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極品
那窈窕蔓妙的身影,以及美艷得不像話的面容,一顰一笑都透著十足兒嫵媚之氣,這要把在場所以的有女人都妒忌死。
那抹粉色的身影這就么背對著人群站在那里,樂聲緩緩一變,身影轉過身來,二皇子趕緊捂眼,是怕自己的眼珠子會掉下來。
蕭青蘅卻不緊不慢的說道:“他長成這樣,還做這種事情,真的好嗎?”
就連一向寡默的岑佼都盯著移不開眼,都知道謝綏長得好,沒想到長得這般好啊。
然后謝妖精開始扭了。
噗!
所有人都噴了。
那僵硬的四肢,僵硬的腰……那是跳舞嗎,那是放木偶劇吧。
蕭青蘅將嘴里的山楂咽下,打了一個飽嗝,想找點水,洗洗眼睛。
然后謝妖孽扭著腰過來接二皇子手中的酒杯,一屁股坐在二皇子的腿上,二皇子驀然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叫聲,一把將謝妖孽推開。
謝妖孽尖著嗓子嗔道:“討厭?!?p> 二皇子頭一仰,暈了。
德貴妃笑得眼淚都流下來了,趕緊擺了擺手,說道:“行啦,行啦,綏兒趕緊去把衣服換回來?!?p> 謝妖孽朝德貴妃拋了個媚眼,轉身扭著僵硬的身子退出了院子。
旁邊的岑家里少爺緩緩而道:“我想我再也不想看女人跳霓裳舞了?!?p> 二皇子說道:“我也是!”
……
從謝府出來,已是黃昏,陸珍臉上的春意還沒有散下去,陸玲和陸瑜他們在談論著哪家的少爺好看,優(yōu)雅,說到謝家十少爺?shù)臅r候,又是一陣哈哈大笑起來。
陸珠坐在一旁,默默的不說話,車外有馬蹄聲,她趕緊掀開了車簾,看到一個英姿挺拔的身影從自家的馬車擦車而過。陸珠眼底的光芒亮了。
蕭青蘅看到那一副武者裝扮的便是城防營的岑佼。
看來今天大家都有收獲,晚上她去陸雋家里坐的時候,又聽到陸雋的夫人說謝府的四太太逼死下人的事情有變故了,原來并不是四太太逼死的,而是八少爺院里的兩個丫環(huán)為了八少爺爭風吃醋,當然也有其他的版本,不過這事基本上解決了,謝四太太沒有提到元二少爺,想著也是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得太大。
孤山四老每日在陸雋家里白吃白住,偶爾論道的時候,也會叫上陸雋跟著一起旁聽,陸雋這些日子也受益良多,在京兆尹的辦事能力越來越強,京兆府尹打算將他推薦給刑部,再加上這些日子陸雋夫人的游走,陸雋這升職的事情,是百分之百的了。
“大師父,您每天發(fā)呆都在想些什么?”蕭青蘅從身上掏出一顆糖吃了起來。
“他能想什么,還不是想著一日三餐?早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南師父不冷不淡的說道。
“蘅兒啊,我最近日觀星落,帝星有磒落的征兆,我看你家,還是盡快離開帝京去西北方向比較好。”大師父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茶,又瞠了一眼南醒,說道:“整天想著一日三餐的是你,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喜歡吃呀,你看你吃得跟個肥豬似的,以后死了這棺材都廢木,得定個加大型號的,不然裝不下你?!?p> 蕭青蘅替西師父加滿茶,說道:“大師兄,你能認真的告訴我嗎?”
“南邊內亂了,只是帝京不知道而已,朝中官員將這件事情瞞得挺嚴的,再加上最近半個月林大將軍因病在家中休養(yǎng),就更沒有人跟皇帝說實話了,這天下啊,早就應該亂了,撐到現(xiàn)在也確實是不容易的。你讓你舅舅這個時候去當官,如若好的話,以后便好,如若不好的話,只怕會害了他。”西琦說道。
南醒一邊啃著雞爪,一邊說道:“蘅兒你別聽他一面之詞,這亂啊,肯定是會亂的,只不過呢一定會有人站出來平亂,你讓你舅舅去內部沒錯,到時候這前程不會比你那繼舅舅差?!?p> “有人平亂?”蕭青蘅點了點頭,想著她最近將帝京中的銀兩都轉移了,正是應付著那場危機,看來京中那些世家要受些打擊了。
“你爹娘的事情,我又查出些眉目了。”陸雋語氣有些沉,說道:“我在那份通緝劫貢品案的案宗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印,不屬于刑部,那上面的印雖然與刑部的十分相似,但我這些年來處理過的案件也不少,刑部的印章不可能認不出來,不過它做得太像了,如果不仔細的話,完全是看不出來的?!?p> “難道說追查劫匪之事,朝廷不知道?”東師父搖了搖手里的酒葫蘆。
蕭青蘅突然一怔,急急的問道:“是什么意思?”
南醒不緊不慢的說道:“自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當年那件案子已經(jīng)成了懸案,連朝廷都不追究了,而且當初敬獻貢品的那個小國都已經(jīng)亡國了,就更加不再追究了。”
“怎么會亡國?”北師父一臉的好奇。
“你只就只會研究你的藥,外面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蹦闲押吡撕?,說道:“當然是林魏兩家?guī)П鴾缌说模切缃窬褪俏覀兾鲿x的昌河城,國家都是西晉的,那他們所有的一切都是,所以朝廷便不追究了,不過還是下達了命令,如若查到劫匪的下落,可以不用上服,直接斬立決!”
不得不說南師父作為一個吃貨,懂得時事還是挺多的,不過這也不奇怪,他愛吃東西,平日里呆得最多的就是酒樓飯館之類的,聽到的東西自然也說,再加上他本身就是宗師極的學者。
蕭青蘅此時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起來,說道:“我算聽出來了,我父親被派到開陽縣十一年,就是為了查當年的貢品案,但是這案子,刑部并不知道,就連皇帝都不知道,我父親被人騙了,他到死也沒有想到,這么多年,他忍辱負重,其實并不是在為朝廷做事,而是在替某一個人做事,那個人為了滿足自己的一已私欲,借著朝廷,借著國家的名義,騙了很多的人?!?p> “蘅兒,你冷靜點?!标戨h生怕她會跑到那個覺得可疑的大官府,親手將人給殺了。
“怎么冷靜?”蕭青蘅皺眉,“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