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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歸嘆雨

我成為小學生了

思歸嘆雨 三戒沐 4797 2014-06-20 09:11:48

  劇情很快跳過的幼兒園,不管你多么刻骨銘心,記憶就是這樣永遠只是記憶,真的一點都沒有什么值得怨恨的。

  正如我所說的,站在人生的終點,其實你收獲的只是回憶,而回憶沒有對錯,有的只是精彩與否,如果人生的最后我們能對自己說,我這一生做了很多選擇,唯一的榮幸的是,我都沒有后悔,所以感謝上帝賦予我生命。

  后來上了學前班,學前班是一個浪漫的時代,那是我已經長大了,懂得自己回家的孩子,算是開始有能力了,起碼不會再有等待的悲哀,這就意味著強大了一點。

  生命也是這樣,你每強大一點,那么你所面臨生命悲哀的可能就少一點,好像很公平。那時候人生,很單純,我們的一天,或者說每一天都是這樣過的,早上上學,之后中午回家吃飯,下午繼續(xù)上學,下午放學之后,我們都會寫作業(yè),至于是什么作業(yè),這個真忘記了,就記得在那種大椰樹旁邊的圈子那里寫,有事是整個趴在地上,雙腳翹起的寫,寫完作業(yè),要是早了,就和同學們玩玩三角板,還有吹吹青蛙,打打公仔,丟丟沙包,還有彈玻珠等這種習慣一直到了五年級,晚上回家的時候都是洗澡吃飯看電視的,基本上就是等著睡覺,以前睡覺的時間很多,大概是9點多就要睡了,那時喜歡看珠江頻道的節(jié)目,那個大概是7點到9點的節(jié)目吧,似乎是一天兩集。

  之后睡覺,很早就起床,不過現在再沒有那種習慣了。都是很夜很夜才睡,也許是因為那時候有個媽媽吧,現在的我,簡直是一團糟,或者說本來就不是一個擅長生活的人,無論怎么都只是一個大男孩,這樣的性格,也許就是小時候養(yǎng)成的吧。(不想長大,于是還真沒長大,現在也一樣,僅管汗顏。五年后)

  說實在的真的需要一個能管好我的人,要不遲早有一天我得進醫(yī)院,這之后還得進,因為不按時吃飯,也許是因為眼病,睡眠不足,吃泡面太多等。我記得幾件事情,首先一件是學前班的時候,似乎有個女孩,如果沒記錯的話叫黃美風,學前班是同桌吧,那是我們打一個賭,用削尖的鉛筆,從手心按下去,是否會流血,我不信會,之后就在我受傷試了一次,然后出乎意料的是,真的會流血的。

  當時她很著急,后來怎么我就忘了,就覺得很好玩吧。可慶的是那種探索的精神讓我?guī)У搅爽F在,這樣精神我覺得挺好的。

  后面的故事有點讓人難以啟齒,那時候是一年級吧,在數學老師的課上,我的腦子也許真的發(fā)育的比較慢的,有時候真的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也許這就是為什么,我似乎總和別人不一樣,不是一點,是很多。所以我在一年級的時候,曾經在他的課上,無意識的入廁了,這件事情說來,我覺得挺有意思的,盡管是那么一點丟臉。

  不過對現在而言,總比什么都沒有好吧。故事就是這樣,有就好,至于如何,過去了都不太重要。

  二年級,有一次我脫口說錯。老師提問,我想說老師的,結果無意思的喊成了媽媽,然后我頓了一下說,我媽媽說。。。。很想想象難道我很小的時候就那么牛B了,可惜感覺越活越弱了。

  也是二年級還是這么一件事,我記得當時我把一個人的褲子脫了,去嚇那些女生,是有那么一回事的,他們是兩兄弟,大哥是個傻子,小弟很正常,后來轉走了。

  有趣的是六年級的時候我轉學到城里又看見他弟弟了,我們在隔壁班,可惜他再也不單純了,當時老師曾認真的說過不準別人去脫他的褲子,可惜我還是犯了,有時候真想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懂什么,只是覺得好玩,那種單純的感覺是真蠢,很純粹。

  和現在的處處透漏著的惡心的虛偽不同,那時候想干就去了,現在也可以不過多了太多不該多的東西,那時候錯了只需要認個錯,現在也許很多人錯不起。長大到底是一件好事么?

  真的,說實在的,只是覺得好玩,但是那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是錯的,不過現在知道了,不知道一句對不起夠了么?

  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讓你脫一次咯,現在人不夠喜歡這樣一報還一報,這比假裝斯文,假裝大方的偽君子要好多了。

  也是二年級還有這樣一件事,是語文的99分,那是很簡單的,當時我得99分的語文是因為在復印的卷子上,我把曬著的花生,看成了曬著的肉,媽媽看到后笑了,那種笑很真實,我很喜歡,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后來她的表情變了。

  所以若可以讓我再寫一次這樣的作文,我還是想寫,那曬著的就是一塊肉。我真心希望那一刻表情能夠永遠,這也許就是一個兒子應該有的孝心,那篇作文比我這輩子寫出來的一切東西都有意義。

  起碼到現在為止,我寫的作文中,它最有價值,至于其他的,都是用來應付考試的,每天都忙著湊950字的人生,真的很無聊。也許這是教育的悲哀吧。不過夢終究是夢,該破碎的終究回不來。

  三年級的時候事情也不少,其中有表演天賦的,在三年級我參加過兩次演出,第一次是在很大型的演出場所,就是村子里平時看京劇的地方,當時來了很多家長,我演一個小品是主持人,干什么的,我想簡單的形容一下就是開始時,老師們,同學們還有各位來賓,歡迎你們的到來,這是。。。班。。。帶來的小品。。。這個故事發(fā)生在。。。。說實在的還是比較重要的角色,因為我要說的話最多,也許比他們四個加起來還要多。

  其實到演完我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去演,孩子就是這樣,別人讓你去做,去做好就是了,別問那么多,所以對于成為大人的人,確定不能跟小孩子一樣,我們有六個人參加,但是很奇怪的是,唯有我主持人的位置有兩個人競爭,這讓我覺得太不可思議,當媽媽把長長的劇本給我的時候,我TMD驚呆了,我說那么長,這比我高中背的古文還多了,想我這樣的懶學生真的很難比得過另外一個主持人,起碼在背書上來說。

  可惜我不會輕易服輸,哪怕我知道自己沒有什么機會,但是只要我做,自然會嘗試把它做好,或者在一開始我就會果斷放棄,結果出人意料,我居然被選了出來,原因是因為老師覺得他太束手束腳,而整個過程中我只是知道,我不愿輕易認輸,哪怕面臨死局,人生有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你明明知道不會贏,甚至是百分百的會輸你依然會做,處于某種苦衷。(扯淡,就一句個字干,兩個字干他,這才叫人生。五年后)

  也是三年級我和一個女孩子曾經有過這樣的故事,那是我們被老師選出來在班上搞一個類似團組織生活的東西,不過那是我覺得她挺漂亮的,或者說只要做我同桌的女生我都覺得她挺漂亮的吧。除非是個男的。那個女生叫曉清吧,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我們演的是一個類似爸爸和媽媽的故事,說什么世界上最偉大的是。。。。

  大概是這樣的了,當時最后我們似乎是要牽手的,只有一次碰到雙方的手,那是老師把我們放在一塊的,男孩子是不能隨便牽女孩子的手的,(牽手可能會懷孕吧,就好像后來我教一年級,男女生說話是要生寶寶的。別吐槽我,我只是去逗逗一年級的小朋友。)

  那時我們是那么認為的,我不知道該說什么,碰到了一下,她的手有點冷,我確實記得很清楚,我們都很快收起自己的手,從此再也沒有牽過,那種單純的青澀的感覺不知道該怎么去說,(記住了。五年后)先說并不是喜歡,只是對兩個人牽手之后的東西很未知,所以是一種害怕,正如有一個女孩跟我說過的,我看見一男一女睡覺就會有孩子了,我當時真的驚呆了,原來有這么純的女生。

  那時候的我感覺就是牽了手就要在一起了,所以堅決抵制,到最后開演時,我們也緊緊握著自己的手不讓動。

  我們是同桌,她很安靜不太喜歡說話,也就跟我能說幾句,因為我實在太喜歡說話了,也許說太活潑了。所有自然有很多流言蜚語,其實就是起哄的,說什么老婆老公的,總而言之,很無聊就對了,此后我們的關系就像男廁和女廁,(農村的男廁和女廁只是隔了一道墻)雖然只是隔了一道墻,但是就是這道墻......

  也就是那是我的心抖動一下,也許都太麻木了,所以記得,在面對流言蜚語時,我是說沒有的,而她一如既往的沉默,都是老樣子,讓現在的我說,說句話會死么?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我們是清白的。

  三年級我還記得一件這樣的事情,當時我第一次背作文,哪一篇作文我這輩子都記得,是關于一個玩具的,那只玩具是會下蛋的雞,將整個作文背下來的才能回家。這當然重點,重點是后來我媽來了她帶著我弟弟去吃酒席,過來找我一起的,然后問老師可以不,老師說他還沒有背完,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媽就說,讓他在這里背吧。

  在我媽走后五分鐘內我就背完了,可惜后來想找在拿來吃酒席,可惜沒找到啊,于是我恨死了作文,也許有人不太了解,有必要么,就一個酒席,而對于當時的我而言酒席就像一場盛宴,因為平時不得不清淡,連雞都沒有見過幾只,更別說魚了,媽媽說我很小的時候就特別喜歡親戚來看爺爺奶奶,因為這樣就有一堆吃的了,我就會特別開心的呆在上面,之后我想了想,原來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就是一個吃貨,難怪長大了,這么想成為一個吃貨。

  還有那么一件事就是打架,忘了怎么打的,總而言之我是被兩個人打的,似乎后來打不過,沒辦法村里就是這樣,我就一個孩子,而別人是兩個老相好,都TM是男的,同姓力量大,我么太弱了。就記得似乎被這樣提問過:“服不服”而我的答案是很簡單的:“不”!后來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記憶只是停在了這里,不過小時候我的身體真的很弱,因為說了流浪的童年,讓我從大胖小子變成了瘦猴,而且后來又病了,情況是從初中才開始變好的,那時我一身的詬病才開始清理掉的。

  那是我所銘記唯一的信念就是我一定要雪恥。但是現在長大了發(fā)現,如何去血,打回去?(刪節(jié)部分,五年后)有些問題發(fā)生確實可以談判,比如說撞個車什么的,但是有些問題不能談判,它觸我逆鱗者,殺無赦,寧愿與你一起下深淵,不愿你能獨活。

  人生確實需要這樣的霸氣,這不是愚蠢,這是選擇,人若能面對一切事情,都是跟鬼一樣靜謐,那是圣人,前面加了一個圣,而我是凡人,是凡開頭的,所以總歸言之我們把很多事情歸于理性,但是確實有很多的事情是通過感性解決掉的,所以每個人都要有觸犯的底線,每一個有道德的人,都應該有理解,并保護別人利益的功能,因為這樣你的利益才能被保護,這很公平。

  后來似乎又賠償這么一件事情,但是這件事情,卻更有意義拿出來一說,也許是因為成績好吧,雖然他們是錯的,但是老師幫助我的原因,自然是因為成績好。在大家看來成績好的人,自然不會成為什么壞人,我覺得那是傻子的看法,其實能力和道德從來是毫不相關,卻同樣重要的事情。

  總是聽到一個惡心的老師,說成績好的人最帥了,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帥,總而言之,她覺得很帥,成績好,就代表著,地位,名譽和身份。這TM想太多了,只是成績好而已,我并不認為如何,在我看來交友看的還是性格,能力其實只是一種輔助,卻絕對不可能是決定性的東西,在此我好不保留對那種價值的諷刺,請不要帶壞更多的人。

  后來自然是賠錢,那時我坐在老師的車子,去那個農村小診所,在車上記得我和老師說過:“我聽了大人們說的話,他們都是瞎說的,還說要不是因為我是誰的兒子才不賠”。對于現在的我看來就是一群野蠻人的對白。老師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賠了就好”。

  我終生記得那句話,那是我是多么的無奈,我實在不愿意去看那個結果,我相信我更重視的是到底誰對誰錯,理由不到,說實在的我覺得自己都不堪了,所以盡管到現在我還是學不會這些東西。

  后來回家跟媽媽說的時候,媽媽是這樣說的,早知道跟我一起去了,她說那個農村門診的醫(yī)生總會撿最貴的藥給她。這樣似乎虧了。我依然記得那瓶YN白藥的價格,差不多一塊錢吧,都不夠來回的機油費,原來人只是值這個價格么?

  或者說原來人真的可以定價的么?現在看來,是命太賤,人太無奈。我始終無法理解,這就是大人的世界么》為什么如此寒冷,似乎我也變得不愛說話,這種陌生,與這種冰冷,似乎把自己活的太過于卑微。

  而我只是變得沉默,沉默的不在去說什么,投身與一種莫名其妙的事業(yè),叫做游戲,而村里有的只是游戲機室,而我們則常過去,不為什么,就是為了找點事情干,其實我一直覺得只要人不寂寞,很多東西是可以避免的,就不會使人犯錯,而所有錯誤的原因是,太多的人太寂寞,所以事情發(fā)生了。

  所以有人說,可以去招惹那些很忙的人,他們不會理會你,但是不能招惹無聊的人,他會把你的招惹當作一件很大的事情,甚至對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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