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沒有大床西門尚夕也睡得非常香甜。
“嘭……”
一聲悶響,門被踹開了。
“啊呀。怎么啦?地震啦?”
被那聲響動嚇得滾到地上,西門尚夕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表情似乎有點痛苦。
“嗚。又脫臼了!”
發(fā)現(xiàn)左手不自然的在空中隨風而‘飄’,西門尚夕意識到又出問題了。
“飛云啊。怎么辦?又脫臼了?!?p> 忽視掉門口踹門而進來的人,西門尚夕直接從他面前飄過往旁邊的房間走去。
“飛云啊。幫我弄弄手,又脫臼了?!?p> “脫,脫,整天都脫,你干脆去挑脫衣舞得了?!?p> “……”
西門尚夕撇撇嘴,無奈。
可是很痛怎么辦?望天……
“飛云啊……”
“自己弄!”
“那個……我不會……”
“不會就放著,大中午的吵什么吵?還讓不讓人睡覺!”
西門尚夕非常委屈,看了看房間里躺著不動的人,這才轉(zhuǎn)身去看門口站著的人。
“西門尚夕,我是來告訴你……”
“吵吵吵,吵什么吵!沒聽飛云說啊?大中午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啊呀……痛死我了?!?p> “你……”
“會接手臂嗎?”
“我……”
“會就會,不會就滾!”
“西門……”
“嘭……”
關門聲響起。
“西門尚夕,你敢推我,關我門。明天我就讓你這個學生會長滾蛋?!?p> “飛云啊,外面的人讓我們……”
“臭丫頭,你再吵!”
聽到房間里的怒聲,西門尚夕馬上捂住嘴巴閉嘴?;问幹摼实氖直?,西門尚夕重新躺會沙發(fā)繼續(xù)睡覺。
某咖啡廳。
“也就是說,你,天不怕地不怕,向來橫沖直撞沒有對手的殷子凌同學,在同一個人那里吃了兩回鱉?”
“不用你重復!”殷子凌喝了口咖啡,表情不是很好。
“康源啊,這是大新聞?。‰y怪子凌這么著急讓我們轉(zhuǎn)學,啊哈哈哈哈……看來這個學生會長不簡單啊!連我們殷大帥哥都搞不定,倒是想見見她啦!”
“嗯,見!”盧康源附和的冷眼。
“對了,她叫什么來著?西門尚夕?”
“呵。客人,叫我啊?”
“……”
“你……是西門尚夕?”愣了幾秒,羅俊杰咽了咽口水,對于這突然出現(xiàn)的美人他是大吃一驚。
“呃?我不是西門尚夕嗎?”指著自己的鼻子,西門尚夕眨巴眨巴眼睛疑問道。
“呀,是我在問你哎!”
“哦。是吧!”
“什么叫是吧?你白癡???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嗎?”
“哦吼。你完了,既然敢說會長白癡?!辈恢睦锿蝗桓Z來的男生幸災樂禍冒出一句。
“嚇人???”
身后突然冒出個人頭,差點沒把羅俊杰嚇死。
“那個……”
“你誰啊?”轉(zhuǎn)頭,羅俊杰不滿的問著突然冒出來的男生,好大眾的臉,怎么越看越?jīng)]特點?
“我……打醬油的!”某男突然飄不見了,羅俊杰直接愣在當場,然后下一秒他就把那男生的樣子忘記了。
“西門尚夕,學生會長!”盧康源冷冷的問道。
“嗯,對??!”
端著咖啡盤,穿著女仆裝,這簡直就是日本咖啡店的女仆嘛,怎么可能是里陽大學的學生會長呢?這么可愛的人既然是讓殷子凌吃了兩回鱉的人?羅俊杰和盧康源不禁好奇的打量起面前的人來。
“西門尚夕!”
“呃?什么?”側著頭,西門尚夕看著一只沒注意的殷子凌。
“你還記得我昨天說的話吧!”
“?。空f的話……我們認識嗎?”
“……”
撓撓頭,西門尚夕努力的在記憶里搜尋了一遍,面前的人長得還算不錯,可是她真的是一點影響都沒有啦。
“你,你……”
“臭丫頭接電話,臭丫頭接電話……”
“喂?飛云啊。哦。嗯,我馬上來!”
接完電話,西門尚夕衣服都沒換,忽視掉三人直接放下咖啡盤奔出了咖啡廳。
幾秒鐘后……
“你又被忽視了?!?p> “而且,她還說她不認識你哎。子凌,他真的是那個西門尚夕?”
“沒錯!”
“噗哈哈哈……”
“你們還笑,西門尚夕……”
“我有沒有說過,五分鐘到,現(xiàn)在都多久了?半小時,幾個五分鐘了,啊?”
“那個……飛云啊,你別生氣啦,就是那個啥,有人需要幫忙,所以我就去了?!?p> “給錢沒?”
“沒有?!蔽鏖T尚夕搖頭。
“是老人?”
“不是?!崩^續(xù)搖頭。
“殘疾?”
“也不是?!?p> “不是老人不是殘疾你幫啥忙?人家不會自己做???你有沒有腦袋?。堪??”
“我……就是那個……”
“不需要解釋。”
“……”
“現(xiàn)在和我去換衣服?!?p> “干嘛?”
“你別跟我說忘記今天的迎新舞會啦!”
“呃……”
“所以你今天穿的還是運動內(nèi)衣?!?p> “那個……”
搓搓手指,西門尚夕無奈地撓撓頭,那啥啥啥……會長的事情真的很多,而且還有兼職,然后她就……不小心忘記了。
“好,不要緊,幸虧我留了一手?!?p> “???這個……”
“剛買的,你打劫來的錢?!?p> “能不能不要黑色啊?”
“那你想要啥?”
“粉紅色?”
“滾!”
“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