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
柳昊一行人趕回雁湖大酒店。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張飛他們的房間轉到柳昊他們房間的對面,這樣相互好有個照應,免得張飛他們什么時候又被人綁走了,都不知道。
柳昊一邊玩著手機,一邊跟著姜若雪他們進入房間。
懶洋洋的坐到沙發(fā)上,腦海里對小狐貍問道:“小狐貍,克隆人怎么不見了?”
好吧,到現在,他才知道克隆人已經不見了。
要是讓小蕊他們知道,該情何以堪?
“主人,您的這張克隆卡只是低級克隆卡,克隆人只能存在三個小時,三個小時后,自動消散?!毙『傉f。
柳昊拍拍頭,“介紹說明里怎么沒說?”
“有介紹的,只是主人您沒看到而已?!毙『偹坪鯇嵲谌淌懿涣肆坏鸟R虎,少有的糾正道。
“呃,是嗎?!绷粨蠐项^,有點心虛。
之前他就看了看怎么使用,其它的都沒怎么看。
好吧。
這個話題閃過。
唔!也不知道惠漢武本尊醒了沒。
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一樣,姜若雪突然拿出手機說:“柳昊,惠漢武對外宣布,要召開記者會,對今晚酒會被取消的事進行解釋?!?p> “哦,醒了??!”柳昊下意識的自語一句。
“恩?什么?”姜若雪沒聽清。
“啊?呃!沒事,沒事?!边?!可不能讓她知道自己敲過惠漢武悶棍,太丟人了!
姜若雪看他一眼,沒追問,話音一轉道:“記者會上,慧漢武估計又要黑你,你準備怎么應付?”
柳昊撇撇嘴,“看情況嘍?!闭f完,他抓起桌上的茶杯一喝而光,“??!靈茶啊~!”
低頭一看,又是姜若雪的茶杯,唔!這女人真是的,怎么老好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呢?
心里吐槽一句,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站起身,回自己房間去了。
姜若雪看的直咬牙。
這混蛋,真混蛋。
……
回到房間,柳昊沒去想什么惠漢武的記者會,而是進入了仙俠世界地圖,他準備去找個搜魂法術去。
其他事都不急,得先把張飛的麻煩解決了,他倒要看看是那個勢力再找自己兄弟的麻煩。
還有一點,其實他對蕭雅說的地圖秘密,和上古神話的傳說,還是挺感興趣的。畢竟他自身就是修仙者,對神話傳說自然很在意了。
不過他也沒想去找張飛,索要他家的那張副圖。
他還有別的方法,比如屢次綁架張飛的那個組織,相信他們一定知道的很多。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覺得老大家的那張副圖應該也沒什么用。
原因是,如果老大家的張副圖真如蕭雅說的那樣貴重。老大家恐怕早就出事了,而不是僅僅就老大他們被綁架兩次了。
想想那個刀疤青年,就知道那個組織不會是什么善類。
老大家現在平安無事,那就說明那張副圖并沒有蕭雅說的那么重要。
不然他就厚著臉皮去問問張飛了。
再者,
至于對方為什么要綁架張飛,這也是他急需搜魂之術的原因。
不過他也知道,就算得到搜魂之術,對刀疤青年進行搜魂,也不一定知道多少。
不過沒關系,只要能知道對方的來歷,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個什么組織就行了。
順藤摸瓜,誰不會??!
……
打開手機地圖app,熟練的進入仙俠世界。
“唔!也不知道蕭若仙那丫頭現在怎么樣了。”柳昊自語著,扒拉著屏幕,向第一次相遇蕭若仙的那座秀麗山峰而去。
半分鐘后。
“???”
柳昊驚訝一聲,只見那座秀麗山頭,早已不見。像是被一柄利刃,把那座山峰切去了一般,光滑明亮。
至于那間熟悉的小木屋,早不見了。
“難道是太乙門的人干的?也不知道蕭若仙那丫頭怎么樣了。”柳昊有些擔憂的自語著,移動著屏幕離開了這片山脈。
路過太乙門的時候,柳昊瞇了瞇眼,點擊屏幕上的群聊選項,把太乙門所有人都加入這個群聊中。
然后!
“唵、嘛、呢、叭、咪、吽。”一串六字真言,帶著天威特效,響在太乙門上空。
噗!噗!噗!??!
整個太乙門頓時騷亂起來,金丹初期及以下修為的弟子連連吐血。一些煉氣期弟子,更是躺在地上抽搐起來。
金丹中期以上的長老們也是身子晃動,一副氣血不穩(wěn)的樣子。
柳昊對此不太滿意。
然后,他把那些倒地不起的煉氣期弟子踢出聊天群,不然再來一下,這些人估計就要魂飛魄散了。
現在的他,還不想造太多殺孽!
“嗡、嘛、智、牟、耶、薩、列、德?!?p> 踢出那些煉氣期菜鳥后,一串八字真言發(fā)出。
這次,就連那些金丹中后期修士也忍不住吐出幾口血來。
整個太乙門都驚恐了。
一些暴躁的金丹期修士拍地而起,一道道流光出現在太乙門上空,得有二十幾道身影。
“誰?哪來的禿驢,給爺爺滾出來?!?p> 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看著太乙門眾弟子的慘狀,爆出一聲怒吼。
“哼!”
這時,太乙門后山,也是爆發(fā)出一道驚人的氣息,一個粗布長衫,須發(fā)蒼白的老者如一道雷鳴一般飛來。
“不知是佛門的那位道友光臨我太乙門,還請現身一敘。”
柳昊看著這老者,認了出來,這正是他第一次進入仙俠世界地圖的時候,在太乙門后山湖邊釣魚的那老頭。
這好像是元嬰期修士。
“哼,現身就不必了,今日就是個警告,希望你太乙門有些事不要做得太過了?!闭f完,柳昊就滑動著屏幕,離開了太乙門。
留下的太乙門眾人面面相覷。
唯一那位元嬰期老者冷哼一聲,神識如潮水一般擴散出去。
幾息后,他皺眉不語。神識擴散千里,竟然沒有絲毫發(fā)現,這讓他吃驚不已。
“最近門內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老者語氣平靜的問道。
他身后幾名金丹期修士再也不復之前的暴脾氣,一個個唯唯諾諾的低著頭,其中一名中年模樣的金丹期修士回道:“回師叔,我太乙門近期要說大事倒也沒有,倒是有一件事……”
說著,他停頓下來,似乎在猶豫該不該說。
“說?!崩险咄赖恼f。
“是,師叔,要說不尋常的事,那就要說蕭家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