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開了數(shù)日,可朱子沁卻早早憤懣離去?;靥┥酵局?,朱子沁一直為在武林大會中遭辱一事而惱怒不已。朱子沁越想越氣憤,怒火布滿了朱子沁的雙眼,騰騰升起,灼灼閃爍,一個可怕的陰謀也隨著怒火而升起。只有做了武林盟主,才能稱霸天下。到時候這些老頑固還不向我俯首稱臣,尤其是那個趾高氣昂的李道源。五岳派乃武林正派,要做武林盟主,必然首先要控制五岳各派,要控制五岳各派,就必須先當上五岳盟主,要當選五岳盟主,就必須召開五岳同盟大會,想要召開五岳同盟大會談何容易,必須得其他四派同意方能舉行。
本來一切都在掌控之內(nèi),不料恒山李道源這老家伙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真是功虧一簣。既然如此,何不先鏟除了李道源,到時恒山派群龍無首之際,再及時提出召開武林同盟大會一事,必然可行。朱子沁想到此處,奸邪地笑了起來。
趁李道源返回恒山之時,朱子沁早已在路上暗中埋伏。習(xí)習(xí)谷風(fēng),天色慘淡。李道源行到一處山谷中,兩岸群山繚繞,山色灰黑一片,順著山勢一路下來長滿了枯黃的雜草。雜草彌漫,一路延伸至谷底的溪澗邊。溪澗邊有一處酒家,規(guī)模很小,李道源遠遠地看到酒家隨風(fēng)飄搖的青旗。路途艱辛,李道源看到招搖的酒字旗,歡喜至極。來到此處,李道源叫了一壺小酒,一碟小菜,寬心吃喝起來。李道源在此處稍作歇息,片刻之后,又匆匆行路了。此次出山甚久,不知恒山派眾弟子如何,可有勤練武學(xué)?李道源為此而擔心不已,不決加快了步子,往恒山方向趕去。
李道源穿過了這個山谷,勞累不已,李道源甚為詫異,區(qū)區(qū)山路,何至于如此疲乏?李道源沒有停下來,依然緩慢行走。忽然,李道源身體一陣痙攣,心口位置疼痛不已,踱了幾步,李道源無助地倒在地上。這時,一直尾隨在李道源身后的朱子沁從草叢中突冒出來,沖到李道源身旁,癱倒在地上的李道源奄奄一息,恍惚的眼中突然閃現(xiàn)出一個模糊的晃動的人影,李道源用盡全身力氣,舌頂上顎,聚精會神,方才模糊不清的人影這才逐漸清晰了起來。朱子沁!朱子沁!朱子沁!怎么會是他?李道源驚愕不已,拼了老命吐出幾個字:原來是你下的毒!朱子沁看著在地上茍延殘喘的老頑固李道源,內(nèi)心無比暢快,一陣狂笑。李道源果真是毅力驚人,趁著朱子沁仰天長笑之際,欲拿起身旁的佩劍向朱子沁那廝刺去,不料,在李道源艱難地拿起利劍之時,朱子沁早已瞥到了李道源的這一舉動。朱子沁猛地一腳踩住了李道源手中的劍,怒火中燒,拔劍朝李道源身上猛刺。李道源身中多劍,慘死荒野。
事情果然如朱子沁預(yù)料,數(shù)日后,恒山派上下得知李道源慘死一事后,盡皆惶恐不已,恒山派由此陣腳大亂。朱子沁趁熱打鐵,在江湖上放風(fēng),提出召開武林同盟大會一事。目前,三派敵手已除其一,接下來就只剩華山派和衡山派。朱子沁遣弟子往華山派和衡山派派發(fā)請?zhí)?,邀周同繼和葉明德?lián)袢涨巴┥絽⒓游逶劳舜髸?,朱子沁此舉目的不外乎先發(fā)制人,已達到出奇制勝之效。周同繼在接到請?zhí)麜r,甚為為難。去與不去似乎都不是可行之法。朱子沁此次趁恒山李道源逝世之期召開五岳同盟大會,無非就是要在大會上作亂,以此爭做五岳盟主之位,從而到達控制五岳各派的狼子野心,決不能任由區(qū)區(qū)朱子沁撒野,堂堂華山派怎可聽令于他?周同繼憤懣著。
不多時,周同繼給了朱子沁口信。聲稱召開五岳同盟大會可以,但大會地點必須在華山舉行。在接到請?zhí)H,周同繼就預(yù)知此事不妙,便急召衡山葉明德來華山共謀此事,兩人思來想去,考慮該有什么決策來應(yīng)付朱子沁的陰謀詭計,經(jīng)過深思熟慮,葉明德同周同繼講道:“他朱子沁這么迫切地想要搞什么五岳同盟大會,無非就是為了爭做五岳盟主一職,可惜道源兄不幸罹難,恒山派此時群龍無首,毫無江湖勢力可言,而僅憑我們兩派,雖說可以阻擋朱子沁,但到時江湖必然不亂,恐怕西域天冥派不會錯過這個進舉中原武林的大號時機吧!既然如此,何不暫且答應(yīng)朱子沁召開五岳同盟大會,步步為營,不過我們勢必要抓住主動權(quán),就把五岳同盟大會地點設(shè)在華山,到時就算他朱子沁有什么狼子野心,我們?nèi)硕鄤荼姡徦熳忧咭膊桓逸p舉妄動,同繼兄!你看此法可行?”周同繼欣然應(yīng)允。
朱子沁收到口信后,憤怒不已,喝道:“這老家伙果然是老奸巨猾!”不過靜下來想,召開五岳同盟大會一事總算是順利實現(xiàn)了,暫且就留他們幾日活口吧!朱子沁臆想著。與此同時,朱子沁也收到了恒山派和衡山派的口信,兩派均應(yīng)允召開五岳同盟大會一事。朱子沁為此驚異起來。李道源剛死不久,恒山派根基不穩(wěn),群龍無首,一盤散沙,恒山派有何人又有何能力參加此次大會?
數(shù)日后,五岳同盟大會如期而至,五岳派群英齊聚華山。包括泰山派朱子沁在內(nèi)的其他各派都對恒山派將派何人出席此次大會充滿了期待。赫連琦作為恒山派新任掌門無疑在如此危難時期會遭到各派攻擊。赫連琦的出現(xiàn)確實讓眾人出乎意料。朱子沁對此更是狂妄不已,對于赫連琦這個初出茅廬的后生小子,他沒什么可忌憚的。但是在會上,卻出現(xiàn)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對于此人的出現(xiàn),五岳各派更是大為驚異。此人就是濮陽宣。
濮陽宣的出現(xiàn),無疑是牽制朱子沁的最好敵手,因此,周同繼前輩甚為支持濮陽宣。濮陽宣此戰(zhàn)一舉成名,而朱子沁卻敗北于一個素昧謀面的小子,他的五岳盟主之夢由此也被擊碎。而之后,朱子沁絕沒有想到,日后正是這個濮陽宣打亂了自己的全盤計劃,還協(xié)助師弟杏林子登上了泰山派掌門,并害得自己落入不見天日的牢室中。
五岳同盟大會之后,杏林子帶著弟子處處尋覓朱子沁的蹤跡,一心想要清理門戶。但朱子沁老謀深算,早就料到了杏林子會趁機叛亂。因此一早就潛回泰山,設(shè)下埋伏,疏于心機的杏林子最終被朱子沁拿下了。果不其然,數(shù)月后,濮陽宣幫助杏林子,在逆徒高茂的協(xié)助下,里應(yīng)外合,成功了制服了朱子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