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不可能爹爹還有墨子言,曳他們知道我在他這卻不來找我,他們的性格我太了解了,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并不知道我在這,可是君祀禮為什么要騙我。
我起身,腳一軟差點摔倒,幸虧扶住床沿,不對,自己現在似乎一點武功都沒有了,我試著運功,可是卻毫無反應。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伸手為自己把了把脈,才知道自己現在武功盡失,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君祀禮給我吃了化功散,我有些心悸,究竟君祀禮是個什么樣的人。
我打開門,看見的是一片草地,這里似乎沒有出口,那么也就是說這里肯定有暗道,可是會在哪呢,我又該怎么出去。
另一邊,左府,皇上公開了左慕容左丞相炸死一事,但念其救主有功,赦免了其欺君之罪,現仍為安國候,但由于左慕容以老了為由,不再干預朝政之事,皇上也應允了。
從雪山趕來的白卿,此刻正和左慕容在大廳之中說著話,言語之中都是琉璃。即使過去那么多天琉璃仍然渺無音訊,但他們都相信琉璃不會出事,但心底的焦急是無法掩飾的。
青兒每天都打掃著璃苑,就盼著小姐早點回來,她看著小姐的衣服,想起了和小姐在府中的點點滴滴,想著想著眼淚不禁滑落。
墨子言呢,那么風輕云淡,閑云野鶴的人,如今卻終日借酒消愁,讓人看了不只是心疼,更多的是無可奈何,即便東南再怎么勸也毫無辦法,而他每天對東南說的最多話的就是,琉璃有消息了嗎。
至于君祀曳,他現在可就真是成了名副其實的風流公子了,整日流連于花叢,與各式各樣的花樓女子嬉戲,玩鬧。可是,卻沒人知道,每到夜深人靜時,他總是獨坐屋頂,看著滿天的繁星,然后獨自喝著酒。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么落寞,憂傷。
白羽則是在大街上挨個問著路人見沒見過一個約莫十五歲的漂亮女孩,可是他的身邊一直圍繞著一群漂亮女孩,甚至越來越多,所以路人對于他都是直接翻白眼,而白羽卻沒有放棄,對于那些女孩他也選擇了無視,他甚至連乞丐都過去詢問。
他們的心都在害怕著,擔心著,期望著琉璃。而他們又怎么會知道此刻的琉璃也在想著他們,而讓他們分離的就是此刻聽著暗衛(wèi)向他匯報墨子言,君祀曳的情況的君祀禮。
君祀禮其實一直都養(yǎng)著暗衛(wèi),而這些暗衛(wèi)原本是他的父皇君政懿的,足矣見到皇帝是有多么的偏心了。君政懿很好的保護了君祀禮,讓他一直低調著,偽裝著,就是為了讓他的另外兩個兒子誤以為他有多沒用,而君祀禮也很好的隱瞞了所有人。
君祀禮走到祠堂,看著他父皇的靈位,說道:“父皇,謝謝您這么多年的栽培,如今君祀揚已死,我也幫您報仇了,您放心,我以后會好好治理國家,讓百姓安居樂業(yè)?!闭f完重重的磕了頭。
外面飄起了白雪,是啊,現在已經是冬天了,這是冬天的第一場雪,而這一場雪似乎也是哀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