頭腦。
三人在街邊聊了一會,這才回到店內(nèi),弘晝讓馬福給紀(jì)靈韻安排住處,自己與紀(jì)昀來到后院閑聊,不多一會,就見墻角那邊梯子上爬下一裝扮甚是講究的青年儒生,仔細(xì)一看,正是傅恒,正想上去攀談,卻見上面又爬下一人,卻是王八恥。
傅恒面露喜色道:“五哥,曉嵐,朝廷任命據(jù)說已經(jīng)下來了,大概就是明天此時。你們都是狀元,估計會留在京內(nèi),五哥你要愿意,估計皇上也會給你個差使玩,畢竟現(xiàn)在新朝初立,人手多有不足,往后同朝為官,可要多照應(yīng)了?!?p> 那邊王八恥道:“咱家也是來向二位爺通知此事的,見傅六爺翻墻,覺得有趣,也來湊個熱鬧?!?p> 二人聽罷也是一喜,弘晝到還無所謂,紀(jì)昀盡管知道狀元任命不會拖的太久,但等了這幾天,也是有些著急,這時終于等來個結(jié)果了,心里自然高興,趕忙叫前面上來酒菜,與傅王二人飲酒以示慶賀,直到夜里方散。
深夜,紀(jì)昀回房間入睡,弘晝悄悄爬上屋頂,看著月亮,自言自語道:“不管這是不是夢,總之一句話,我覺得,我的春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