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琬看見有兩輛馬車,自覺地走向后面那輛馬車,心中竊喜,離鳳君寒越遠(yuǎn),就越自在,這人在身邊,總感覺到一股強(qiáng)大的壓迫感。
“你去哪兒?”鳳君寒清冷的聲音成功的制止了寧靜琬的腳步。
寧靜琬茫然道:“王爺不是你說要走了嗎?我就是上車?。 ?p> 鳳君寒寒聲道:“你要記得,在本王面前,要自稱臣妾,別我來我去的,這不是你家!”
寧靜琬恍然大悟,點(diǎn)點(diǎn)頭,“臣妾明白!”
“上車!”他冷冷吐出兩個字。
寧靜琬正準(zhǔn)備上后面那輛,“上這輛!”那個醇厚卻可怕的聲音又傳來。
寧靜琬暗暗蹙眉,心中卻知道現(xiàn)在不是得罪這家伙的時候,快步轉(zhuǎn)身,迅速地上了前面那輛馬車。
慕雪嫣見寧靜琬根本不顧要王爺先上,女眷后上的規(guī)矩,心中冷冷一笑。
鳳君寒卻仿佛并不在意,隨后上了馬車,然后伸出手將慕雪嫣扶上了馬車。
寧靜琬一進(jìn)來,就開始打量著馬車的內(nèi)部,裝飾得奢華異常,里面的空間也很大,不要說坐三個人,就是五六個人也綽綽有余。
很快,鳳君寒和慕雪嫣也進(jìn)來了,他們坐在寧靜琬的對面。
寧靜琬垂眸,裝作羞怯的樣子,卻暗暗在打量對面的鳳君寒。
墨發(fā)金冠,金鍛錦袍,隨意的姿態(tài),坐在軟榻之上,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彰顯出自然高貴而優(yōu)雅的氣質(zhì)。
高高在上而又彬彬有禮,看似親切得體,實(shí)則令人無法親近,在寧靜琬的心中,把這種定義為虛偽,皇家人的虛偽,不僅僅是皇家人,江南雁也一樣!
不過鳳君寒似乎多了一樣氣質(zhì),他身上有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危險。
一旁的慕雪嫣的確是個國色天香的美人,眉如遠(yuǎn)山,妖嬈動人,艷光四射,今日精心裝扮,更加顯得秀色可餐。
“你在看什么?”一聲低醇悅耳的男聲響起,聽不出喜怒。
寧靜琬猛然抬頭,茫然地看著王爺,“你是在說我嗎?”
鳳君寒眼里隱隱閃過不悅之色,寧靜琬似乎剛反應(yīng)過來,“對不起,我忘了,王爺你是在說臣妾嗎?”
“要不然你以為呢?”他的聲音還是那樣平靜無波。
寧靜琬聳聳肩,無所謂道:“這馬車就這么大,你們又坐在臣妾對面,臣妾當(dāng)然只能看你們了,還能看誰?”
鳳君寒冷冷一笑,不再言語。
而寧靜琬亦不想和這個危險的男人起正面沖突,垂下眼瞼,兀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慕雪嫣笑道:“姐姐果然性子直率,妹妹佩服!”
寧靜琬唇角微微揚(yáng)起,并不說話。
?。?p> 好在,景王府離皇宮不過一個時辰的路,并不是太遠(yuǎn),在三人的靜默中,總算是到了。
馬車一停,寧靜琬就率先越過二人,跳下了馬車。
寧靜琬的這一身裝束引起了小小的轟動,吸引了不少目光,包括隨后到來的江南雁。
“臣參見景王爺,景王妃,雪妃娘娘!”江南雁行禮道。
寧靜琬臉上揚(yáng)起捉狹的笑容,“江南雁,好久不見了!”
江南雁看著這個明明仙姿玉質(zhì)的女子卻一臉的調(diào)皮笑意,心中一動,微微低頭。
隨后到來的還有江王爺,江王妃,還有江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