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去看她的欲望,隱忍著欲望對她的渴求,只想要堅持他最初的報復,讓她終身過得凄慘,然,最終賠上的,是他的一顆心,蕭絕已有了一種無可奈何的覺悟,卻刻意不去想,不去挖掘,在想念微微冒頭之刻,又一次把它打入心底。
刻意的疏離,她的舒適,更讓他不甘,憑什么他在地獄里掙扎,她卻袖手旁觀,過得悠閑。
憑什么他夜里輾轉難眠,她卻靜如三月湖水。
他忍了整整一個月,已是他的極限,她已是他的女人,為何想要她,還要忍?
流蘇被他突如其來的情潮逼迫得透不過氣,只覺得胸腹的空氣全部被這個男人卷走,她只得拼命地想要掙脫他強悍的舌尖,去呼吸清香的空氣,她快要窒息了。
從未知道,空氣的味道,如此的美好。
綾羅半露香肩現,秀顏紅潮漫天暖,流蘇粗喘著氣,微微拍著胸口,只覺得一涼,才驚覺,她的衣衫被他褪到半腰,綁在頸后的肚兜帶子松開,斜斜地掛在腰上,一片巨大的青紫,流蘇倒吸一口氣,迅速地拉起衣裙,遮住她寸縷不裹的上半身,帶著指控意味的眼睛憤憤地看向蕭絕。
蕭絕攤攤手,擦去唇邊的血跡,微紅的眼睛,情潮尚未褪去,俊美的面容邪魅得勾人心弦,成熟男人的魅力舉手投足間展現無疑,十分惹人心動。
“你怎么這么不經事?”蕭絕低啞的嗓音帶著三分難得的笑意,雖然是責怪,卻掩不住他的好心情,她嫁給他的時候就是完璧之身,如此青澀,連接個吻都不會,忍到岔氣,證明她的經驗不足,只有他一個男人,這個想法讓他心頭愉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