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臉色慘白,單薄的身體在春寒中堅(jiān)強(qiáng)地挺立,手,不知不覺地握緊,這個邪魅的魔鬼,他想做什么?
云烈并不害怕,見流蘇小臉發(fā)白,心疼極了,拉過她護(hù)在身后,“你想做什么?”
蕭絕神色一冷,倨傲地看著云烈,如君臨天下般,冰冷而尊貴。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的臉,有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冷酷。
“云大少爺,這話應(yīng)該是本王問你,三更半夜闖入本王府中,又和王妃摟摟抱抱,本王還想問問,你們在做什么?”
云烈一怔,見流蘇的臉色越發(fā)蒼白,心中愧疚起來,他是不怕蕭絕,可蘇蘇她……
蕭絕冷聲嘲諷,“無話可說了?王妃,你就這么過分嗎?新婚第二天就在房中和男人幽會,就這么缺男人,還是說,本王不能滿足你?”
“蕭絕你欺人太甚,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蘇蘇?”云烈氣得臉色漲紅,恨不得沖上去撕了蕭絕,這般惡毒的話,對一個女子而言,是多大的羞辱。
名節(jié),是女子最重要的東西,最值得用生命捍衛(wèi)。
流蘇面色如雪,靜靜地站在旁邊,一語不發(fā),臉上一片淡然,對蕭絕的話,置若罔聞。
蕭絕冷笑,“蘇蘇?叫得可真親密,云大公子,三更半夜,孤男寡女,不是通奸是什么?新嫁娘第二天就勾搭上舊情人,本王真娶了個好王妃,如此過分?!?p> “蕭絕你血口噴人!”云烈氣得猩紅雙眸,額頭上青筋暴跳,恨恨地盯著蕭絕,若是眼神能殺人,蕭絕已經(jīng)被他碎尸了。
轉(zhuǎn)頭見流蘇淡漠的臉,心中更疼到極致,是他太過大意,沒有察覺到周圍有人,蕭絕如此憎恨方家姐妹,一定不會放棄這個好機(jī)會。
蘇蘇她,一定會名聲掃地,成為人人鄙夷的蕩婦,一想到這,云烈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捶了一拳。
流蘇淡然地笑了,對著云烈搖搖頭,道:“云大哥,你別擔(dān)心我,夜深了,你走吧!”
蕭絕對她的羞辱,當(dāng)著云烈的面,她是有些在意的。
她也知道,蕭絕是故意的。
這個男人,一向如此的殘忍。
如今,她只盼著,蕭絕能高抬貴手,放過云烈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