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十年后,長大的蕭廷查到自己的仇人住處,帶著大批人馬殺來,冷魂的組織剛有雛形,怎抵擋得了血月神教的雄獅。冷魂自知必死無疑,所以將兒子帶到安全地方,他要保存實(shí)力,為自己報仇,而冷爵的名字由來便是因?yàn)樗吷脑竿闶堑玫轿寰?,如果自己完成不了,就囑托兒子,兒子不行,就孫子,祖祖輩輩繼續(xù)下去,絕不忘此重任。
看著冷魂一家老小和他的手下一個個倒下去,蕭廷的心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感。你們終于也嘗到這種滋味了,爹,娘,你們看到了么,我為你們報仇了。血很快就染紅了天際,蕭廷也早已殺紅了眼。
“啟稟教主,全都查遍,只少了冷魂的兒子?!币粋€手下報告說。蕭廷命令他們檢查所有尸體,確保一個不留,他要冷魂的全家去陪死去的親人,以慰他們在天之靈。
“立刻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到。”蕭廷怎能容忍冷魂的兒子逃走呢,不僅僅是因?yàn)閼嵑蓿遣桓颐半U,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自己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么,事實(shí)證明,蕭廷當(dāng)初的顧慮果然不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正在他們的身邊等待點(diǎn)燃。
而冷爵那時受傷的腿,也是因?yàn)楸粠讉€血月神教的教眾找到,與他們廝殺所傷,為了不讓蕭廷發(fā)現(xiàn)自己的蹤跡,可以留下一條命,所以他一直躲躲藏藏,沒有過好一天的生活。
而伊若幽蘭遇到他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年以后,想想這樣的生活過了三年,常人如何可以忍受,在聽信了她的話,他也肯定蕭廷不會再派人尋找自己,他才大膽的開始了他的拜師學(xué)武,和如何算計(jì)著這場陰謀。
軒逸閣。
這已經(jīng)是古悅醒來后的第三天了,她想著蕭天生竟然欺騙她,這里真是一天也呆不下去了,不過自己的內(nèi)力又沒有恢復(fù),血月神教的守衛(wèi)也非常森嚴(yán),該怎么辦才好呢。
正在她思考的時候,蕭天生走了進(jìn)來,這是他告訴古悅真相后第一次走進(jìn)這個房間,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不知道古悅心中能不能原諒他,所以遲遲沒有舉動。
見到古悅看到自己的眼神是憤恨的,他知道自己傷的她很深,所以只是默默的看著她,不說話。
“放我走”一句冰冷的話語打破了沉寂已久的房間。
蕭天生心寒了,沒想到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放她走,她明知這是不可能的,除了這個,難道對我就真的無話可說了么?“不行”我真的不忍心就這么拒絕她。
“如果你不放我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辈恢獜哪睦飦淼呢笆?,突然抵住了古悅的脖子。
“悅兒,你干什么,快把匕首放下?!睕]有料到古悅會有如此舉動,他真痛恨為什么不檢查清楚,有這種利器在房間里也不知,真是該死。
古悅見他不為所動,將手中的匕首往前推了點(diǎn)。看著雪白的脖頸冒出血來,蕭天生更是不知所措:“悅兒,我求求你,不要傷害自己,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你。”
“我只要你放我走?!辈魂P(guān)心蕭天生慌張、手足無措的樣子,她現(xiàn)在心里只想著回家,哪里顧得了那么多。
蕭天生豁出去了,此時古悅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好,我答應(yīng)你。”
聽到蕭天生這么輕易的就松口,古悅不覺心中有所懷疑:“那你不要跟著我?!?p> “好,你聽我說,你這樣出不去血月神教的。我在你身后跟著你,知道你安全離開,可以么?”蕭天生極力克制自己緊張的心情。
“好,離我一尺遠(yuǎn)?!惫艕傉J(rèn)為他說的對,所以妥協(xié)下來。
因?yàn)闀r值正午,所以血月神教來回走動的人并不多,加上蕭天生和古悅的腳步聲都很輕,所以他們很快的就來到了大門口。兩個守衛(wèi)見到古悅手拿匕首走在前,少主緊隨其后,知道一定是古悅以自己的性命相要挾逼迫少主放了自己,伊若幽蘭曾吩咐過不準(zhǔn)任何人踏出血月神教一步,所以他們圍在古悅左右。
“你們干什么?”蕭天生見到守衛(wèi)擋在前方焦慮的問道,因?yàn)樗嗯鹿艕傇偈艽碳ψ约骸?p> “少主,教主吩咐過任何人也不準(zhǔn)離開血月神教。”蕭天生雖然是少主,但相比之下他們自然懼怕阿卑羅王的威嚴(yán),稍有差池便小命難保。
古悅聽出他們的意思便是不讓她輕易離開,她瞪向蕭天生,劍鋒又往里刺了一分。一邊是服從命令的兩名弟子,一邊是以死相要挾的古悅,蕭天生此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而不遠(yuǎn)處正有一雙眼睛在等著看好戲,他埋伏這么久就是為了等待這個時機(jī)。
“刷刷”蕭天生以極快的速度將兩名弟子點(diǎn)倒在地,這樣既可以不傷害他們,也可以讓古悅安全離開,這是他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能想出的算是兩全齊美的辦法,可是他卻絲毫未考慮自己該怎么辦才能向父親交代。
“你走吧”蕭天生看著倒在地上的弟子,平和的對古悅說道。
古悅看到他這么落寞的表情,心中突然有些不忍。不過只是一閃而過,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于是放下手臂,轉(zhuǎn)身離開。
“古悅”一個身影突然從不遠(yuǎn)處竄到古悅身邊。
“冷爵,你怎么在這里?”古悅看見突如其來的冷爵甚感意外。
沉默的蕭天生一聽到冷爵兩個字,突然抬起頭來,看到那個危險的冷爵此時正站在古悅身邊,慌忙的喊道:“悅兒,小心冷爵,伯母已經(jīng)被他害死了?!?p> 話已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言了,明明說好隱瞞她的,怎么還是說出來。古悅聽到那句伯母已經(jīng)被他害死了,為之一震,可是仍舊沒反應(yīng)過來,向蕭天生問道:“你說什么,我娘被他害死了,怎么回事?”
就在蕭天生后悔,古悅迷惑那一剎那,冷爵的手已經(jīng)快速的拿起了古悅原本放下的匕首,現(xiàn)在匕首又再度架在了古悅的脖頸上。帶著奸詐的笑容說道:“你想知道我來告訴你,你每天端給黃湘喝的藥都被我下了慢性毒藥,是你親手毒死了你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