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宣城城外軍容整齊,從方陣中走出一員將軍,身穿銀色戰(zhàn)甲,手持雙鞭大聲喝道“吾乃大趙國偏將軍白慶,誰敢出城與本將軍一戰(zhàn)?”
見來將聲勢如雷,龍越不由暗皺眉頭,早上或者中午不來城前挑戰(zhàn)偏偏這個時候卻來挑關(guān),沉思了片刻,龍越對著身旁將軍說道:“張弛將軍,對上白慶,你有幾成把握把他斬于馬下?”
張弛回道:“回上將軍,若是乘普通戰(zhàn)馬的話五成,但是前些陣子末將外出游歷救了一匹風狼,那風狼感恩,便追隨于我,所以騎乘風狼的話,末將有九成把握取白慶首級!”
龍越滿意的說道:“那好,去把白慶首級取來,本將軍要當球踢。。。!”
“諾”
宣城城門大開,只見走出一名騎乘風狼魔獸身著灰袍的壯漢,手持彎刀,一眼看去甚是威武不凡。
看著眼前來人,白慶大嚇道:“來將何人,報上名來!爺爺手中不斬無名將軍!”
張弛面無表情的回道:“慶國張弛!”
白慶陰邪的笑道:“原來是張弛將軍啊,久仰久仰,久聞張弛將軍使得一手好刀法,本將軍不才愿意領(lǐng)略一二!”
“本將,正好想領(lǐng)略一下白將軍的鞭法!”
二人的騎乘坐騎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雖然白慶騎乘的是追風馬與普通馬類的后代,屬于靈士期馬類魔獸,但是比起靈師巔峰期的風狼速度上卻是遜色了許多,魔獸天生桀驁不馴,所以即使靈王期的高手想要撲捉一只靈師期魔獸也要費些周折,魔獸也并不好捕捉,即使捉住了魔獸也會自爆靈核的。
所以軍隊中使用魔獸坐騎的很少,但不否認也是有的。
騎乘風狼的張弛速度遠非白慶能比,只戰(zhàn)了三回合張弛首提刀落,靈帥后期的白慶便已經(jīng)被斬于馬下,配合著氣氛,風狼一聲仰天狼吼,震得趙軍普通兵士臉色蒼白。
趙自遠看著敵方將領(lǐng)如此迅速的斬下己方偏將軍白慶,大怒:“廢物,飯桶,張玉,你去會他一會!”
身后的一名將軍應了聲“諾”便催馬向著戰(zhàn)場行去。。。
張玉騎乘良駒快速奔至張弛處,厲聲吼道:“殺我兄弟,今日便取你命祭奠白慶將軍!”說完張玉持戟快速沖向張弛,張弛倒是淡定根本沒有把張玉放在眼里,依舊騎著風狼站在原地不動,看著張弛不鳥自己依舊原地不動,張玉心里心虛到了極點,但是此刻容不得自己后退,便橫了心快速刺向張弛,哪知張弛身子一側(cè),旋即騎乘風狼轉(zhuǎn)身,快速追擊張玉,由于之前的沖擊力太大,因此張玉沒能勒緊戰(zhàn)馬,張弛趁著此間空隙急忙追了過去,風狼的速度遠非張玉的坐騎能比,首提刀落,張玉腦袋已經(jīng)掉落地下,城上的軍士看到張弛如此威武連斬敵方兩員上將紛紛舉槍吶喊:“張弛,張弛!”
慶軍士氣一掃前些日子的死氣沉沉,而站在城樓上的龍越也是笑逐顏開心道:很久沒有這么痛快的了。。。
見己方連折了兩名上將,傅彪早已經(jīng)按捺不住自己欲戰(zhàn)的情緒了,傅彪請纓道:“大伯,彪兒愿取下那人的首級,為兩位將軍報仇!”
趙自遠急忙抓住準備出手的傅彪說道:“老實在這里呆著吧!之前的事情還沒懲罰你呢,這可又來勁了?”
傅彪嘟囔著嘴說道:“彪兒只是想為兩位哥哥報仇!”
“那也輪不到你!”
趙自遠說完準備想再派一員猛將出戰(zhàn)呢,但是城內(nèi)一閃而逝的亮光告知他馬東知已經(jīng)做好了攻城的準備了。。。(之前趙軍只是為了麻痹城上的慶軍?。?p> 之所以前來挑關(guān)就是不確定通往城內(nèi)的秘道是否挖好,因此趙自遠這才僅派將領(lǐng)挑關(guān)呢,現(xiàn)在城內(nèi)的己方士兵已經(jīng)發(fā)出信號來,這正是自己發(fā)起總攻的好時機趙自遠凌空飛在空中厲聲說道:“弟兄們,與慶國決戰(zhàn)的時候到了隨本將軍一起殺進城去!”
“殺---”
一時間喊殺聲震天,宣城的城防固然固若金湯,也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但是趙自遠這招卻是完全破了宣城的城防。。。
“報---”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如此慌張?”
“城中發(fā)現(xiàn)了大批賊軍,還妄將軍速速派兵圍剿這些賊兵!”
龍越疑問的說道:“怎么會出現(xiàn)了賊兵?賊兵不是在城外的嗎?”
“屬下不知!”
“張弛將軍何在?”
“末將在!”
“速令你率領(lǐng)本部人馬前去圍剿!”
“諾!”
且說張弛率領(lǐng)了本部的三千人馬追剿城內(nèi)的賊軍,豈料追到宣城東門,這些賊軍突然又消失了,張弛急忙勒緊坐騎風狼說道:“不好中計了,敵軍是故意在引誘我軍,快速回援南門!”
宣城南門
“報---城內(nèi)發(fā)現(xiàn)五百黑甲向著城南奔來!”
龍越暗皺眉頭不悅的說道:“不是派遣張弛將軍去圍剿了嗎?怎么還有這么多?”
“張弛將軍中了敵軍的調(diào)虎離山之計了!”
龍越派遣了張弛前往軍中圍剿,向著可以安心的御敵南門聲勢浩大的賊軍了,豈料這賊軍使出如此連環(huán)計策麻痹自己心里方寸有些失亂便敕令守城將士御敵。。。
這五百趙國黑甲可謂是趙軍精英中的精英,皆是靈帥期以上的修為,由奮威將軍馬東知與趙子成帶隊,因此很快的影響了龍躍的布局,這些趙軍精英與宣城外的里應外合,這護城大陣只支撐了不到盞茶功夫便土崩瓦解,只不多時,城南岌岌可危。。。
話說趙自遠凌空而起之后從儲物手鐲中取出靈弓,拉弓搭箭,一道靈光閃閃的靈箭劃過長空直射城南此時的駐將,那名將領(lǐng)乃是龍家軍的副將,靈王后期修為,一直在城上督戰(zhàn),卻不想被敵人偷偷的用靈箭射穿了喉嚨,隨著這名副將的魂歸魂界,城墻上亂成了一團,而龍越卻被馬東知與趙子成的合擊困的脫不開身無法回到城墻上主持殘局,這城墻上是越來越亂,趙自遠射殺完龍家軍副將后邊便上了城墻,周圍的士兵見敵方已經(jīng)有人上了城墻上便開始紛紛舉刀影響趙自遠,趙自遠嗤嗤一笑的把自己的靈弓收了起來同時取出了自己的靈刀輕輕一揮周圍的士兵便跌倒數(shù)片,趙自遠不屑的說道:“一群烏合之眾!”
“是嗎?”
循著聲音來源看去,趙自遠乍然一驚說道:“你是龍越?咦,不對你身上的氣息與之前的氣息根本不同,你到底是誰?”
“本將軍不正是你口中的龍越嗎?”
趙自遠說道:“看來你是不說實話了?本將軍管你是誰先殺了再說!”
來人并非龍越,而是龍越的胞兄---龍騰,在慶國或許軍中知道龍騰的人屈指可數(shù),這趙自遠不知也實屬正常,畢竟龍家軍中的龍衛(wèi)是直屬沐成十管轄的,因此對于龍騰的訊息外界知之甚少!
龍騰不同于龍越,龍騰乃是龍衛(wèi)的統(tǒng)領(lǐng),而龍越則是龍家軍的統(tǒng)領(lǐng),二人一明一暗存在與慶城!
二人一經(jīng)交手便已分出秋色,兩人雖然修為相同,同樣都是靈皇后期,但是趙自遠擅長用的是靈弓,若是遠程交戰(zhàn)的話或許趙自遠要勝幾籌,但是現(xiàn)在是近身搏斗,況且又是在空間極其狹小的城墻上,這趙自遠想要戰(zhàn)勝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龍騰還是要多花費些周折的?
龍騰從一開始并未想和趙自遠真正戰(zhàn)斗,作為龍家人龍騰遠于常人,龍騰一出現(xiàn)便敕令身邊的眾侍衛(wèi)道:“摘下趙自遠首級的,封侯爵位,世襲罔替!”
當士兵們與眾將聽到世襲罔替的時候這個可不是紅眼了紛紛舉著長矛刺向趙自遠,趙自遠急忙會出一道斬斷眾多周遭幾名士兵的長矛,士兵們紛紛扔了斷了的長矛抽出佩刀開始向著趙自遠砍去,趙自遠急忙飛起格擋下幾名士兵的攻擊一躍而起跳到城墻沿上,幾名士兵見趙自遠飛走,后續(xù)的士兵紛紛拋出手中的長矛投向趙自遠,趙自遠屬于風系的修士躲閃上還是很占優(yōu)勢的,因此士兵們投射而來的長矛紛紛落了空,趁著士兵們換陣勢的時候趙自遠急忙飛向一旁督戰(zhàn)的龍騰,龍騰早有防備旋即一個轉(zhuǎn)身飛到人群之中說道:“給我放箭射死他---”
話語落,已經(jīng)有幾個士兵紛紛拉弓搭箭的射向趙自遠,只聽噼里啪啦的聲響傳來,那些靈箭射在趙自遠的靈罩上紛紛折了下去,可見趙自遠的修為強橫!
“敢在本將軍面前耍靈箭,你們還嫩著呢,就讓你們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靈箭!”趙自遠說完已經(jīng)取出靈弓來輕輕一拉,無形的風系靈刃直接射倒一片士兵,這些士兵躺在城墻上不斷哀嚎,但是有幾名靈帥期以上的將領(lǐng)無事只是靈罩稍微的有些擦痕,這些將軍修補了靈罩直接撲了過去,趙自遠也不用刀了直接改用弓,趙自遠的靈弓所到之處這些將領(lǐng)身上的靈罩便會多一些殘破,此時戰(zhàn)斗與場外的戰(zhàn)爭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龍騰看在眼里心里也不禁有些失落,己方是守不住宣城了,已經(jīng)有很多的趙國士兵登上了宣城城池,而且城內(nèi)又出現(xiàn)了一批趙國軍隊直奔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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