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這邊祈寒騫終于是將顧櫻眼部的淤血化了去,并給顧櫻調(diào)制了明目護(hù)眼的眼膏給顧櫻的涂抹在眼部并用繃帶細(xì)細(xì)的給顧櫻纏裹好,抱著顧櫻回了臥房。
祈寒騫將顧櫻放在床上安置好,自己坐在床邊憐惜的看著顧櫻,語氣溫柔的低聲道:“阿姐且好好睡一覺,待阿姐睡醒了阿姐的眼睛也就好了?!闭f罷,自己給顧櫻掖了掖被角,對著暗處的人吩咐了句“好好守著大小姐?!比缓笞约壕碗x開了。
祈寒騫出了小院,對著守在院門處的侍衛(wèi)問了句:“鳳陽呢?”
侍衛(wèi)一見是祈寒騫親自與自己說話,便立刻畢恭畢敬的回答道:“鳳大人剛剛離開了,而且鳳大人說:若是您問起,便說他有急事出門了?!毙∈绦l(wèi)還不留情的便出賣了鳳陽。
祈寒騫聽后挑了挑眉,心道:這次算你跑的快,便先放過你,下次……祈寒騫冷笑了一聲。然后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回去守著顧櫻,卻被一侍從叫了?。骸皢⒎A主子,別院門口有弦月門的人求見?!?p> 祈寒騫一聽門口竟然有弦月門的人求見,略微一想便知道是誰,于是冷冷的道:“閉門不見,讓他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闭f罷祈寒騫便拂袖而去。
“是,奴才恭送主子?!笔虖牡戎砗q離開,然后便急急忙忙的跑回別院門口。傲嬌的對還等在門口的原清晨一行人說道:“我家主子讓你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闭f罷,便“啪”的一聲關(guān)上了大門。
還等在門口的原清晨一行人卻是吃了個(gè)大驚,從來只有弦月門不見他人,如今沒想到卻被一個(gè)看門的小侍從給看不起了,竟是連大門都不讓人進(jìn)去。
“門主,我們還是走吧,這家人也太瞧不起人了,竟讓人如此都我們!真是狗眼看人低。”原清晨身后站著的一個(gè)青衫抱劍的年輕弟子說道。聽著這話,我們也能知道顯然,原清晨并沒有告訴自己門中的弟子,他們現(xiàn)在在碧血宮的別院門口。若是說了,怕是今天便有一場好戲要看了。
“肖師弟,你們先走吧,找個(gè)客棧先住下,我還有點(diǎn)事要辦。”原清晨對著身后的弦月門弟子說道。
“門主還有什么事,不與我們同走嗎?”肖師弟問道。
“我還有些私事,待我處理好了,我再去找你們?!痹宄匡@然不想與人說實(shí)話。
不過這肖師弟也算是個(gè)聰明人,一聽原清晨這話,便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識趣的帶著其他弦月門弟子對原清晨一抱拳:“那弟子便先帶其他人去客棧了?!?p> “嗯,你們且先去吧?!痹宄靠粗以麻T的人離開,自己在原地靜候了一會兒,便繞道這別院的后面,竟是要翻墻而入。原清晨一提氣,便跳進(jìn)了別院之中,徑直朝著院中最大的房屋去了。
不過就在原清晨一進(jìn)入別院之中,便有人將他的行蹤報(bào)告給了祈寒騫。祈寒騫此刻正守著顧櫻,一聽原清晨竟然翻墻而入,便怒了。祈寒騫略微的想了一想,與其讓原清晨闖到阿姐這里來驚擾了阿姐休息,還不若讓人去正堂候著。于是祈寒騫便吩咐讓人帶著原清晨去正堂候著。
“原門主,我家主子請您去正堂?!币粋€(gè)黑衣人忽然冒出,擋住了原清晨的去處。
而原清晨卻并不驚訝,若是自己這般光明正大的進(jìn)了碧血宮的地方,還沒被人發(fā)現(xiàn),那么碧血宮也不配被人稱為第一大魔教了。于是原清晨也不多做言語便跟著這名黑衣人去了大堂。原清晨剛一進(jìn)大堂,便看到了正坐在主位上品茗的祈寒騫。
祈寒騫優(yōu)雅的端著一杯香茗,細(xì)細(xì)的刮去上面的茶沫子,慢條斯理的品了一口,這才抬頭看了站在大堂中的原清晨:“不知原門主,來我碧血宮處是要作何打算啊。難不成原門主是想入我碧血宮中?”祈寒騫諷刺的看著原清晨。
“你!”原清晨一聽祈寒騫這番含槍帶刺的話,便要發(fā)怒了去,不過卻見原清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聲音平靜的對祈寒騫說道:“我這次前來是想見小櫻的,要多謝她的救命之恩。”
祈寒騫一聽原清晨竟然將阿姐叫的如此親密,當(dāng)即便將手中的茶盞摔在了原清晨腳下,“滾!我阿姐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也不打量自己是什么人,也配見我阿姐!再說了,救你的也不是我阿姐,是晴華。”
原清晨看了一眼摔在自己腳下的茶盞,也是不生氣,因?yàn)樽约捍朔瑏砥砗q處就是為了見顧櫻,也不想因?yàn)槠砗q對自己譏諷幾句就離開,于是原清晨仍舊是好言好語的對祈寒騫說道:“我知道是晴華先生為我醫(yī)治的,但這也是小櫻功勞,不若晴華先生也不會為我醫(yī)治,所以還望你能讓我見小櫻一面?!?p> “就算是這樣那又如何?我阿姐不見你,也不想見你?!逼砗q讓人又給自己送上一杯香茗,“原門主是聽不懂人話還是看不懂意思。本宮話也說的很清楚了,意思也表達(dá)明確了。還不快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