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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寵妃:不做女將軍

第三章 終于回來了

絕色寵妃:不做女將軍 凌滄滄 2161 2016-03-10 17:00:00

  “成,你說的?!?p>  說完就大步踏上二樓,被掌柜引進二樓左手邊拐角的屋子。里面只有一人,坐在賭桌面前,面如冠玉的奇俊公子。秦晏凌打開門見了那一眼,像是遭受雷劈一樣全身魔怔,完全無視腳底的門檻,一腳沒有跨過差點摔倒,幸虧有旁邊掌柜扶著還是打了好幾個趔趄。

  掌柜不知其中深淺,低聲跟秦晏凌說:“看見沒有,那一身上好的織錦綢緞,發(fā)中玉釵質(zhì)地極好純度極高是個稀罕物件,手上帶著瑪瑙扳指。怎么樣,是不是個肥客?”邊說邊拍著秦晏凌的肩膀。

  秦晏凌隨意應付著:“嗯,是?!?p>  他的面前放著一個食盒,秦晏凌一眼認出這是應故酒樓的食盒。他盯著食盒發(fā)呆,在想著面前之人與應故酒樓會有什么瓜葛。

  青年男子站了起來,輕蔑的說:“你就是秦晏凌?我還以為長什么樣呢,原來是個萎靡邋遢的混小子。”

  秦晏凌無可奈何的笑笑,說道:“讓這位爺見笑了,我看爺也是爽快人,咱們都痛快點。我看公子的扳指不錯,以它為賭,一局定輸贏。行咱就開始,不行我就撤了,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辦。”

  黎殊兒脫下手上的扳指,舉著給秦晏凌說:“這瑪瑙扳指通透明亮值個一千兩,秦公子愿賭,我跟就是?!?p>  秦晏凌也讓掌柜拿上寄存在這里的一千兩的賭注,一場豪~賭即將開始。秦晏凌拿起骰子說:“我先來。”

  黎殊兒上前一步摁住骰子,說:“今天咱們得換個賭法,不比大的比小的。誰的點數(shù)最小,誰就能贏。賭術嘛,自然是比誰的技術更精湛,投大容易,投小可不容易。”

  黎殊兒在碗中隨意投擲三次,都輕而易舉的投出三個六的點數(shù)。練習賭術的人向來以投擲最大為目標,但很少練習投擲最小。

  秦晏凌說:“好,就按你說的來,我先開始?!闭f完就抓起骰筒投擲起來,聽見骰子清脆的碰撞聲,不一會將骰筒扣在桌上,小心翼翼的開盤,三個骰子垂直落在一處,最上方的點數(shù)是一。

  秦晏凌對自己的杰作甚是滿意,他哈哈大笑然后洋洋得意的看著黎殊兒,賭館掌柜奉承道:“秦公子好手法,你還能投出比這更小的點數(shù)?!?p>  黎殊兒話不多說,抓起骰筒放到耳邊聽了骰子的聲音,然后放到空中投擲起來,與秦晏凌手法并無一樣。大約半盞茶的功夫,然后將骰筒扣到桌面,拿開骰筒只見三只光溜溜的骰子,上面并無點數(shù),是為零。

  黎殊兒居然在投擲過程中,利用骰子的碰撞,磨掉了所有的點數(shù)。

  點數(shù)小的為贏,黎殊兒的零點對秦晏凌的一點,結果是黎殊兒贏。

  賭館掌柜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結果,拍案而起叫囂道:“你耍詐,沒了點數(shù)還能叫骰子嗎?”

  秦晏凌并不理會他的叫囂,對掌柜說:“愿賭服輸,這銀子歸他了?!?p>  黎殊兒起身拱手道:“秦公子承讓了,這銀子還勞煩秦公子替我送我應故酒樓,多謝?!闭f完就留給房中客人一個瀟灑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這就完了,一千兩的銀子就這么沒了,你怎么可能失手呢?”賭館掌柜一臉詫異的問。雖然他們先前有過約定,贏了是五五分賬,輸了則由秦晏凌一人承擔。這次輸?shù)囊磺晒倘徊挥谜乒癯?,但是原本信心十足能贏到的五百兩打了水漂,心里也是十分心疼。

  “輸了就輸了,久賭必輸這個道理你比我懂吧。”說完就提了桌上的食盒下樓,出門叫了馬車,一路出了城門,往東走來到一個漫山遍野開滿野花的小山丘上。

  秦晏凌提了食盒下馬車,付了車夫銀子,那車夫就先行離開了。

  秦晏凌順手采了許多的鮮花,有紅色、有黃色、有粉色做成了一個花環(huán)。他面無表情靜靜的走著,在往前走就是懸崖邊上。距離懸崖邊上一寸的地方立了一塊墓碑,上面寫著秦氏花凌之墓,立碑人兄長秦晏凌,這是他妹妹秦花凌的墓碑。三年前,秦花凌就是在這里縱身躍下山崖的。

  秦晏凌將妹妹最喜歡的花環(huán)戴在墓碑上,悲傷的嘆了口氣,然后一一拿出食盒的菜碟,擺在墓碑面前,邊擺邊說:“妹妹,今天是你的忌日,哥哥來看你了?!?p>  黎殊兒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秦晏凌的身后,幽幽的說:“今天是妹妹的忌日,哥哥還有心情賭博啊,可當真沒把妹妹放在心上?!?p>  秦晏凌臉上心事欣喜,后又轉(zhuǎn)為平靜,淡淡的說:“日子艱難,不需些消遣怎么過的下去?!闭f完停頓了一下,轉(zhuǎn)身一看真的是她。黎殊兒還是一身男裝打扮,只是與先前束發(fā)不同,她披散著頭發(fā),玉釵在腦后松散挽成了一個發(fā)髻,既有女孩子的嫵媚,又有男子的器宇軒昂,是神采飛揚卻不是嬌羞柔弱。

  秦晏凌驚喜疊加,竟不知是抱還是不抱,他定睛看了好一陣,才開口說話。聲音有些顫抖:“你回來了,我知道你會回來的?!?p>  “是,我回來了?!崩枋鈨合蚯白吡藥撞?,站在墓碑前,取了墓碑的花環(huán)戴在頭上,轉(zhuǎn)頭問秦晏凌:“好看嗎?”

  秦晏凌滿意的笑著,回:“好看。”

  黎殊兒溫柔的笑笑,就取下了頭上的花環(huán),將邊上冒出的鮮花重新編回環(huán)里,說著:“哥哥的花環(huán)還是編的那么爛,每次都還要我再重新編好?!?p>  秦晏凌并不說話,只是看著黎殊兒編織手里的花環(huán)。

  黎殊兒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切入正題:“哥哥怎么知道我一定會回來?秦花凌早就不在了,她應該靜靜的躺在這墓碑下?!?p>  秦晏凌指著那懸崖邊說:“因為三年前我曾親下懸崖,一路探到谷底,并沒有發(fā)現(xiàn)尸首。就算是有猛獸飛禽,總該留些殘渣痕跡,可是什么都沒有。你如果還活著那件案子便不能銷案,我只好謊稱你被猛禽撕碎尸首全無。后來為了取信于人,我又在懸崖邊替你樹了座碑,如此那件案子才算塵埃落定。但我知道你還活著,既然你還活著就一定會回來的。我一直在等著這天,也終于等到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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