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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婦重生之宰相狠囂張

第六十章休戰(zhàn)

悍婦重生之宰相狠囂張 南柯一椽 2461 2019-01-15 23:31:00

    肖氏發(fā)出撕裂的聲音:“我是妻她是妾,我想怎么處理就可以怎么處置她!”

  秦依容也來插嘴:“我是嫡你是庶,你憑什么和我平起平坐,你們就該低我一等!母親絕沒有做錯?!?p>  秦珍容指著門外,死死盯著肖氏:“你們覺得嫡庶有別,怎不敢在外高聲宣揚,要是真覺得可以隨便處置妾室,你敢上街說上一句,我把命給你!”

  “你……”肖氏一口氣又沒提上來,癱坐在椅子上,卻也辯駁不得。

  秦珍容冷笑:“敢想不敢認(rèn),哼?!?p>  秦依容呵斥:“你這么氣母親,真是無法無天了!”

  秦珍容看著秦颯:“你們,因為嫉妒我一直與我過不去,但你們有沒有想過,我一個庶女怎么會如此目中無人?當(dāng)然是因為族人的縱容和父親的允許,你們不認(rèn)為父親有錯,反而來怪責(zé)我是什么意思?”

  秦颯愣在當(dāng)下,目光混亂,秦依容卻無動于衷,叱道:“休要將錯推給別人,父親可沒教你不尊嫡母!”

  秦珍容悲憫地看了秦依容一眼,直視肖氏:“我從未做過壞事,至多有些恃寵而驕,卻也不是我的過錯,因為所有人都是這么告訴我的,說我可以傲可以驕。養(yǎng)不教父之過,你們不服氣,不敢找父親理論,只會把氣撒在我的身上。”她似笑非笑看向秦颯,“你們就是欺軟怕硬,以為是為自己討公道,不過是自我感動的催眠罷了,從一個毫無過錯的我身上找平衡,卻不敢堂堂正正抬頭討說法,你敢說一句自己是大丈夫嗎?你若還沉浸在對付我的事情上,想不明白其中的關(guān)鍵,圣賢書都白讀了,眼界淺薄,以后也不會有大作為!”

  秦颯如遭重?fù)粢话?,晃了晃身形,竟有些站立不穩(wěn)。

  秦依容再忍不住,上前就要一巴掌打在秦珍容臉上,被秦珍容輕巧避過,她忍住還手的沖動,耐著性子把話說完:“族人的培養(yǎng)是為了我這個人,還是我這張臉?biāo)鶐淼睦?,你們?yīng)該很清楚,若是易地而處,你會想做當(dāng)初的我嗎,婚嫁不是為選個如意郎君,而是攀高枝,越高越好,甚至成為皇上的妃嬪?!?p>  秦依容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大聲嚷嚷著:“我不管是為了什么,你越過我去就是不行!”上前又要給秦珍容一巴掌,被齊媽媽死死攔住了。

  秦珍容不想再理這些人:“言盡于此,你們自己想想道理,若是還要與我為敵,明日盡管擺譜,我話說在前頭,這次,我不會手軟,一定至死方休!若是想明白了,就莫在理我的事?!闭f話轉(zhuǎn)身離去,不再理秦依容一個人大喊大叫。

  秦依容掙開齊媽媽,斥責(zé)道:“齊媽媽,你為何要攔我!”也不理齊媽媽張口欲言,轉(zhuǎn)頭就朝著秦颯道,“哥哥,你去請父親來主持公道,狠狠收拾這個賤蹄子!”

  秦颯遲遲不動,秦依容見他眼中恨意不再濃烈,有些驚慌地握著他的手臂,晃著他,聲音發(fā)緊:“哥哥,你莫要被她騙了,別信了她的鬼話?!?p>  秦颯被晃動得回過神來,輕聲道:“三妹別急,現(xiàn)在不便動她。不過,宰相大人今日惱了她目中無人的樣子,已令父親一月內(nèi)將她嫁出去,你不需要這樣著急。”

  秦依容大大松了口氣,從癲狂的狀態(tài)中脫身而出,小鳥依人地說:“還以為哥哥要被她迷惑去了。”眼神有意無意看向齊媽媽。

  齊媽媽只是靜靜站著,不再多言。

  肖氏乏了,有氣無力地讓秦颯和秦依容回去休息,待二人走后,她才有些怔忪地問齊媽媽:“阿珊,我是不是又回到原先被欺辱的時候了?”

  齊媽媽目光柔和,寬慰:“不是的?!?p>  肖氏苦笑:“我連一個小小的庶女都震懾不住,我哪還有當(dāng)家主母的氣勢?!?p>  齊媽媽遲疑片刻說:“夫人,您……是否一定要趕盡殺絕?”

  肖氏猛地直起身,略帶震驚地問道:“阿珊,你莫不是被她說動了,信了她的鬼話?”

  齊媽媽搖搖頭,誠摯地說:“夫人,您現(xiàn)在能心平氣和聽奴婢說一句嗎?”

  肖氏最信任的就是齊媽媽,聽她如此說,理了理思緒道:“你說吧?!?p>  齊媽媽給肖氏倒了杯茶,看著她飲下才說:“今日在皇后娘娘的宴會上,奴婢瞧著二小姐應(yīng)對自如,進(jìn)退得益就有個預(yù)感,她的舞臺不局限于后宅。就連大少爺聽到要被綁到木樁上都是猶豫,可她,自在從容,十足信心?!?p>  肖氏不屑:“我看她嚇得半死呢?!?p>  齊媽媽微微一笑:“明面是怕得嚇人,可老奴知道,她是裝的,都是為了顧全大局才裝扮出一副驚懼的模樣。二小姐這樣的能力和魄力,加上她身邊也有真本事的人在,真要斗起來,我們是無法全身而退的。況且,最重要的是,我們是依仗老爺過活,她卻不需要。現(xiàn)在,她是皇后面前的新晉紅人,就算您占著嫡母的身份,她想要動手也是輕而易舉的?!?p>  肖氏憤憤不平,緊緊攥著衣擺:“真是錯失了機會,讓她平白得了這樣的榮耀?!焙芸?,她慢慢松開手指,笑得詭異,“聽颯兒說,今日她露了臉,卻不得宰相喜歡,哼,看來也不需要我們動手?!?p>  齊媽媽猶豫了半響,還是鼓起勇氣說:“夫人,奴婢現(xiàn)在說的話,請你好好考慮。賤人被我們已經(jīng)除掉了,雖然小賤人還在,卻也是毀了臉,沒了前程。這仇是不是就了了?”

  肖氏愣了半響,才慘然一笑:“她害我喪子,除了她也出不了這口氣,小賤人當(dāng)年也是在頭上肆意踐踏我,我容不得她得意,她若是不再受苦,難消我心頭之恨!”

  齊媽媽嘆口氣:“夫人,奴婢覺得二小姐說得在理,她從始至終都是被老爺和族人這樣教導(dǎo)過來,哪里懂得收斂。而她,卻是沒做過害人的壞事。我們現(xiàn)在的日子挺好的,該有的都有,三小姐會嫁得好,大少爺也是有妻有兒,前程也是一片坦途,若是再記掛著恨,行差踏錯,總要失去的。當(dāng)年為除了那賤人,也是折了不少人,那還是只在后宅的情況下,做主的還是老爺。現(xiàn)在,不止局限于后宅了,后果難測,想想她今次回來,我們幾次動手都沒一點好處,若是夫人真的始終咽不下這口氣,就交給奴婢,奴婢拼了這條命也要給夫人出氣!”

  肖氏想起和文氏數(shù)十年的爭斗,確實損兵折將,還搭進(jìn)去了齊氏丈夫一條命,她半響說不出話,直直看著齊媽媽,良久才道:“你……別,讓我想想?!?p>  齊氏喚春紅柳綠進(jìn)來一同服侍肖氏睡下,這一夜,注定是個難眠之夜。

  回去的路上,玉容問秦珍容為何如此輕恕了肖氏一行。

  秦珍容很認(rèn)真地回答:“冬梅母親曾將當(dāng)年的事和我說過一二,說我母親被害死是肖氏所為,也說過我母親也不是善茬,兩方爭斗,都使得下三濫手段,誰都不干凈,如今文氏死了,若是再糾纏舊恨,要到何年何月去,我沒工夫陪她們斗,不惹我便算了,兩廂太平,若是還來惹我,我也不會客氣!”

  玉容會意地笑了笑:“也是,秦家的事始終是她們自己的事,你只是借用了殼子,又何必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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