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打開房門時,看到外面的墨子言一顫,甚至忘記叫一聲爺。
墨子言看到北跟琉璃正有說有笑的坐在一起吃飯,眼睛一瞇,一股危險的氣息正散發(fā)開來。
君祀曳看站在門口的墨子言,又看了看在里面的琉璃和北,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對著北道,“你怎會在此,而且還與琉璃同桌吃飯,你,你?!?p> 一聽君祀曳說北,我臉色一沉?!皦蛄耍液捅贝蟾缰熬驼J識了,北大哥也幫過我,這個理由夠了嗎?我左琉璃之事我自己會管,曳,你會不會管的有些寬了?!币姷骄胍犯友晕矣行┮馔猓淮笤绲膬扇嗽鯐愐粔K來梨香院,但是現(xiàn)在我實在無法好聲好氣的對著他。
北見到君祀曳,再看了看自家主子,臉上閃過一絲驚慌,本應(yīng)立馬起身,可是卻被琉璃拉住。
君祀曳聽完琉璃的話,再看了看低著頭的北,一時語塞,他也知道琉璃向來不計較身份,看她與她奴婢青兒便知,只是剛才醋意大發(fā)。暗自懊惱,摸了摸后腦勺,訕訕道,“那個璃兒啊,我不知道你與北早就認識,我確實是管太多了,你就別生我氣了,好吧?”說完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琉璃。
除了墨子言,其他幾個人皆是目瞪口呆,誰能想到堂堂君國三皇子也有今天。
我看他這樣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得寸進尺不是我的作風,白了他一眼,繼續(xù)吃飯。偷偷瞄了一眼旁邊正悠哉悠哉的坐著的墨子言,心下有些不舒服。
一旁的北則是坐如針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我放下筷子看了看北,知道他為難,雖然墨子言沒發(fā)話,但不說話比說話還糟糕,想了想,對著北大哥道,“北大哥,你幫我跟左育說下,讓人幫我沏壺梨花茶過來。”
北趕忙起身,對著墨子言跟君祀曳點了下頭,松了口氣,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你們倆這么早來梨香院不會是來找我的吧?”我看著他們二人道。
墨子言悠悠道,“本是去璃苑找你,偶遇曳,就一起過來了。不過看你現(xiàn)在在這挺好,想來昨晚沒什么事。”
我點了點頭,道,“謝謝關(guān)心了,我還不至于連自己的保護不了?!?p> 君祀曳本想問琉璃她昨晚沒受傷吧,但見琉璃如此說也就不擔心了,誰能傷得了璃兒啊,連他自己能不能勝琉璃都沒把握,現(xiàn)在重點是那兩個女子,指了指那身后的兩個女子,道,“璃兒,你昨天不是讓我?guī)私o你么,我這不是帶來了么?!?p> 聽完君祀曳的話,我才發(fā)現(xiàn)那兩個被我忽略的女子,只見君祀曳使了一個眼色,二人便把面紗取了下來。
只見一位身穿藍色紗衣,釵環(huán)素雅,身形纖瘦,只那一雙重眸幽麗,顧盼之間,竟投射出日光的珣華,讓人只覺得心中一震,明麗動人。
另一位穿了一件粉色繡著芙蓉花的素衣,頸脖間若隱若現(xiàn)細膩柔白的肌膚,頭發(fā)在右邊挽著一個鬢,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是插著一根銀白色珠花,但卻十分搶眼,面若桃花,尤其是眉眼間總有些媚色。
這君祀曳辦事效率不錯嘛,還帶兩個給我選,算我沒找錯人。仔細看了看,能當雅風閣花魁的應(yīng)該是嫵媚的更合適,相比之下那個穿粉色的更勝一籌,對著君祀曳道,“就她了,不過你是從哪把她找來的。”
“好,這女子名叫媚兒,是之前我去竺城那邊救來的女子,后面就一直呆在我府中。不過,璃兒,你別誤會,我跟她沒什么的?!本胍芳泵忉尩馈?p> 我白了他一眼,接著那女子偷偷笑了笑,然后對著我道,“小姐,媚兒從此就跟著您了?!蔽尹c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