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兒,對不起?!?p> “啊!二哥你說什么啊?!彼f的很小聲,以至于還沉沁在自己世界里的寒月芯并沒有聽清楚他說的什么。
寒月芯沒有聽清楚,并不代表在她身旁的幾人沒有聽清楚了二公子說是什么。
而遠(yuǎn)處的那兩位在聽到寒月芯說到她‘發(fā)病’這兩個字的時候,心里微微的緊了一下,這樣不熟悉的感覺,令他們莫名的覺得一陣煩躁。
像他們這種常年處于陰暗和紛爭之中的人,自是不會相信那種所謂的一見鐘情會發(fā)生在他們的身上,他們許是覺得那個女孩和他們平常接觸的人不一樣,所以才會引起了他們的點點關(guān)注,他們都在心里默默的找了一個這樣的理由,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往往就是那么一點點的關(guān)注就會讓他們?nèi)f劫不復(fù)。
看的出來她的家人把她保護(hù)的很好,她跟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以后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
可是老天既然讓他們幾人在這個戀愛的季節(jié)相遇了,命中注定他們就是要糾纏不清,那么又怎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他們,讓他們的緣分如此淺呢。
“呵!沒什么,我是在問你,你要二哥做什么。”他知道芯兒又在煩迷糊了,她老是這樣會不經(jīng)意的把心里的想法說出來,而她自己卻不知道,你問她說了什么,她自己卻是一副迷糊的表情,而后就會一臉懊惱的拿小手捂著她的嘴巴,每當(dāng)這時她最是可愛。
“很簡單,你先把拿著花的兩只手背在身后,再把眼睛閉上,等我說可以了你就把眼睛睜開,然后在把你手里的花送給我就可以了,我沒有叫好,你不能睜開眼睛哦?!?p> “什么?!焙萝帥]太明白她話里的意思,這會不會太簡單了,還是她又想到了什么辦法來整他。
“我說讓你把拿著花的兩只手背在身后,再把眼睛閉上,等我說可以了你就把眼睛睜開,然后在把你手里的花送給我就可以了,二哥你好笨哦,我說的話你都聽不懂了?!闭f完就咯咯的笑了起來。
他們都希望她能夠一直這樣無憂無慮、快快樂樂的生活生活下去,就像現(xiàn)在這樣鮮活的活著,可是現(xiàn)實是殘酷的,他們都祈求貊離可以找到傳說中的‘黑霧花,’那到時候芯兒就可以和他們一樣,不用再懼怕寒冷,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好吧。”說完就將雙手背在身后,眼睛閉了起來。
“不許偷看。”
寒月芯圍著她二哥走了兩圈,隨著他一動,看他沒有偷看,這才輕輕的走到了他的身后,伸手想要把花朵給擰下來,可是誰能告訴她為什么這個花的花梗這么硬,她的手都快破皮了都沒能把花給折下來,而努力了半天花梗就只是破了一點皮,為此她懊惱的跺了跺腳。
不遠(yuǎn)處的黑衣男子看見她懊惱跺腳的樣子,覺得她很是可愛,在沒人看到的情況下,悄悄的把內(nèi)力凝結(jié)于指尖化作氣刃,往花梗打去,沒有碰到寒月軒的任何衣角,就輕松的把花梗和花朵分離了,寒月芯看著掉落地上的花朵,有一分鐘的愣神,快速的轉(zhuǎn)身想看看是不是‘他?!?p> 可是當(dāng)她轉(zhuǎn)身時卻沒有看見她找了十年的那個身影,身后那么多的人為什么沒有一個人是他,難道真的是她太想他了嗎,竟然會覺得是他幫她把花打落的。不過她總感覺他現(xiàn)在一定站在某個她看不見的角落,就在她的腳步剛動,想要走過去尋找時,寒月軒的聲音在身后響了起來。
“芯兒,可以了嗎,我睜開眼睛了哦,”寒月軒聽見她要往遠(yuǎn)處走去,遂開口叫住了她,他們習(xí)武之人的聽覺本就比普通人的靈敏,更何況芯兒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戴了貊叔叔給她特制的鈴鐺。
這個還是在芯兒剛到‘藥神山莊’的時候,貊叔叔特意吩咐人給芯兒定制的,那時候芯兒的總是整天整天的昏睡,醒來的時間有時是上午、有時是下午、甚至是在半夜的時候,貊叔叔為了能夠在第一時間知道芯兒醒來的時間,所以在她的手上和腳上都戴上了這種特制的鈴鐺,這個鈴鐺的聲音跟那種普通鈴鐺的聲音不一樣,它的聲音總是談?wù)劦?,一般人是聽不出來的,他們能夠聽出來,也是因為貊叔叔教過他們怎么從眾多的聲音里面把鈴鐺的聲音分辨出來。
有著如此特別聲音的鈴鐺又怎會是普通鈴鐺可以比擬的,現(xiàn)在寒月芯漸漸長大了,嬰兒時期戴的鈴鐺也就變小了,貊離就把小了的鈴鐺拿去在重新打造,隨著一天天、一年年的相處下來,貊離是真的把她當(dāng)成了女兒來疼的,所以在再次打造鈴鐺的時候,他把‘暗門’的聯(lián)絡(luò)音給加在了鈴鐺的聲音里面,自此這個鈴鐺就成了獨(dú)一無二的,沒有任何人能夠把它從寒月芯的手上取下來,也是寒月芯這個暗門大小姐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