覽荒云洲這個世界,像地球中國古代,女人基本上是沒有人權(quán)的,想反對,想自由,想掌控自
己的命運,除非擁有藐視男人的實力或勢力,不然只能乖乖的服從。就好像謝焉兒,她才腑煞鏡的修為
,她盡管是謝中景的女兒,盡管有個似乎實力不弱的未婚夫。
但現(xiàn)實畢竟是現(xiàn)實,只要鳩森出面,謝中景會閉嘴,桂忠會悶頭認了,這點從‘破曉’組織的最終
目的上看,就可以確定,如趙商所說,圣女她是當定了,根本沒有反對的權(quán)利,雖然有些可悲,誰又能
說這不是她快速成長的催化劑。
所以,自從談話結(jié)束后,謝焉兒就開始陷入沉默,趙商不管她,漫步走回酒桌,繼續(xù)胡吃海塞
,盡情享受美食。
掃光所有盤子,趙商便踢開凳子,盤膝坐下,沉浸觀想法,體會生長鏡,僅僅留存一點意識,
遇到危險才會醒轉(zhuǎn)。
時間流逝。
轉(zhuǎn)眼六天過去,呂奎完成構(gòu)圖,先醒來,眼中精光流轉(zhuǎn),隨即收斂,算是踏入觀想法門檻,以后
只要持之以恒,修煉吸納‘紫氣東來’,早晚會跟趙商一樣,達到生長鏡。等他真正達到生長鏡,就會徹
底明白自己比別人幸運太多,太多。
“咕~”
饑餓的肚子鳴叫,呂奎完全清醒,難受的捂著肚子,四處打量,想找點吃的墊吧墊吧,他真的是
被餓壞了。
“給”
一大碗稀粥遞到面前,是謝焉兒,她在趙商也陷入入定中后,便想通自己事情,沒有怨天尤人的
樣子,只看了一會趙商,隨即開始處理謝家內(nèi)務。當然了,趙商師徒三人的情況,她也時刻關(guān)注著,這
不呂奎剛清醒,她已經(jīng)帶著幾個仆役到了,及時送上稀粥。
手忙腳亂灌下稀粥,摸了摸嘴,呂奎才有功夫說聲謝謝,順便看清謝焉兒的姿容體態(tài)。瞬間,呂
奎眼睛都直了,哈喇子控制不住流出來,表情越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土包子的樣子,全部外露,碗掉在
地上,摔個稀碎都不知道。
“你~”
呂奎想說點什么,卻不想謝焉兒轉(zhuǎn)身對身后仆役吩咐道:“帶客人去沐浴更衣,伺候好,不得輕
慢?!?p> 就這樣,呂奎稀里糊涂被仆役帶走,毫無反抗能力。
又過了一天。
呂牛醒轉(zhuǎn),睜開雙眼,沒有精光流轉(zhuǎn),表情哭喪,眼神直接落在不遠的趙商身上,不管肚子饑餓
,快步湊到趙商面前,哭喊:“師傅,快醒醒.....”
“怎么了?”
趙商自入定中退出,站起,甩手給死了爹似得呂牛一巴掌:“別這副熊樣,怎么回事,說清楚點
,師傅幫你想辦法。”
呂牛趕緊收了自己很倒霉的熊樣,指著做藍圖的那株荷花,郁悶:“荷葉、花苞、根莖等的紋理
密密麻麻的,太多,我根本沒法完成構(gòu)圖,餓醒了?!?p> 趙商聞言,突然想起來呂牛對數(shù)字特別敏感一事,捂著額頭,只感覺頭都大了,建議道:“植
物的紋理是很多,你先別管那些紋理,先大概勾勒一下,只需要關(guān)注根須的多少和走向、莖葉長度和大
小,刺生長形狀和位置,以及花苞的體態(tài)。
就這些,沒必要非得把上面紋理一條條,一根根都描繪出來,那樣的話,累死你也辦不到,別
說你辦不到,我估計沒人能辦到,畢竟我們是人,不是計算機,也不是顯微鏡,對數(shù)字敏感是好事,但
敏感到精確,就是病了,懂不懂???”
呂牛更加郁悶,愁眉苦臉,哀鳴:“我懂,我懂,但我控制不住,每次構(gòu)圖我都控制不住去數(shù)紋
理....”
“你數(shù)清了?”
“就因為數(shù)不清,我才餓醒了的?!?p> 趙商想起薛坤,再看看面前呂牛,感覺很痛苦:“幸虧沒讓你學薛坤去觀想兇獸,要不然你連兇
獸有多少根毛都要數(shù)清楚。”
不管師傅冷嘲熱諷,呂牛直指根本:“師傅,那您說現(xiàn)在我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
趙商狂吼,嚇的呂牛躲一邊去自愛自憐。
忽然,趙商想起什么,扭頭問站在一邊旁觀的謝焉兒:“你說說,什么東西紋理最少,或者說直
接沒有紋理?!?p> “不知道”
謝焉兒一臉淡然回答,似乎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趙商很想一巴掌抽過去,強忍著怒火,抬腳踹飛旁邊板凳,拉著喝稀粥的呂牛,轉(zhuǎn)身就走:“
別喝了,師傅帶你逛街去。”
走了幾步,趙商想起來自己不認識出花園的路,又轉(zhuǎn)身回來,盯著仍無表情的謝焉兒:“找個
人帶路,順便給老子多準備點錢?!?p> “好”
謝焉兒答應,隨便安排個仆役,讓仆役帶足錢,并吩咐仆役領(lǐng)著趙商師徒二人在絳州城大街小
巷逛,想去哪去哪。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