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白卿聽到君國政變,擔(dān)心琉璃出事,立刻快馬加鞭趕往夙城,同行的還有琉璃的大師兄白羽,白卿本不想讓他來的,畢竟雪山還需要白羽的管理,但是看著他這個徒兒對琉璃的一往情深,難免有些動容,所以只好帶著他一起下山。
“師父,你說琉璃會出什么事嗎?”白羽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
白卿回頭看了看白羽,道:“不會有事的,璃兒吉人天相,加上武功又高強,一定不會出事的?!闭f著捏緊了馬栓。
白羽聽完師父的話,心稍微放了放。
隨后二人繼續(xù)騎著馬飛奔而去。
而墨子言這一邊運完功,加上身體本身恢復(fù)極快,已經(jīng)感覺好多了,喝了桌子上的粥,隨后開門,對著東道,“東,和我去趟圣閣。”
東有些猶豫,但見主子態(tài)度如此堅決,只好道,“是,爺?!?p> 圣閣大殿內(nèi),此時正坐著一位身批黑色風(fēng)衣,頭帶銀色面具,只露出一只鷹一般的眼睛,他的周圍散發(fā)著寒冰一般的氣息。
下面站著兩排帶著黑色面具的黑衣人,有的帶著劍,有的帶著明晃晃的刀,有的帶著鞭子......下面的人形形色色,但他們都恭敬的站著,眼里有寧死一般的忠誠,他們整齊的說道:“參見教主?!保ㄩw主亦是教主)沒錯這就是天圣教,而這位教主也就是墨子言,只是世人從未知道罷了,而這些人也就是墨子言精心栽培出來的暗令(每個暗令之下培養(yǎng)著成千上萬的手下)。
墨子言摸了摸臉上的銀色面具,站了起來,森冷道:“免了,今日讓你們?nèi)烤奂诖?,是要你們給我找一個人,此人對我極為重要,不管挖地三尺還是把君國給翻了我也要你們給我找到她?!闭f完一旁帶著銀白面具的東,拿著琉璃的畫像分發(fā)給了下面的人。(東南西北是天圣教的四大護法)
眾人一看皆為震驚,難怪教主這么多年來從未召見過他們今天卻突然把他們?nèi)空偌?,如此絕色女子,當(dāng)真配得上他們的教主。隨后眾人一口眾聲道:“屬下領(lǐng)命?!?p> 隨后墨子言擺了擺手,眾人道:“屬下告退?!本透髯宰吡?。
“爺,你這么做,到時候天圣閣都空了,如若有人偷襲......”東還沒說完,墨子言就說道:“琉璃對我來說就是全部,如若沒了她,這個教又有何用處,況且,我們天圣教還不至于這么不堪一擊,回去吧,曳應(yīng)該醒了?!?p> 墨子言一進府,南就朝他們跑來,氣喘吁吁的說道,“爺,不好了,三,三皇子現(xiàn)在正鬧著要去找左小姐,還把顏夕姑娘給打傷了。”
墨子言一聽,疾步朝后院而去。一進門就看到君祀曳瘋了般要朝外面而去,地上顏夕姑娘的手因為碰到剛剛君祀曳打碎的茶杯而割傷,左大人和西正攔著,可是君祀曳卻像是失去了理智般將二人甩開。
墨子言擋住君祀曳,點住了他的穴道,看著他,道:“曳,你冷靜點,琉璃我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你現(xiàn)在受了傷沒找到琉璃你就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現(xiàn)在你最重要的就是養(yǎng)好傷,琉璃不會有事的,相信我,我絕對會找到她的,不管付出任何代價?!?p> 君祀曳從未見過墨子言如此堅定的眼神,這才想起他也是愛琉璃的,什么也沒說,木訥的點了點頭。
墨子言解開君祀曳的穴道,扶著他躺在了床上,然后說道,“南,帶著顏夕姑娘去包扎一下,東去讓嬌娘過來一趟看看曳的傷口,左大人你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我想我跟曳需要好好談?wù)?。?p> 東跟南紛紛點了點頭,扶著顏夕姑娘出去了。
君祀曳見人都退了出去,對著墨子言道,“子言,你也愛上了琉璃是嗎?”
墨子言沒有看君祀曳,點了點頭。
君祀曳接著問道,“從什么時候開始?”
“曳,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愛上了時而鎮(zhèn)定,時而腹黑,時而玩鬧的璃兒了,還記得在琉璃的爹爹出事的時候我去了趟徐城,如若不是因為沁兒點醒了我,我想我到現(xiàn)在還搞不清楚自己對琉璃的感情?!闭f著,看向了窗戶外面那一片梨花,那是為她種的。
君祀曳笑了笑,但笑里面多少夾雜著一絲苦澀,但更多的是欣慰,“子言,謝謝你能跟我坦白,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我沒資格,愛一個人沒錯,何況琉璃喜歡的不是我,不過我會競爭到底的?!?p> 兩人相視一笑,似乎是在說著一個承諾,給彼此的承諾,不管如何他們還是兄弟,也不管琉璃選擇的是誰,他們也會祝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