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心中雖有疑惑,但還是跑到不遠處的鋪子去買東西了。
少頃,拿著東西過來,由于那把匕首比較值錢,又給了一把的銅錢。
看著手里的這把的銅錢,沒有勾起夏北一絲的財迷欲望。
他身上從來不帶銅錢,都是銀票,最不濟也是銀錠子,如今竟然落魄到這個地步。
將東西如實交給言柒柒,站在一邊看她如何掙錢。
言柒柒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銅錢,雙眼中蒙上一層笑意。
有了這些錢就好辦多了,省去敲鑼打鼓的吆喝。
對著夏北問道:“你和黑包子誰的武功高?”
“惡毒女人聽清楚了,我不叫黑包子?!鄙棠匣鹈叭?,沖著言柒柒吼道。
言柒柒很不雅地用小拇指挖挖耳洞,白眼了他一眼:“想讓別人都知道你叫黑包子便直說,干嘛那么大聲?!?p> “無恥女人?!鄙棠暇o繃著黑臉,不滿地撇撇嘴。
和她吵嘴永遠贏不了,因為他的臉皮沒她厚。
夏北搖搖頭,輕聲笑了一下,說道:“我比他的武功高。”
“什么,若不是你太狡猾了,幾招下去便能將你打趴下?!鄙棠虾呗曊f道。
夏北挑眉嘻嘻一笑,“正所謂兵不厭詐,總之,你是贏不了我。”
“切!即便你使詐,還不是照樣贏不了我?!?p> 看著這兩個活寶,言柒柒頭疼地揉揉額心,問他們還不如問那位事不關(guān)己的主子呢。
伸手拉拉尹天絕的衣袖,不耐煩地說道:“你的兩個活寶手下,誰的武功高?!?p> 活寶手下?尹天絕唇角抽搐了幾下,的確夠活寶。
他幽幽吐出三個字來,“差不多?!?p> 言柒柒頓時無語,又白問了,加上他這個主子,三個活寶,只有她一個是正常人。
雙眼在夏北和商南身上看了一下,微微說道:“一會兒,你們兩個來一場比武,到時候讓別人來押注,我們從中獲利。”
“我不干?!彼脑捯魟偮洌棠媳阋豢诜駴Q。
笑話,他雖是主子的跟班,但在外也是位將軍,怎么能到街頭比武掙錢呢,這種事情是那些武夫干的。
“你不干?!毖云馄怆p手把玩著手中的紙硯筆,指了指尹天絕,“他不干,那你干,到時候我們有錢了,讓他睡大街。”
尹天絕眼角忍不住抖了抖,沖著商南涼涼喊了一聲,“商南一切聽從她的指揮。”
“是?!鄙棠匣琶Υ鸬?,不過,心里卻是滿肚子的不滿。
夏北走到尹天絕身邊壓低聲音和他說道:“主子,我們這樣做恐怕不好吧,萬一……”
“無礙,正好本王無聊,陪著她耍耍,她讓你們做什么你們就做什么?!币旖^扇著手中紙扇,淡淡說道。
夏北微微皺了皺眉頭,拱手道:“是,主子。”
他和商南擔憂的不一樣,面子對于他來說可有可無。
只是怕他們?nèi)绱烁哒{(diào)會引來殺手,這里只有他們幾人,這才是他擔憂之處。
不過,主子的想要玩,那他這個做手下的只有聽從的份。
走到言柒柒跟前,淡笑道:“言姑娘,我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