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p> “要是我死了,她也得陪葬,咳咳······”
被君莫殤掐著喉嚨雙腳離地的一瞬間,君靜雅才回過神來自己做了什么,不過很快她就看清了自己的處境,君莫殤一雙赤紅的雙眼幾乎要將她撕碎,她雖然回過神來自己可能被人利用了,但是卻也知道為時已晚,只能盡量保住一條命了。
“你以為不殺你我就沒有辦法?”
君莫殤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么后悔過,后悔當初為了讓君長歌放松警惕而收留了這個女人。
“你,你想干什么?”
直到此時此刻君靜雅才發(fā)現(xiàn)君莫殤居然沒有坐在輪椅上,而是筆直的站立著,自己則是被他如物件一般提在手里。
這一刻看著君莫殤眼中陌生嗜殺的光芒,君靜雅才發(fā)現(xiàn)這么多年來自己一點也不了解眼前的這個看似孱弱的男人,在子民們的眼中他是命運多舛的可憐王爺,在君長歌的眼中他是沒有威脅的棄子,發(fā)泄憤恨的工具,雖然她一直都不明白君長歌為什么這么恨他,而在她的眼中他一直都是那個子民眼中的可憐王爺,君長歌眼中的無用棄子,今時今日自以為已經(jīng)對他了如指掌的君靜雅才發(fā)現(xiàn),一直以來自己是多么的可笑,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多么的可怕。他不但騙過了她,騙過了君長歌,甚至甚至騙過了整個國家。
“我只說一遍,解藥?!?p> 君莫殤并不打算給君靜雅這個女人反問的機會,他冷漠道。
不同于君靜雅的震驚,屋內(nèi)其他人沒有一個人對于這樣的君莫殤感到驚訝,他們甚至在看到君莫殤出手后都似乎是放心了一般,就連中毒的上官語彤都像是一點不在乎一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我,我沒有,藥,藥是上官云婉給,給的?!?p> “上官云婉?好,真好!”
“咳咳······”
被君莫殤嫌棄的扔在地上,脫離鉗制的君靜雅連忙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咳嗽著。
“追風。”
“主子?!?p> 追風鬼魅般的影子忽然閃現(xiàn)。
“把她帶去少主的囚室?!?p> “是?!?p> 吵鬧的君靜雅被追風一掌劈暈如布袋一般提著消失在了原地,但是在場的人都清楚所謂的少主的囚室是哪里,都明白這個女人不會再有機會出來興風作浪了。
“哼!”
聽到君莫殤讓人把那個臭女人送到自己的囚室,上官晨熙輕哼了一聲,依然不高興的看了一眼自己剛剛上任的爹爹,表示著不滿,畢竟后來的親爹是比不上一直陪著自己的親娘的。
“嘶嘶~”
“咳咳,小金?”
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金色身影,上官語彤略微驚訝的呼道。
從斷魂崖回來后,小金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就帶著小白跑了,一直都沒有回來,這會兒倒是突然回來了,只是看著眼前金色的小蛇三角形的腦袋上那一雙耀金色眼瞳中的輕蔑,她有些凌亂,這是又被一條蛇給鄙視了么?
“你是在鄙視我?我是人,不是你,百毒不侵?!?p> “嘶嘶~”
“小姐!”
“彤兒!”
似是覺得上官語彤的話有些道理,金色的小蛇眼瞳中的輕蔑少了一些,搖了搖蛇頭,啊嗚一口就咬向了上官語彤臉上開始泛黑的傷口,嚇得眾人一聲驚呼。
“小白說小金在給媽咪解毒。”
懷抱著剛剛和小金一塊回來的小白,上官晨熙一雙耀黑的眼瞳中滿是開心的說道。
眾人都知道上官晨熙和一般的孩子不同,他能和一些靈獸溝通,而且小白平時一只都是跟著上官晨熙的,尤其是熟知這一點的將離等人,一聽小少爺這么說,就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果然不一會兒,上官語彤臉上的傷口中流出的血就漸漸的開始轉(zhuǎn)紅了,顯然毒血已經(jīng)被那個金燦燦的小蛇給吸走了。
似是有些嫌棄毒血口味不佳一般,血色一變紅,小蛇就十分人性化的嫌棄了一眼上官語彤臉上的傷口,嗖的一下躥回了小白的身上,隱沒在了小白豐厚的毛發(fā)里。
小金一走,小白就從上官晨熙的懷里跳了下來,如白色的流影一般竄到了上官語彤的眼前,吐出舌頭舔舐著那并不算太深的傷口,在上官浩月震驚的目光中,上官語彤臉上本就不深的劃痕居然在小白的舔舐下迅速的愈合著。
“彤姐姐,彤姐姐在哪?!”
門口水蘇焦急的聲音響起,一臉清冷卻難掩焦急的將離緊隨其后。
“媽咪已經(jīng)沒事了?!?p> 上官晨熙脆生生的聲音響起,懷抱著又竄回自己懷里的小白,上官晨熙的小臉上掛著非常燦爛但卻不達眼底的笑。
這一刻看著這張笑臉,送完人回來的追風忽然心頭一跳,仿佛看見了縮小了好幾倍的無情公子,心中不由為自己剛剛送走的那個女人默哀,同時也忍不住感慨少主果然是主子親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