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即將臨盆,丈夫還必須為家族,為國家在外奔跑,那都是因為索林埃爾是旁系,同時將要臨盆的還有索林埃爾另一位直系堂兄(穆斯埃爾)的妻子,他就可以以此為理由而避免了被派遣。
娜倫凱勒是母親(詩雅埃爾)貼身女仆外加閨蜜,索林埃爾縱然不愿意,不放心還是要遵從派遣,娜倫凱勒陪伴在妻子的身邊,也讓他放心許多,可人算不如天算,索林埃爾離開家一個禮拜之后,娜倫凱勒接到家鄉(xiāng)的來信,找到自己失散多年的母親,并且情況不是很好,娜倫凱勒肯定心急火燎,但是又放不下詩雅,這時候的詩雅懷孕才七個月,便讓她放心回去,到她生產(chǎn)前回來時間還是足夠的,娜倫凱勒在找到家族管家說明情況后,管家找來兩個接生婆和一個女仆照顧詩雅,之后便離開了。
很不幸的是詩雅懷的是三胞胎,到了懷胎八月的時候便胎動,她臨盆的同一天,穆斯埃爾的懷孕八個多月妻子(梅林埃爾)因為摔跤早產(chǎn),她害怕自己生出來的是女兒,失去了在丈夫心中的地位,畢竟丈夫有的不止是自己這個正妻,還有兩個小妾。事先便收買了為詩雅接生的人,如果詩雅生的是男孩,自己生的是女兒,那么便交換,自己生了兒子也就不用了,詩雅生完三個小孩,梅林埃爾也接近了尾聲,等到梅林埃爾生完小孩,詩雅的兒子已經(jīng)帶到了梅林埃爾的產(chǎn)房,這時候,穆斯埃爾并沒有顧及到其他,一聽到嬰兒哭聲便沖進(jìn)了產(chǎn)房,看到的便是一個接生婆抱著一個用布包著的新生兒,而另一個接生婆正在為另一個嬰兒清洗身體,那個很明顯是女嬰,震驚過后,接生婆馬上換上笑臉迎像穆斯埃爾,祝他成了龍鳳胎的爹,之后各種欣喜、宴請必不少。
事后了解事情經(jīng)過的雪琪,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種戲碼很狗血,但是大家族就是狗血劇的制造者,而作為目擊證人之一,也很自然成為狗血劇的一部分,自出生開始,自己就必須狗血而努力地活著。
異世三個月,雪琪渾然沒有自己已經(jīng)是這個世界的一員的覺悟,一直都是抱著僥幸的心理,期望有天可以回到那個叫做中國的地方,那里有自己的朋友,那是自己生活和熟悉了二十五年的地方。
因為是成年的靈魂,有自己的自主想法,所以除了出生時的那聲叫喊,雪琪一直都沒有開口說過話,沒有哭,亦沒有笑,相比較之下,她的妹妹莉斯埃爾更像是一個正常的小孩,用正常的小孩來形容也不正確,應(yīng)該說是比一般的孩子都要優(yōu)秀得多。
雪琪在娘胎的時候就開始冥想,開始感應(yīng)元素,開始吸收元素流向自身,而作為她的同胞弟弟和妹妹,接受到的益處是很多,元素的吸收過程不斷地改造雪琪的身體,使雪琪的身體更加地親近于自然。
元素吸收的時候總會有瀉出或者是在吸收的過程元素總是有意無意地經(jīng)過另外兩個嬰兒的身體,正因為如此,雪琪的妹妹莉斯埃爾作為一個早產(chǎn)兒不但絲毫不輸給足月出生的寶寶,而且更加的優(yōu)秀,這也使詩雅感到安慰,只是不知道同胞的弟弟是不是跟妹妹一樣。
莉斯埃爾一個月大的時候就懂得笑,要知道三個月內(nèi)會懂得笑這種東西的寶寶智商肯定不會低,更讓人震驚的是兩個月大的小莉斯企圖坐起來,并且經(jīng)過一個禮拜的嘗試之后成功了,這讓娜倫凱勒吃驚了好一陣子,甚至小莉斯長大后也經(jīng)常被提起。
現(xiàn)在三個月大的小莉斯很明顯已經(jīng)能夠簡單地發(fā)出幾個單音節(jié),可以明確地跟照顧她們的娜倫凱勒表明自己是餓了,還是想上廁所,完全沒有正常小孩因為泌尿神經(jīng)系統(tǒng)發(fā)育不全的失禁現(xiàn)象,這又讓娜倫歡喜了好一陣子。
相比于妹妹的天才表現(xiàn),姐姐雪琪的情況“不容樂觀”,從出生到現(xiàn)在不哭不笑不說,連一點從喉嚨里面發(fā)出的聲音都沒有,這個狀況讓媽媽詩雅和娜倫都斷定這孩子可能是先天啞巴。
但是因為才三個月大,作為寶寶的監(jiān)護(hù)人不排除小雪琪可能是智力低下,學(xué)習(xí)能力有限才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怎么發(fā)聲,雖然在出生的時候有過一聲哭喊,作為在現(xiàn)場的媽媽忙著生小孩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而娜倫更不用說了。
當(dāng)時接生現(xiàn)場的另外三個人,滿眼滿腦都是偷小孩,這個小插曲也不會放在心上,所以在埃爾家族里面知道這對小雙胞胎的人都認(rèn)為姐姐不但是白癡,還是啞巴。
單憑這一點還不能坐實白癡的頭銜,而是每次要方便,或者是餓了,都不見雪琪有什么樣的表示,只是睡在一起的兩個小女嬰總是一起被照顧的,而妹妹跟自己又是“雙胞胎”,每次妹妹餓了,她也餓了,妹妹想方便,她也想,照顧她們的娜倫也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現(xiàn)象,所以每次有所表示的都是妹妹這個正常的小孩,雪琪就好像附屬的一樣。
作為沒有勞動能力,又懶得動的小嬰兒,雪琪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冥想,然后玩弄出現(xiàn)在她周圍的亮點,即是元素,出生以后感受到的亮點更為強(qiáng)烈,沒有了子宮和肚皮這層屏障,元素的光輝在雪琪的視野里面更加清晰了。
不想動的雪琪除了每天玩這些,基本上對于其他的事情都不予理會,不管是同胞妹妹的騷擾,或者是媽媽詩雅聞言軟玉,或者是女仆娜倫悉心呵護(hù),她都不放在心上,因為她一直都在期盼著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雪琪總是想著有一天玩完那些小亮點,睜開眼睛之后就是自己躺在醫(yī)院的床上,然后被別人告知自己昏迷了多久,而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個變成了嬰兒的夢一樣。
但是這一切都在三個月后的這一天徹底改變了雪琪埃爾這個天真的想法,夏天的早上依然很熱,雪琪很早就睜開了雙眼,因為跟她們同房睡覺的媽媽在天快亮的時候被娜倫的敲門聲吵醒了。
雪琪在娜倫敲門的時候就從每天的冥想中醒過來,但是眼睛沒有睜開,雪琪基本都不睡覺,都是在冥想中度過,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樣比睡覺更有精神,而且更有趣。