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君祀曳醒來時,頭痛的實在是要命,奇怪他昨晚怎么到房間的,恍惚間好像有個女子扶著他進來的,后來......
糟糕,可是人呢?怎么床上只有他一人,而且他的衣服還穿的好好的,看來自己昨晚做春夢了,自嘲的笑了笑,他是有多久沒碰女人了。
掀開被子,起身,忽然看到床單上赫然有著一抹血紅,君祀曳怔住,昨晚并不是一場春夢,而是真實的發(fā)生過,可是那個女子是誰呢?
刀鋒聽到左府那邊的消息急忙跑來通知三爺,使勁敲了敲門,喊道:“三爺,出事了。”
君祀曳本是在回想著昨夜的點滴,奈何外面的人使勁敲著門。只好走過去開了門,問道:“怎么回事,一大早的,你還讓不讓三爺我睡覺了?”
“刀鋒見過三爺,三爺大事不妙,皇上帶人把左府圍住了,琉璃小姐也在那,臣擔(dān)心......”
刀鋒還沒說完,君祀曳就沒影了。只聽到君祀曳的聲音傳來:“該死的,你怎么不早說。”
刀鋒無奈搖了搖頭,剛剛明明還說吵醒他來著,隨后跟了上去。
當(dāng)君祀曳跟刀鋒趕到左府的時候,哪還有琉璃和他皇兄的影子,問了一下下人才知道,他的皇兄竟然也愛著璃兒,更沒想到他會以這種方式來脅迫璃兒,看著地上那攤血跡,揪心的疼,又急忙與刀鋒趕往墨府。
墨府,白卿正在為琉璃包扎傷口。
墨子言,左慕容,青兒,白羽在一旁急的團團轉(zhuǎn)。青兒則是一直哭,一直哭。
墨子言見白卿包扎好后,急忙問道:“璃兒怎么樣了?有沒有事?她還要多久才醒......”
白卿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璃兒現(xiàn)已無大礙,到外面說,璃兒需要靜養(yǎng),青兒你在這好好照顧璃兒,其他人先跟我出去吧。”
“是,師父,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小姐的?!鼻鄡赫f道,而后擦了擦眼淚。
廳外,白卿吩咐了白羽去抓些藥,還讓下人熬一些紅棗水給璃兒送去。然后說道:“璃兒性命無大礙,只不過她之前因為喝了化功散,導(dǎo)致武功盡失,身體本就被架空了,還好補的及時,還好割得不深,只是失血過多,否則我也回天乏術(shù),現(xiàn)在只有調(diào)養(yǎng)好她的身體,至于何時醒過來,我也不能確定。”
左慕容搖了搖頭,他的璃兒啊。
墨子言自責(zé),他怎么早沒發(fā)現(xiàn)璃兒武功盡失,明明上次見她走路有些吃力,沒以前那么輕盈,當(dāng)時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上手握緊,指甲陷入肉中也沒感覺到疼。
白卿本想勸勸他,誰知道,一個人影過來直接打了墨子言一拳。
墨子言毫無防備,硬生生接了這一拳,看到是君祀曳,想起了君祀禮,隨之也向他揮起了拳。
君祀曳一邊打一邊喊道:“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好好守護璃兒的嗎?不讓她受一點傷害的嗎?現(xiàn)在呢。你個混蛋?!?p> 墨子言也很生氣,加上剛剛自責(zé),擔(dān)心,害怕所有的情緒都無處釋放,現(xiàn)在剛好,也狠狠打了回去,喊道:“要不是你哥做的好事,璃兒會成這樣嗎?看到璃兒現(xiàn)在昏迷著,我比誰都痛,我恨不得躺在床上那個人是我,是我。”
左慕容本想上前勸架,白卿攔住了,搖了搖頭,道:“由他們?nèi)グ桑耗苡兴麄兪刈o我們也就放心了?!?p> 左慕容瞬間了然,點了點頭。二人悄悄退出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