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生聽到她的問題后,苦笑了一下回答道:“本來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間,可是卻不曾呆過多久,一切看起來是那么的陌生,真是可笑?!?p> “你還再怪教主么?”
“不,我沒有怪過他,也不敢。他是我的父親,我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目地,現在更清楚地知道了原來他所做的都是為了報仇?!?p> 伊若幽蘭又恢復了笑容:“你明白就好,我們應該相信他,他要我們所做的我們就要義無反顧的去做,不是么?”
蕭天生點點頭表示同意,接著他問道:“蘭姨,你,還愛著我父親么?”
伊若幽蘭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問,先是一愣,然后表情依舊的回答道:“我知道他這輩子都不會愛上我的,他只把我當成他的下屬、朋友?!?p> 蕭天生看著伊若幽蘭,心里后悔不該這么問,這樣只會讓她傷心。蘭姨對自己是那么的無微不至,就像是一位慈愛的母親關懷自己的兒子一般。
當年,父親把他送到一處別院生活,陪伴他的就只有眼前這位蘭姨,而教他武功學識的師傅們對他都是嚴厲的,這是父親要求他們如此,為的就是磨練兒子的心智,讓他變得冷血無情。每當他達不到師傅們的要求就會受到他們的懲罰,而關懷體貼他的便是蘭姨,所以,他對伊若幽蘭產生了一種莫名的依賴感。
他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是因為他被送往別院后一呆就是十年,直到他16歲時,蕭廷才見他一面,不過并沒有讓他回到血月神教,而是交給他任務,讓他在江湖上獨自拼搏,爭取名聲。
他又獨自在江湖上打滾了三年好不容易終于回到了這個離別十三年的家,他知道蘭姨一直喜歡自己的父親,自己不在的這幾年他們之間的關系是否有所變化,他真心的期望愛他疼他的蘭姨能夠如愿以償,與父親共同生活。
“蘭姨,你不要放棄,我相信爹終有一天會接受你的?!笔捥焐鷦竦?。
伊若幽蘭搖搖頭說道:“以前的他不會,現在的他更不會,從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一心想要找到天劍;現在的他,除了天劍,還多了一個人?!?p> 蕭天生被伊若幽蘭的話迷惑了,一個人,是什么人?是自己從未見過面的母親么?還是……
伊若幽蘭意識到自己說了些不該說的,幸虧沒有叫出她的名字,她想了一下,不等天生開口問,就說到:“是你的母親啊”
“哦,原來是我的母親。我還以為……”蕭天生還沉迷在自己的思考中。
“還以為什么,怎么會有其他人呢?”伊若幽蘭反問道。
“我以為是絕情們的掌門唐若萱呢,我曾經聽過我爹講過他與唐若萱的事情,對他們之間發(fā)生的很感興趣。蘭姨啊,你跟了我爹那么久,可不可以講些他們的事???”蕭天生在聽到蕭廷對于他對唐若萱提問的回答時就產生了疑問,不過他不敢問,但蘭姨一向對他是溫柔的,所以他大膽的問道。
伊若幽蘭想了一陣后回答道:“教主沒有跟你說過他和唐若萱的關系么?”
“有,爹說他們曾經是一對戀人,因為爹騙了她,所以她恨他,還拖著爹一同跳崖,最后唐若萱的孩子沒了。但是,我認為他們之間一定還有別的事?!笔捥焐鷽]有半點隱瞞的說道。
伊若幽蘭笑了一下說道:“其實他們之間的是我不是很清楚,既然教主已經跟你講過了,那么他說的就一定是真的了,還有什么好懷疑的?!彼龥]有透露半個字,因為她想到教主的規(guī)定,即使是她如果違規(guī),那么也難逃厄運。
蕭天生聽到她的話后知道一無所獲便不再問什么了。否則再繼續(xù)追問下去,蘭姨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告訴父親,到時他的麻煩便大了。
伊若幽蘭見他久久不語知道他有些尷尬,于是轉移話題問道:“怎么樣,教主派你執(zhí)行的任務有困難么?”
“沒有”蕭天生很平淡的說道,此時他還沉浸在剛才的問題中,所以并不知道伊若幽蘭所指什么,只是隨口一答。
“我是說,你覺得古悅這個女孩子怎么樣?”
蕭天生聽她提到古悅這才反應過來,瞬間臉就變紅了,到底是年輕人,第一次遇到情字會有少許的迷惑與害羞。
伊若幽蘭看到他的變化不用問也知道了答案,可是她并不是十分的高興,眼中透著少許的憂愁,她說道:“不要愛上她,否則,最終你們兩個人都會受傷?!?p> 蕭天生看到伊若幽蘭嚴肅的表情,他詫異了,他從未見過蘭姨這個樣子,往常只有當她是使者的身份面對教眾和接受任務時才會表露這種表情,今天卻意外讓他見到,他知道蘭姨是認真的。
伊若幽蘭看到蕭天生的變化后,知道他已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于是又換上溫柔的表情說道:“好了,過幾天你還有任務要離開,不耽誤你休息了,我先走了。”
蕭天生“哦”了一聲,然后抬起頭目送伊若幽蘭離開。
其實,伊若幽蘭從小與蕭廷生活在一起,深受他的熏染,所以,當她接受血月神教使者這個職務時就開始變得冷血無情,讓血月神教及江湖中人都對她聞風喪膽,唯獨當她面對蕭天生時才會露出她的本質,溫柔體貼,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為了一個人,那就是她從小愛慕的血月神教的教主阿卑羅王蕭廷,而她對蕭天生的關懷也全因為他是蕭廷的兒子……
丐幫。
眾人自從于雪山回來之后便一直留在丐幫,并沒有回到自己的門派。
此時,大家正坐在丐幫總舵大堂中,苦惱著雪山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餍莿Α膭ψV找到以后,吳堵便開始照著譜上的招式練習,因為他是武林盟主,維護武林安康的重任他當仁不讓。
但是,幾天過去了,他發(fā)覺劍譜上的招式完全是一些非常簡單的劍招,甚至連小孩子們都會,于是他和大家商討開來:“這些招式簡簡單單,絲毫沒有威力,一點也看不出哪里可以出奇制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