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分堡哪有很強馴獸師。”
“就算有,也不是這個看起來十八都不到的小小女弟子可以教訓(xùn)的吧,哈哈哈?!?p> “她好像是精英班那個雙修的女弟子。”
“雙修?這樣的天才也不是不可能不能辦到了?”
“哈哈哈,她是雙修中的奇葩,不論是哪個職業(yè)都只不過是很很很很弱而已,哈哈哈。”
“哈哈哈,大言不慚?!?p> ……
“美人,好像沒什么人相信你。”玩弄著自己的秀發(fā),軒轅風(fēng)奇心中對弟子們的嘲笑不以為然,卻是樂于看白莫雨的好戲。
白陽又一次不語,雖然最近見到白莫雨暴露自己鋒芒多次,但身為八卦王的他卻從來沒有一次認(rèn)真的向白莫雨打聽過原因,不知心中究竟作何感想。
雖然在黃色古鐘之中因為一時驚訝和不防而被白莫雨打暈過一次,但見識過白莫雨藍(lán)色很強斗氣師斗氣的風(fēng)池對于白莫雨的話自是不會有什么懷疑。
“那就讓事實來說話?!卑啄甑Γ髮χ_下的巨大棉花糖微微點頭。
收到白莫雨的指示,巨大棉花糖由原本的漂浮在空中改為對整個比斗的場所進行包裹。
包裹完整個比斗場,巨大的棉花糖卻突然爆裂,分散成了一塊塊相對小上許多的小棉花糖。
仔細(xì)看去,每一塊棉花糖之中竟都包裹著一個場內(nèi)參加比斗的弟子!
其中,包裹著剛才偷襲風(fēng)池的女弟子的那一塊小棉花糖由棉花糖堆中緩緩升起,女弟子臉上驚恐和憤怒參雜的面部表情異常明顯。顯然,她有聽到白莫雨用斗氣大喇叭傳播出來的話語。
女弟子的嘴部有在開合,但是人們卻聽不到她的聲音,顯然,棉花糖將她的聲音給屏蔽了開來。
在女弟子飄上空的空檔,白莫雨又拿出了一個小肉球,兩只手交換著將小肉球拋來拋去。
待女弟子到了和自己平行的高度停下,白莫雨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對方憤恨的眼神,輕輕的捏了捏手中的小肉球。
“啊!”
與此同時,女弟子發(fā)出了一聲駭人聽聞的慘叫。
“與看起來軟綿綿的外在不同,這只很強魔獸名喚針羊?!卑啄昃従忛_口,“它軟綿綿的毛內(nèi)隱藏的盡是些肉眼不可見的細(xì)針。只需輕輕那么一捏,無數(shù)的細(xì)針就能刺進這位馴獸師嬌嫩的身軀里?!?p> 軒轅風(fēng)奇玩頭發(fā)的動作頓下。
白陽無言。
風(fēng)池狂抖。
觀眾席一片寂靜。
“我本來是有別的計劃打響名號的,但是用這樣的方式出場好像也不賴。偷襲本來是一種戰(zhàn)術(shù),我自然不會為此給你這種折磨,讓你換來這樣懲罰的是因為你為了勝利不顧奪人性命,比起你的狠毒,我可是小巫見大巫。”白莫雨說完,又淡淡然的捏了捏手中的小肉球。
“啊!”
想象一下被數(shù)不清的細(xì)針狂刺,女弟子撕心裂肺的叫聲顯然在情理之中。
“??!你這混蛋!”
“?。耗?!”
“?。耗?!”
“??!惡…惡魔?!?p> “啊!”
……
眾目睽睽之下把女弟子折磨的渾身是血、癱軟著不省人事,白莫雨才讓針羊解除了對所有場內(nèi)弟子的束縛,讓一切恢復(fù)如常。
除了女弟子的慘叫,一直保持著無聲的整個黑風(fēng)大廣場依然寂靜非常。回到場內(nèi)的弟子們,沒人敢隨便亂動。
“正常比試啊,誰不比試,想試試針羊嗎?”對于所有人不時的偷偷投來的畏縮的目光,白莫雨淡淡發(fā)言。
估計連爹娘的話這些弟子們都不會如此聽從,白莫雨話音剛落,所有人都投入了火熱的打斗比試之中,誰也不敢有一絲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