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禮我已經(jīng)送了!”
“送了什么?”墨臨天勾了勾嘴角,他就知道月兒肯定不會安分。
“也沒什么大禮,就是把他們家廚房里所有能吃的都打包帶走了,還在那水井里撒了一點點藥粉而已?!?p> 墨臨天倒是笑了笑就接受了,不過烈就滿頭黑線了。
少主,人家今天可是辦喜事,你把食物都帶走了,別人的喜宴怎么辦?今天邀請的人那么多,你讓歐陽家以后怎么抬臉做人?而且,你到底撒了什么藥粉?你確定只有一點點?對于紫月的話,烈在心里表示嚴(yán)重懷疑。
歐陽家,此時已經(jīng)雞飛狗跳。所有可以入口的全部不翼而飛也就罷了,喝口茶還能上吐下瀉,原本應(yīng)該坐在宴席前吃著喜宴喝著喜酒的所有人,此刻全部堵在茅廁門口,推推擠擠,爭搶不休,場面混亂成一片。
新娘子當(dāng)場大發(fā)雷霆,直接跑回了上官家,歐陽家想要再和上官家修好,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而且經(jīng)過今天之后,歐陽家在金城眾世家心中的地位,只怕要一落千丈了。
白玉馬車一路向西,接近木城的時候李婉柔說在那里下車,沒有了李婉柔,紫月一行人又向北經(jīng)過虛無山時去于老那里坐了坐,紫月從于老那收刮了不少藥草的種子,又留了一些空間戒指里的靈藥給于老,然后才回了冥淵殿。
在來時的路上就不見夜,于是問了墨臨天,才知道夜從她出事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到現(xiàn)在,于是一到冥淵殿,紫月就趕去夜那里看看,推門進(jìn)去,發(fā)現(xiàn)夜已經(jīng)醒來了,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需要好好補一段時間。又去看了珍兒珠兒,洗漱了一番換了身衣服出來時已經(jīng)很晚了,不過有些事,還是要盡早弄明白才行。
來到墨臨天的書房,他正依靠在椅子上,修長的手指在書桌上一下一下地敲著。
“爹爹,那件事,如何了?”
墨臨天沒有說話,只是把手下壓著的一封信遞給了紫月。
紫月打開看了一會,又把它折好放了進(jìn)去。
“這消息可信嗎?”
“我當(dāng)初就是去查探這消息的可信度的,沒想到那邊的人不是一般的小心?!?p> “沒發(fā)現(xiàn)爹爹的身份吧?”當(dāng)初美人爹爹和烈叔叔中毒的場景,她現(xiàn)在想想都還心顫。
“沒有。不過月兒……我倒是不希望你知道的太多,你還小,別背負(fù)太多。”想想醒來后知道月兒竟然有條不紊地一條條命令下下去,只差立下遺囑了,想想就心疼。他以為平時總是不肯學(xué)習(xí),到處搗蛋的月兒如果沒有了他就只能哭鼻子呢,原來,月兒其實早就長大了,她懂得的比他知道的多得多。
“爹爹先看看這個吧?!闭f著,紫月拿出在碧崖谷得到的畫像和鐵盒子遞給了墨臨天,并且把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父女兩研究了很久也沒有辦法打開,只好說明天拿給徐伯看看。
“不過月兒,你這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