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會,柳昊和姜若雪他們離開房間,一起來到酒店餐廳,打算把晚餐給解決了。
“柳昊!”
正吃著飯呢,突然聽到一聲咬牙切齒的叫喊聲。
柳昊眨眨眼,不回頭都知道這貨是誰。
轉(zhuǎn)頭一看,果然是一身騷包長袍的郭明達(dá),正面帶怒容的看著他。
姜若雪幾人也抬頭看了過去。
都是愣了一下,沒想到在這兒,都能碰上這家伙。
柳昊早就知道他在這,也不奇怪,眨巴眨巴大眼睛說:“萌萌噠,你也在?。α?,賭約什么時候履行???”
這時候,周靜走了過來,正好聽到柳昊的話,“柳先生,你過分了?”
柳昊無辜的撓撓頭,“不就是讓你們履行賭約嘛!咋就過分了?”
“你……”周靜還想說什么,卻被郭明達(dá)打斷了。
“哼,柳昊,上次算你好運(yùn),敢不敢和我再賭一把?!惫鬟_(dá)面帶挑釁,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柳昊詫異的掃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吃飯。
這時候,姜若雪等人也重新低頭吃著東西,把郭明達(dá)當(dāng)成了空氣。
郭明達(dá)見此,氣不打一處來的,“柳昊,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接下這個賭局?!?p> 柳昊這才轉(zhuǎn)過頭,不耐的掃他一眼,“行了萌萌噠,別在這裝腔作勢了,還是不是男人?你基友啊你。想賭一把,好說,先把欠我的賭約還了,不然我可不敢和沒賭品的人賭了?!?p> 郭明達(dá)先是一怒,然后一頹。好吧,他都忘了,他還欠著人家一個賭約呢。
周靜也是無語,好好的計劃,就卡在這了?
別辦法,只好冷哼一聲,暫時離去。
不離開又能怎么辦?履行賭約?開什么玩笑,面對全國媒體說自己是無恥小人?那他以后就別再這個國家混了。
這可比失約嚴(yán)重的多了。
……
看郭明達(dá)離開,柳昊撇撇嘴,繼續(xù)低頭吃著牛排。
“老三,郭明達(dá)這家伙怎么會來合肥?”杜錦嚼著一塊牛排問道。
“我怎么知道?”柳昊撇嘴無語。
“這家伙來者不善??!”杜錦提醒道。
蕭雅這是插話道:“的確不善,他看到我們時,雖然表現(xiàn)的很詫異,可我卻沒從他眼里看到絲毫詫異,他像是早就知道我們在這里一樣?!?p> “哦?你說他是跟著我們來的?”杜錦問。
“不一定,也許是碰巧?!笔捬耪f。
“……”
杜錦和蕭雅有一句沒一句的議論著。
姜若雪仍然在小口小口地吃著牛排,喝著紅酒,對郭明達(dá)的出現(xiàn)沒有絲毫表示。
柳昊放下刀叉,玩著手機(jī),也不說話。
他在干嘛呢?
還用問,當(dāng)然是給郭明達(dá)插眼了。剛才那家伙躲在房間里,沒有插上,這次還能讓他躲過不成?
插眼,支付聲望值,確認(rèn)。
這時候,他通過地圖看著郭明達(dá)和周靜進(jìn)入一間套房。
“怎么辦?這家伙不上鉤?!敝莒o問道。
郭明達(dá)也很苦惱,好不容易碰到一個敲打柳昊的機(jī)會,結(jié)果還沒開始就結(jié)束了,“周姐,你說我們再去激激他,你看怎樣?”
周靜搖搖頭,“這樣不行,要不這樣,你讓你那朋友來邀請柳昊對賭,他不是拿賭約說事嗎?那你朋友又沒欠他賭約。至于名義,就是為了給你討說法,并用上次那個賭約為注,你看怎么樣?”
郭明達(dá)一聽,一拍大腿,“好主意,還是周姐腦子好使,我這就和我朋友打電話?!?p> ……
餐廳里。
柳昊撇撇嘴,對郭明達(dá)的齷齪算是了解了。
“唔!又是賭-博,該死的,因為賭-博,我跳進(jìn)一個‘舍我其誰’的坑里,這次又來?要不要接受呢?”
“主人不必苦惱。”小狐貍這時安慰道。
“沒苦惱?。∥揖褪窃谙胍灰倏用让葒}一把?!绷徽f。
“主人是不是很想坑郭明達(dá),可苦于賭技不行?”小狐貍說。
“是啊!很少玩這個?!绷簧焐鞈醒X海里說道。
“那也不用怕啊!主人忘記幸運(yùn)道具了嗎?”小狐貍說。
“幸運(yùn)道具?”柳昊眼睛一亮,這倒是個辦法,不過靠運(yùn)氣,是不是太不靠譜了?
“主人不必?fù)?dān)憂,主人您可以給自己使用個幸運(yùn)道具,再給對方用個衰運(yùn)道具,只要主人的運(yùn)氣差到極致,我想一定沒問題的。”
“哦,這倒也是?!绷稽c(diǎn)點(diǎn)頭,“好了,這個等明天再說,我想郭明達(dá)那家伙明天會主動找來的。”
他躺在床上,雙臂枕在腦后,心里盤算著利用這場賭局為自己弄點(diǎn)什么好處來。
這次對賭,那是賭博,肯定不會公開,自然不會給自己增加聲望值,得想想從別的地方弄點(diǎn)好處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柳昊和杜錦來到酒店餐廳,姜若雪和蕭雅那倆女人不知在房間干嘛,沒出來。
“噯,昊子,郭明達(dá)那家伙又過來了?!倍佩\碰碰柳昊說道。
“吃飯吧,不用搭理他?!绷缓攘丝谂D?,說道。
“呃!你不會在打什么壞主意吧?!贝髮W(xué)四年,畢業(yè)后還是好哥們的他們,彼此之間很了解。一看柳昊此時的表情,就知道在打著什么壞主意。
“嘿嘿,等著看戲就是?!绷恍πΓ膊欢嘟忉?。
沒多久,郭明達(dá)走了過來。一起的除了周靜,還有一個二十幾歲,身穿正裝,馬臉年輕人。
“我說萌萌噠,你有完沒完了?”不等郭明達(dá)開口,柳昊便不耐的說道。
“哼!柳昊,我也不想看到你,是我朋友要見你。”郭明達(dá)冷哼一聲說。
“呃!”柳昊看向那名馬臉青年,“這位馬臉兄要見我?”
知道他們沒安好心,柳昊自然不會對他們客氣。
“柳昊,客氣些,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得罪的?!惫鬟_(dá)氣急的呵斥一聲。
柳昊眨眨眼,撇撇嘴,不屑一顧。
“你……”郭明達(dá)還想說什么,卻被那青年攔了下來。
他上前一步,躬了躬身說道:“你好柳昊先生,其實我們很早就認(rèn)識。也許您不知道我,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來自澳門,父親是一個賭徒,我繼承了我父親的優(yōu)點(diǎn),成為賭界大師。上次在明珠市,楚小姐說要介紹我們認(rèn)識,說您在賭術(shù)上造詣很高??上Ш髞礤e過了機(jī)會。而今天,因為我朋友郭明達(dá),我們再次見面,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見識一番柳先生的賭術(sh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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