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幾次邱府,初舞徹底明白了一個真理,那就是臉皮超厚,死纏爛打,只有這樣才能百毒不侵。從一開始的傷心難過,到現(xiàn)在的無動于衷,不管雅琴表姐多么毒舌,舅舅舅母如何冷淡,她一概都熱情對待,反而讓邱府眾人對她無可奈何。
得益于邱老夫人的幫助,初舞現(xiàn)在知道了用怎樣的方法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其實邱府上下,對她真正心存隔閡的也許就只有大房一家,其他幾房都是礙于大房,保持著一種觀望的態(tài)度。畢竟是親戚,偏袒誰都不太好,更何況初舞也只是外家而已。
邱府正房,初舞面帶微笑,看著一臉厭惡之色看著自己的雅琴表姐,絲毫不以為意。
“你怎么又來了?臉皮還真厚,不知道什么叫做羞恥心嗎?”邱雅琴冷冷地給了她一個白眼,真是搞不明白這個丫頭,怎么罵都罵不走。
“表姐,大舅母在嗎?我今天是特意來拜訪她的?!?p>“我娘管理這么一大家子,哪里有空來見你,沒什么大事就趕緊走吧,這里不歡迎你!”
邱雅琴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開口。就在這時,一個有些嚴(yán)肅的聲音響了起來。
“琴兒,怎么對你表妹說話呢?”
大門口處,方氏板起了一張臉,有些責(zé)備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一直以來,方氏的確是因為大兒子的事情對這個外甥女耿耿于懷,幾乎從來沒有過什么好臉色。不過,終究是血緣至親,也不會把怨恨不滿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最主要的是,琴兒乃是堂堂千金小姐,行為不能如此無禮。
“沒事的大舅母,表姐這是和我鬧著玩呢!大舅母,我正要去找您呢!沒想到這么巧,您就回來了?!?p>初舞趕緊開口,起身迎了上去,雖然她的態(tài)度熱切,方氏卻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她淡淡地點了點頭,不冷不熱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是這樣的,我聽說大舅母您最近有些疲憊,晚上總是失眠,所以我專門去請教了大夫,縫制了一個香木枕頭給您。我在里面根據(jù)中藥的配方放了香木和檸檬馬鞭草,可以舒緩情緒,減少壓力和助眠。聽說效果很不錯的,大舅母您試試吧!”
絲毫不介意方氏的冷臉,初舞將自己費了一番心思弄好的香木枕頭遞了上去。耳邊傳來邱雅琴的小聲嘟囔:“哼,就會做這些小玩意討好人,誰稀罕!”
方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伸出手接過初舞的枕頭,點了點頭:“有勞你費心了,我就收下吧。還有別的事情嗎?沒事的話,我還有事情要辦,就先告辭了?!?p>“大舅母您有事情就先去忙吧,我和表姐說會話就好。”初舞不甚在意地微笑開口,仿佛沒有聽出方氏口中的逐客令來。方氏略有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那好吧,你們姐妹先聊吧!”
說著,就吩咐丫鬟取了初舞送來的香木枕頭,離開了正房。
“誰要和你說話啊,自作多情!”耳邊傳來邱雅琴不甘不愿的聲音,初舞淡淡一笑,不管怎么樣,這樣也算是有進步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