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澤:“沒錯,說到底,他們這是把師傅當成了他們這次爭名逐利的犧牲品,”他想不到師傅已經(jīng)這樣退步了,宮里的那位還是要趕盡殺絕:“只是這第二撥和第四撥人,他們到底是誰,他們又意欲何為?!?p> 寒逸云:“不管他們是誰,他們要的不外乎是一個結(jié)果,只要你師傅一死,各國皇室礙于天下悠悠眾口,都會對夏侯國群起而攻之,到那時,夏侯國就有滅國之危,現(xiàn)在這水是越來越渾了,我總覺得暗中有人在推波助瀾這事,澤兒,這個時候你可千萬不能沖動,萬事要三思而后行,救你師傅可還要靠你?!?p> 寒月澤:“我知道爹,這件事你就先不要參與,在這個敏感的時期,越少人摻合進來越好?!?p> 寒逸云:“好,不管是為了你師傅還是夏侯國,有合適的機會,我都會想法子在進宮一趟?!?p> 寒月澤:“妹妹那邊····,”別看那丫頭平常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其實她骨子里最是重情義。
寒逸云:“你妹妹身子還弱著,平常也不會出門,這件事就暫時先不要告訴她,只是,劫獄的事,要真是走到了這一步,我們必須商量個萬全之策出來,你看我們到時候可以······,”兩父子在書房議事到丑時(也就是凌晨的1:00到3:00)方才散去。
凌晨是人睡的最熟的時候。
窗外那抹黑影,如來時的那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書房,不過他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去往了清馨院,諾大的寒府,就像是他的后花園似得,來去自如,沒有驚動一個人。
清晨,清馨院。
寒玉蓮:“小姐,醒了嗎,”臥室里面一直以來都是只有寒玉蓮和寒生香才能進來。
寒月芯:“醒了,扶我起來吧,對了,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嘴上說著醒了,可卻是一臉睡眼蒙濃的模樣。
寒玉蓮:“已經(jīng)快巳時(也就是上午9:00—10:59)了?!?p> 寒月芯:“這么晚了,奇怪,今天大哥怎么這么晚了都還沒有過來,平常這時候,他要是看見我還在睡覺,肯定要訓我了,難不成今天的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說完寒月芯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寒玉蓮:“今天大公子還沒有過來,聽大哥說昨晚和將軍一直議事到很晚?!?p> 寒月芯:“哦,那就別管大哥了,咦?!?p> 寒玉蓮:“怎么了小姐?!?p> 寒月芯:“沒事,桃姐姐昨天晚上睡的好嗎?”
寒玉蓮:“說來也奇怪,我昨天晚上睡下后就沒有在醒,平常我半夜都會醒來喝水的?!?p> 寒月芯:‘看來我的感覺沒有錯,昨天晚上真的有人進了我的房間,會是誰,空氣中那似有似無的味道,會是她的錯覺嗎?’
寒玉蓮:“小姐,你在想什么,”寒玉蓮看寒月芯一臉沉思的模樣,怕她又在胡思亂想。
寒月芯:“沒什么?!?p> 寒玉蓮:“小姐,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別的味道,”說著寒玉蓮就像是哈士奇似的,在她身上和床周圍嗅了起來。
寒月芯:“味道?什么味道,我怎么沒有聞到,”看來那并不是她的錯覺:‘是你嗎?你來看我了嗎,你可知,我想你了,而我卻不敢,也不能去看你?!?p> 寒玉蓮:“是嗎,難道是我的錯覺,”寒玉蓮總覺得這個味道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聞到過。
寒月芯:“那肯定啦,要不然我怎么沒有聞到,??!桃姐姐,今天早上吃什么啊,我好餓,”為了不讓寒玉蓮繼續(xù)在想下去,生硬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寒玉蓮:“遭了,我忘記爐子上還給你熬著藥,完了、完了,被大公子知道肯定要罵死我了,他可是千叮萬囑了,熬藥時不能離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jīng)跑出去了。
屋子里安靜了下來,只余下她輕緩的呼吸聲昭示著屋子里其實一直有人在,窗外厚厚的積雪,和過年時一樣,并沒有任何的改變,一如他和她之間。
**書房**
“有查到這話是從什么地方傳出來的嗎?!?p> “等我們收到這消息的時候,整個皇城都已經(jīng)傳開了,根本就無從查起。現(xiàn)在大街小巷,無人不再議論此事,就連三歲小兒之間玩耍,他們說的都是這件事?!?p> 寒月澤焦急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就演變成了這個樣子。
到底是誰把這話傳出去的,會是宮里的那位嗎?但是如果他想要定師傅通敵叛國的罪名,那去貊府宣讀圣旨的時候,就會直接說明,事后在傳出這樣的言論完全就是多此一舉。
據(jù)目前得到的情報來看,參與這件事的有四撥人,宮里的可能性排除后,就只剩下云銘國和那兩撥神秘人,究竟是誰把這話傳出的,云銘國,亦或是他們一起制造的這起事件。
“玉峰,我爹呢?!?p> “將軍一早就出城去了,還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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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炫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如有雷同純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